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隋唐五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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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 民族交往与丝绸之路

隋代的中国,是当时世界上最先进最强大最富庶最有影响力的国家。唐初奉命主持编纂《隋书》的大臣魏徵曾说:“昔在有隋,统一寰宇,甲兵强盛,三十余年,风行万里,威动殊俗。”[67]所谓“殊俗”,是指中国周边那些不同文化和风俗的国家和民族,即“殊域”。他们对中国的物质文明、精神文明、制度文明艳羡不已,他们的官方使者和民间商人梯山航海,纷纷前来中国。

大业三年大年初一(607年2月16日),隋炀帝在东都举办春节宴会,会场展示种种文物器用。当时突厥族首领启民可汗入朝,接连两天上表,请求允许突厥改变传统习俗,穿戴汉族服装,采用汉族礼仪。六月份,启民可汗拜见北上巡幸途中的隋炀帝,再次上表说:“臣今非是旧日边地突厥可汗,臣即是至尊臣民,至尊怜臣时,乞依大国服饰法用,一同华夏。”[68]大业十一年大年初一(615年2月4日),隋炀帝又在东都举办春节宴会,参加活动的除了朝廷大臣,还有多国使臣,当时“突厥、新罗、靺鞨、毕大辞、诃咄、传越、乌那曷、波腊、吐火罗、俱虑建、忽论、靺鞨(按:原文如此)、诃多、沛汗、龟兹、疏勒、于阗、安国、曹国、何国、穆国、毕、衣密、失范延、伽折、契丹等国并遣使朝贡”[69]

隋朝的综合国力和影响,使得隋炀帝滋生了骄侈心,他习惯于万国朝贡,称臣归附,对于蕞尔小国的妄自尊大、不讲尊卑、不知礼仪,十分恼火。大业四年三月壬戌(十九日,608年4月9日),隋炀帝在洛阳,“百济、倭、赤土、迦罗舍国并遣使贡方物”[70]。倭国(今日本岛国)国王多利思比孤派遣来的朝贡使小野妹子说:“闻海西菩萨天子重兴佛法,故遣朝拜,兼沙门数十人来学佛法。”倭国使者呈递上来的国书,其中有其国王以分庭抗礼的口气所说的问候话:“日出处天子致书日没处天子无恙。”隋炀帝很不高兴,对主管外交事务和民族关系事务的鸿胪卿交代道:“蛮夷书有无礼者,勿复以闻。”[71]后来,隋炀帝派遣裴世清出使倭国,倭国举行盛大的欢迎仪式,国王亲自接见裴世清。裴世清回国时,倭国再派小野妹子随同来华,并派高向玄理等八人来华学习。他们学成返还倭国,以中国为榜样,进行大化革新,促进了倭国的社会进步。隋炀帝“赐其民锦线冠,饰以金玉,文布为衣,左右佩银蘤,长八寸,以多少明贵贱”[72]。倭国这时才开始以中国的衣冠为样板,制作衣冠。倭国在大年初一行射戏饮酒礼,社会上流行的棋艺、握槊、樗蒲(赌博)等,都是这时期从中原学到的。唐高宗时期,倭国中懂得中国文化的人厌恶国名称“倭”,于是改国名为日本。

为了处理具体的外交事务和民族间的贸易等事务,隋炀帝在洛阳外郭城南面的建国门外设置了四方馆,隶属于鸿胪寺。四方馆各设一位长官掌管日常工作,东方馆的长官叫作东夷使者,其余三馆的长官叫作南蛮使者、西戎使者、北狄使者。每馆使者的衙署,设置典护录事、叙职、叙仪、监府、监置、互市监、互市副监、参军各一人。这些官吏各司其职:“录事主纲纪。叙职掌其贵贱立功合叙者。叙仪掌小大次序。监府掌其贡献财货。监置掌安置其驼马船车,并纠察非违。互市监及副掌互市。参军事出入交易。”[73]

来到洛阳的外族人,来自东南西北不同的国家和民族,其中以西方国家和民族最多。这不仅由于隋朝的东面和南面是大海,北面是沙漠、草原,只有西面国家和民族最多;还由于裴矩在西北边陲与西域人士接触,联络感情,拉拢他们来洛阳。当时西域各族人,多到甘肃张掖与隋朝做买卖。隋炀帝把在东都担任吏部侍郎的裴矩派遣到张掖,由他掌管边地互市。裴矩同来到张掖的西域胡商们频频交谈,详细了解他们各自民族和国家的风俗习惯、生产生活情况、政治状况、地理分布、山川形势,从贵族到平民,画出各个民族人物的长相和服饰,撰成《西域图记》三卷,除了文字记载四十四国,还绘制出地图。

《西域图记》中记载的国家和民族,分布在今日所说的丝绸之路沿线。丝绸之路从洛阳经过西安向西延伸,到甘肃敦煌后分为南北两条道路,到新疆境内又分作三条道路,通向中亚、西亚、南欧、北非、南亚。《西域图记》记载了具体情况:“发自敦煌,至于西海,凡为三道,各有襟带。北道从伊吾(今新疆哈密市),经蒲类海(今新疆巴里坤湖)、铁勒部、突厥可汗庭(今哈萨克斯坦巴尔喀什湖南),度北流河水(今中亚锡尔河),至拂菻国(中国史籍又称大秦,即东罗马,又称拜占庭。以巴尔干半岛为中心,包括小亚细亚、叙利亚、巴勒斯坦、埃及以及美索不达米亚和南高加索的一部分,首都君士坦丁堡),达于西海。其中道从高昌(今新疆吐鲁番市东)、焉耆(今新疆焉耆县)、龟兹(今新疆库车县)、疏勒(今新疆疏勒县)度葱岭(帕米尔高原),又经钹汗(今乌兹别克斯坦费尔干纳),苏对沙那国(今塔吉克斯坦乌什鲁沙那),康国(今乌兹别克斯坦撒马尔罕),曹国(今乌兹别克斯坦伊什特汗),何国(曹国西),大、小安国(今乌兹别克斯坦布哈拉),穆国(今土库曼斯坦查尔朱),至波斯(今伊朗),达于西海。其南道从鄯善(楼兰,今新疆若羌县)、于阗(今新疆和田市)、朱俱波(今新疆叶城县)、喝槃陀(今新疆塔什库尔干县)度葱岭,又经护密(今阿富汗东北境)、吐火罗(阿富汗北部)、挹怛(今阿富汗马扎里沙里夫)、忛延(今阿富汗巴米安)、漕国(今克什米尔北)至北婆罗门(北印度地区),达于西海。其三道诸国,亦各自有路,南北交通。其东女国(今西藏昌都地区)、南婆罗门国(南印度地区)等,并随其所往,诸处得达。故知伊吾、高昌、鄯善,并西域之门户也。总凑敦煌,是其咽喉之地。”裴矩回朝,奏上《西域图记》,隋炀帝极其高兴,赏赐给他五百段绢帛,安排他在洛阳担任民部侍郎,还未上任,又提拔他担任黄门侍郎。隋炀帝“每日引矩至御坐,亲问西方之事。矩盛言胡中多诸宝物,吐谷浑易可并吞。帝由是甘心,将通西域,四夷经略,咸以委之”。接着,隋炀帝“复令矩往张掖引致西蕃,至者十余国”。大业五年(609年)六月,隋朝灭掉吐谷浑,“诸蕃慑惧,朝贡相续”。十一月丙子(十三日,609年12月14日),隋炀帝由长安回到东都。裴矩以四周蛮夷朝贡者多,劝说隋炀帝在洛阳举办超大规模的乐舞活动。隋炀帝于是征集全国各地奇技异艺人士来洛阳,于次年正月十五夜(610年2月12日)在天津街表演百戏,戏场周围五千步,音乐舞蹈杂技表演者一万八千人,“衣锦绮、珥金翠者以十数万。又勒百官及民士女列坐棚阁而纵观焉”[74]。夜夜如此,一直持续到该月底。

丝绸之路新疆段的三条路线

洛阳作为丝绸之路的东端起点,不仅是国内贸易的大都会,还是国际贸易的大都会。在洛阳外郭城的里坊区内,沿着漕渠设置有三个市场。通远市位于洛河北、瀍河东,周围六里,有二十个市门通往市内。通远市旁边的漕渠中,常常云集着各地前来进行交易的货船,鳞次栉比,密不透风。另外两个市场都在洛河南面,西边的叫大同市,东边的叫丰都市。丰都市周围八里,十二个市门,市内有商店区三百一十二区,店铺三千多家,行业一百二十种。店铺建筑整齐,遥望如一。市墙内侧设有四百多所旅店,重楼长阁,互相辉映,外地商贾前来住宿,珍奇商品琳琅满目,堆积如山。政府为管理市场,制定了严密的法令,还设立了专门的机构。市场的管理机构称为市署,长官称令,其下设肆长数十人。商人须向市署登记,取得市籍,才能在市场内做买卖。

高鼻深目的西域胡商出现在洛阳的市场上,与中国商人进行交易活动。大业六年(610年)正月表演百戏期间,来洛阳的胡商们请求进入丰都市做买卖,隋炀帝予以批准。为了向世界各国夸耀隋朝的富庶,隋炀帝命令丰都市的店铺一律加以装修,挂上帷帐,堆满货物,商人都身着华贵的衣服,甚至卖菜的也用龙须草席堆放蔬菜。胡商进入丰都市后,路过酒食店,店主邀请他们就座,免费招待酒肉,醉饱任去。店主按照官府布置的口径,对胡商们说:“中国丰饶,酒食例不取直(值)。”[75]“蛮夷嗟叹,谓中国为神仙。”[76]胡商中思维机敏的人却看出了破绽,指着丰都市内缠绕绢帛以御寒的树木问道:“中国亦有贫者,衣不盖形,何如以此物与之,缠树何为?”[77]市人心虚,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回答他们。

出现在洛阳市场上的西域胡人,来自不同的国家和地区,主要有中亚乌兹别克斯坦一带的昭武九姓粟特胡人,其国家为康国、安国、曹国、石国、米国、何国、火寻国、戊地国、史国等,有伊朗一带的波斯人,有中东新兴起的大食人,即阿拉伯人。他们不远万里,驱赶着明驼骏马,沿着丝绸之路,往返于故国和洛阳之间。他们带来珠宝、香料,带回丝绸、瓷器;同时,西域的音乐、舞蹈、宗教,也随之传入洛阳。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不断,到了唐代中叶,张籍作《凉州词》(凉州,今甘肃武威市)诗云:“边城暮雨雁飞低,芦笋初生渐欲齐。无数铃声遥过碛(沙漠),应驮白练(绸缎)到安西(安西都护府所辖的西域地区)。”[78]

1981年,洛阳市马坡农民送交一件隋代三彩波斯俑,被洛阳博物馆收藏。这件三彩俑高28.5厘米,通体施绿黄色釉。三彩俑带有强烈的异域风格,其人物造型为西域胡人,高鼻深目,八字胡须弯曲上翘。头戴扁形帽子,上身穿右衽翻领短袍,腰间束带,下身穿紧身裤,脚着毡靴,双腿并立,站在底板上。右手提着一把波斯水壶,左臂成九十度屈曲,左手握成拳头,紧贴胸前。[79]这件胡人俑反映了洛阳作为丝绸之路的东端起点,西域胡人前来进行经济、文化交流的情况,是隋代洛阳市场贸易国际化的形象展现。

隋三彩波斯俑

2014年6月22日,在卡塔尔多哈举行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第38届世界遗产委员会会议上,中国与吉尔吉斯斯坦、哈萨克斯坦联合提交的“丝绸之路:长安—天山廊道路网”(原为“丝绸之路:起始段和天山廊道的路网”)项目,被批准列入《世界遗产名录》。丝绸之路洛阳段,被列入名录的有汉魏洛阳故城内城、隋唐洛阳城定鼎门(含门内西侧宁人坊、东侧明教坊)和新安县汉函谷关三处遗址,定鼎门即隋朝的建国门。


[1]《隋书》卷三《炀帝纪上》,第61页。

[2]《隋书》卷二十四《食货志》,第683页。

[3]《隋书》卷二《高祖纪下》,第54页。

[4]〔北宋〕司马光等:《资治通鉴》卷一百七十八,开皇十四年条,中华书局,1976,第5546页。

[5]〔唐〕杜宝著、辛德勇辑校:《大业杂记辑校》,《两京新记辑校·大业杂记辑校》合刊本,三秦出版社,2006,第2页。此说为《资治通鉴》卷一百八十仁寿四年条采纳,第5614页。

[6]〔唐〕李吉甫:《元和郡县图志》卷五《河南道一》,贺次君点校,中华书局,1983,第130页。

[7]《隋书》卷三《炀帝纪上》,第61页。

[8]李民、王健:《尚书译注·洛诰》,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第294页。

[9]〔西汉〕司马迁:《史记》卷四《周本纪》,中华书局,1959,第133页。

[10]杨天宇:《周礼译注·地官·大司徒》,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第150页。

[11]《隋书》卷二十四《食货志》,第682~683页。

[12]《隋书》卷四十八《杨素传》,第1297页。

[13]《隋书》卷四十三《杨雄传附杨达》,第1218页。

[14]《隋书》卷六十八《宇文恺传》,第1588页、1594页。

[15]《隋书》卷二十四《食货志》,第686页。

[16]《隋书》卷六十七《裴矩传》,第1578页。

[17]〔唐〕韦述著、辛德勇辑校:《两京新记辑校》卷四《东都》,《两京新记辑校·大业杂记辑校》合刊本,三秦出版社,2006,第73页。

[18]〔清〕徐松:《唐两京城坊考》卷五《东京·宫城》,方严点校,中华书局,1985,第131页。

[19]《大业杂记辑校》,《两京新记辑校·大业杂记辑校》合刊本,第15页。

[20]《大业杂记辑校》,《两京新记辑校·大业杂记辑校》合刊本,第4页。辛德勇《隋唐两京丛考》(三秦出版社,1998)下篇《释东都之坊数》第156~158页指出,《隋书·地理志》所记载东都103坊,未包括厚载门以西城西南隅地以及洛河南小坊;“洛南有九十六坊”,当为“六十六”之误写。

[21]《大业杂记辑校》,《两京新记辑校·大业杂记辑校》合刊本,第4页。

[22]《大业杂记辑校》,《两京新记辑校·大业杂记辑校》合刊本,第15页。

[23]《大业杂记辑校》,《两京新记辑校·大业杂记辑校》合刊本,第15页。

[24]《隋书》卷二十四《食货志》,第686页。

[25]宿白:《隋唐长安城和洛阳城》,《考古》1978年第6期。

[26]《隋书》卷二十四《食货志》,第672页。

[27]傅熹年:《隋唐长安洛阳城规划手法的探讨》,原载《文物》1995年第3期,收入《中国古代建筑十论》,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第187页、195页。

[28]《两京新记辑校》卷四《东都》,《两京新记辑校·大业杂记辑校》合刊本,第72页。

[29]《隋书》第1588页、834页、139页、1757页。

[30]〔唐〕道宣:《续高僧传》,郭绍林点校,中华书局,2014,第45页、327页。

[31]《全唐文》卷九百三十三,第4307页。

[32]《资治通鉴》卷一百八十二,大业九年条,第5673~5674页。

[33]《大业杂记辑校》,《两京新记辑校·大业杂记辑校》合刊本,第29~30页。

[34]《资治通鉴》卷一百八十,大业元年条,第5618页。

[35]〔北宋〕李昉等:《太平广记》,中华书局,1981,第479页。

[36]十六院名称从《历代小史》《五朝小说大观》《十万卷楼丛书》《指海》等版本的《大业杂记》。“合香院”“耀仪院”,《河南志》、百卷本《说郛》本《大业杂记》作“含香院”“曜仪院”。按:“耀”“曜”通用。隋代洛阳宫城北有曜仪城,曜仪城北是圆璧城,圆璧城的南门叫曜仪门。《大业杂记辑校》第14页作“含香院”“矅仪院”,“矅”字误。《大业杂记》自序说:“贞观修史,未尽实录,故为此书,以弥缝阙漏。”作者杜宝系隋炀帝大业年间的学士,所记多为亲历,故可凭信。北宋刘斧《青琐高议》后集卷五《隋炀帝海山记》却将十六院名称说成是景明、迎晖、栖鸾、晨光、明霞、翠华、文安、积珍、影纹、仪凤、仁智、清修、宝林、和明、绮阴、绛阳,与《大业杂记》说法竟无一处相同。《海山记》的说法是北宋小说的杜撰,不是实录。乾隆十年刊本《洛阳县志》卷十一记载十六院名称,与不同版本的《大业杂记》相同,只是“万善”作“宝林”,是《海山记》的说法。

[37]《唐两京城坊考》卷五《神都苑》,第145页。

[38]《隋书》卷五十八《柳传》,第1423~1424页。

[39]《隋书》卷四《炀帝纪下》和《资治通鉴》卷一百八十三大业十二年条均作“壬午”。按:本月丙戌为朔日,月内无壬午。清人张敦仁《通鉴刊本识误》作“甲午”,今从之。

[40]《隋书》卷四十九《牛弘传》,第1300页。

[41]《太平广记》卷二百二十六《观文殿》,第1737页。

[42]《隋书》卷三十五《经籍志四》,第1099页。

[43]《旧唐书》卷四十六《经籍志上》,第1962页。

[44]《隋书》卷三十二《经籍志一》,第906页。

[45]《隋书》卷三十二《经籍志一》,第908页。

[46]《隋书》卷二十二《五行志上》,第625页。

[47]《太平广记》卷二百二十六《观文殿》,第1737页;〔清〕徐松辑《河南志》,高敏点校,中华书局,1994,第106页。

[48]《隋书》卷三十二《经籍志一》,第908页。

[49]《隋书》卷二十九《地理志一》,第808页。

[50]《通典》卷一百七十七《州郡典·河南府》,第4657页。

[51]〔清〕彭定求、曹寅等:《全唐诗》卷五百零八,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第1284页。

[52]《全唐诗》卷五百二十三,第1327页。

[53]《全唐诗》卷五百三十四,第1348页。

[54]《全唐诗》卷六百零四,第1534页。

[55]《全唐诗》卷六百一十五,第1558页。

[56]《全唐诗》卷六百五十四,第1653页。

[57]《全唐诗》卷六百五十五,第1655页。

[58]《旧唐书》卷九十四《崔融传》,第2998页。

[59]《全唐诗》卷一百九十二,第449页。

[60]《元和郡县图志》卷五《河南道一》,第137页。

[61]曾枣庄、刘琳主编《全宋文》第148册,上海辞书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6,第368页。

[62]〔北宋〕范成大:《范石湖集》卷十二,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第145页。

[63]〔明〕于慎行:《穀山笔麈》卷十二《形势》,《四库存目丛书》,齐鲁书社,1995,子部第87册,第572页。“通济渠”“京口”原误作“道济渠”“京国”,径改。

[64]《隋书》卷四十六《杨尚希传》,第1253页。

[65]《隋书》卷三十《地理志中》,第843页。

[66]《隋书》卷三十《地理志中》,第843页。

[67]《旧唐书》卷七十一《魏徵传》,第2550页。

[68]《隋书》卷八十四《北狄传·突厥》,第1874页。

[69]《隋书》卷四《炀帝纪下》,第88页。

[70]《隋书》卷三《炀帝纪上》,第73页。

[71]《隋书》卷八十一《东夷传·倭国》,第1827页。

[72]〔北宋〕欧阳修、宋祁等:《新唐书》卷二百二十《东夷·日本传》,中华书局,1975,第6208页。

[73]《隋书》卷二十八《百官志下》,第798页。

[74]《隋书》卷六十七《裴矩传》,第1579~1581页。

[75]《资治通鉴》卷一百八十一,大业六年条,第5649页。

[76]《隋书》卷六十七《裴矩传》,第1581页。

[77]《资治通鉴》卷一百八十一,大业六年条,第5649页。

[78]《全唐诗》卷三百八十六,第965页。

[79]徐金星主编《洛阳市志》第十四卷《文物志》,中州古籍出版社,1995,第34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