当我们还是花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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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到底谁是小偷?

我们军训的时候正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那个教练呀就好像感觉不到炎热似的,就让我们一直站着,而且还是没有站在可以遮挡太阳的地方。过了十分钟,教练让我们休息一会儿(算你还有点人性!)。

我赶紧跑到树下去凉快凉快,这时陈沐夕走过来,悄悄地把几张像感冒了贴在头上的降温贴给我。我看都没看就问:“啥呀这是?”

“嘘!冰凉贴!降温用的,赶紧贴帽子里!别被发现了。”我听了眼前一亮,赶紧摘下帽子贴了上去,哇真是太凉快了,军训良心推荐哦!

“谢谢!你贴了吗?”

“贴了贴了!”其实他并没有贴,只是怕我担心才那么说的。

“你在哪儿弄来的?”

“能从哪儿来,”他弯下身来坐在了我旁边,“买的呗。”

“哪儿买的?”

“门口小卖部,一抓一大把。”

“哇!这真是个好东西啊!不愧是我的好darling!”

“那是!”他洋洋得意地说。

接着又是一个小时的战斗,但是我如释重负一点儿不觉得热,但有的人就不一定了。

“老师!有人昏倒了!”我一转身,那个昏倒的人就在我身后,是早上那个女孩!

真是猩猩大便——猿粪(缘分)啊!

陈沐夕二话不说马上把她背去了医务室,我正想叫住他,可是他已经跑远了。

接下来的事就是陈沐夕把她放到医务室正要走时,发现医务室没有人,在外面叫了半天也没人搭理,他正要去报告老师时被这个女生叫住:“同学等一下!”

陈沐夕转过身去,她向陈沐夕招招手:“你不用找了,我是装的。过来坐吧。”她拍了拍身旁的凳子,示意让陈沐夕过去。

陈沐夕走过去并没有坐下对她说:“这件事我可以不告诉老师,但我不想和你变成同谋,走了。”

“哎!让你坐就坐嘛,没人会知道的。”她突然拉住陈沐夕的手,陈沐夕一下用力甩开她的手,她差点掉到地上。

“你干什么呀不坐就不坐嘛!凶什么凶,把我手都弄疼了。”她用手捂着被甩开的手,仔细查看是否受伤。

陈沐夕理都不理她正打算走,她又叫住陈沐夕:“你是不是喜欢早上那个女孩?”

陈沐夕没有回头,只是平静地说:“不关你的事。”就走了。

煎熬的军训终于结束了,大家纷纷去食堂吃饭。

陈沐夕坐在我对面对那个女生假装晕倒的事只字不提,我们俩正吃的香呢,那个女生又来了。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她选了陈沐夕旁边的位置。

我呢又是个神级大条的管她坐哪儿,“可以啊。”我回答道。

可是陈沐夕貌似很讨厌她,拿着餐盘和筷子走到我旁边来坐下了。

场面一度尴尬我为了让气氛变缓和,摸了摸陈沐夕的头,“这孩子就是害羞,别见怪啊同学。”

陈沐夕说:“手!放下去。”

“除非您说请。”

他叹了一口气,恭恭敬敬地说了一句:“请你,把你的猪蹄从我的宝贝脑袋上移开好吗?”

“谁是猪蹄!”

我们这一闹把那个女生逗乐了,“哈哈哈哈哈,你们关系很好吧!”

还没等我回复陈沐夕就抢在我前面说:“是啊,我们的感情不但很好,还很真实,我们从来不向对方撒谎,不像有些人连点小苦头都吃不了就撒谎,太不值了。”

她脸顿时黑了下来,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我在旁边什么都不知道用很疑惑的脸看着陈沐夕,他看都不看那个女生一眼说完就埋头吃饭。

“喂,快吃,菜凉啦。”他说。

“哦……哦!”我也低着头吃起了菜。

那个女生说了一句,“我叫夏蝶,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二位。”

“彼此彼此。”我笑嘻嘻地说。

“吃你的饭吧!”陈沐夕说。

我又朝他做了一个鬼脸,然后继续吃饭。

等我们吃完了东西以后,大家都聚集在一起,好像在讨论着什么。

我转过头对陈沐夕说:“发生什么事了?”

然后有一位男生走上了讲台,敲了敲黑板,“请大家安静一下,是这样的。我们班其中一位同学白菱装在书包里的九百块钱不见了,那是她一个月的生活费,请问有没有同学看见呢?”

大家都摇了摇头,这时一个女生冲出来,“还啰嗦什么呀,直接翻包搜不就行了吗?”

有一个女生又说:“那是侵犯别人的隐私权,你没有资格翻别人的东西!”

“哟,那么急着反对,该不会是你偷的吧!”

“你说什么呢!不要诬陷好人,说话是要负责任的!”

眼看她们就要吵起来,站在讲台上的那个男生又敲了敲黑板,“哎呀不要吵了不要吵了!光是窝里横有什么用,如果没有人看见那我就去报告老师了!”

又有人说:“有可能是她自己弄丢了呀!”

白菱说:“不可能!我早上的时候在军训之前还看到了呢!肯定是有人偷了。”

就这样东一句西一句的大家都争执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偷偷跑去告了老师了,老师进来以后说:“都干什么呢!都回座位上去!”

我们马上都回到了各自的座位上去等老师商量决策。

“所有人马上把书包和口袋里的东西都放到桌面上我检查!还反了你们了!”

“可是老师——”

“反对无效!快点!”

所有人都把自己的东西放到了桌面上,老师先是检查了一个女生的东西然后让她自己把包掏出来看然后让她去检查女生的东西。

因为老师是男生,不好对女同学动手动脚的,但是他每次都站在旁边仔细检查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我告诉你们,现在自首还来得及。你们走了以后这个门是我亲自锁的,窗户也是锁好的,除了我们班的人其他班的根本进不来,我以身作则,先搜我的!我这次要是找到了,道个歉把钱还给人家这事儿就算过去了,要是我没有找到。我马上就去查监控报告给教导主任,主任再报告给校长,一旦发现立即开除!”

但是搜了一圈下来也没找到什么有利的线索,那个立即反对的女生原来是揣了卫生巾在兜里,不好意思让别人看到。但我们还是没有发现是谁偷了白菱的钱。

“行!我马上去翻监控!等着!”说完他就走了。

可是恰巧我们这栋楼是新教学楼并没有安装好监控所以我们还是不得而知。

这时候老师说:“军训的这段期间有没有人离开过?”

“陈沐夕和夏蝶离开过。”有人多了句嘴。

我本来对这个事情毫无兴趣,听到这儿不得不管管了。

夏蝶马上站起来第一个不服,“你什么意思?我俩是因为我昏倒了去的医务室好吗!再说了,老师不是说了门和窗都锁好了吗?我们就算想去偷怎么偷啊?”

那人又说:“那有人看到你们去了医务室吗?”

可是那个时候医务室里没有老师,陈沐夕送完夏蝶就马上回来了,至于夏蝶后来做了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陈沐夕你说。”老师对陈沐夕说。

“当时我的确是送夏蝶去了医务室,可是那个时候医务室里并没有半个人,我在外面叫了半天也没有回应,夏蝶同学那时候刚好醒过来,我和夏蝶说了几句话以后我就离开了。”

“说了什么?”

这个时候夏蝶很担心陈沐夕把夏蝶假装晕倒的事给说出来,可陈沐夕并没有说这件事。

“我说让她等一会儿老师就来了,我先走了。可是,我离开的这十几分钟怎么可能做到爬到顶楼去偷老师的钥匙再去偷白菱同学的钱藏起来,再把钥匙给放回去呢?而且我并不知道白菱同学的钱放在哪儿,我也不知道她有钱,难道我还去一个一个地翻每个人的书包吗?假设我去偷钥匙再把钥匙放回去,这中途办公室里就没有其他老师了吗?或者没有遇到一个人?经过窗户时没有一个正上课的同学老师看到我?(因为我们高二的在一起,所以也有正在上课的班级)那层楼和至于夏蝶同学嘛……”他看了一眼夏蝶,“我就不清楚我走了以后她干了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