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师伯的神功
豆非道，“这散落各派的功法，有名字吗？”
牧王神道，“当然有，《混元神功》！”
豆非道，“我感觉好像师父临时编的名字！”
牧王神道，“《混元神功》这名字，太土气，不如叫《你大爷神功》！”
豆非道，“这个名字很欠扁，我怕惹众怒！”
牧王神道，“怕？我牧王神的徒弟，从来不知道怕字怎么写！反正这两个名字都行，你随便吧。”
豆非道，“名字很重要，起个好名字等于成功了一半！”
牧王神道，“扯淡，名字什么的根本不重要，关键是功法本身是不是够强大。这是你的一位师伯留下的功法，我觉得足够凶猛强悍。当时他没给这功法起名字，应该是他对起名一事比较无感，现在，我临场替他起一个，凑个数吧。你要是觉得不满意，就自己再编一个名字也好，反正都一样。”
豆非道，“我的师伯？功法凶猛强悍？他为什么要把功法传到人族？还要分成六份保存？”
牧王神道，“因为你师伯是个怪人，早晚你见到他就知道了。他怕这么高明的功法落到一个人的手上，会让这个人修炼成毁灭战神，从而危及整个三界的安全。”
豆非道，“现在，把这个功法传授给我，师父就不害怕吗？不怕我成为那个毁灭战神？”
牧王神道，“不怕，因为你就是那个毁灭战神……你自己信吗？”
豆非道，“不信！”
“既然这么怕，那干脆不让人知道这个功法，不就可以了吗？何必一边拿出来炫耀，一边又怕人家偷、又怕人家炼成呢？”
牧王神道，“要不说你师伯是个怪人呢！他干的事情，都有他的一套逻辑，不需要别人理解，他自己高兴就好。”
豆非道，“师父，师伯是在【无上神界】吗？自从在七道佛寺我喝了孟婆汤的解药后，我就一直感觉我有一种很重的执念或者是怨念，是从那个叫【无上神界】的地方带来的。师父，什么时候可以帮我解封我前世的记忆？”
牧王神道，“我如果说不知道你师伯在哪儿，就是在敷衍你，可是我确实不能说，你不是在给为师我出难题吗！要是能说，我不早就告诉你了吗！”
豆非道，“我心底深处有个声音，告诉我说，我要跟他们干到底，我绝不服输，我一定要赢！可是，这都为了什么啊？我的敌人是谁？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又是什么？为什么我叫十九？这十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还有十七、十八，还有二十、二十一？”
牧王神面露惊异，“你能想到这么多个为什么？哎呀，怎么搞的，他们封印的效果怎么这么差！”
豆非道，“师父，你暴露了！”
牧王神道，“啥？”
豆非道，“你暴露了！师父。”
牧王神道，“胡说！”
豆非道，“你什么都知道，这我不觉得奇怪。可是，你刚才埋怨给我封印的人，说他们封印的效果太差，这是怎么回事？你和他们都是一伙的？那为什么还要帮我，教我神功？”
牧王神道，“好吧！你赢了！”
豆非道，“师父，你的意思是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吗？”
牧王神使劲摸了摸豆非的头，又轻轻拍了拍豆非的肩头，“门儿都没有！”
豆非道，“师伯是个古怪的人吗？”
牧王神道，“对呀，怎么又问这个？”
豆非道，“师父你一定是和师伯在一起呆得太久了……”
牧王神道，“小兔崽子！我这是拐着弯说你师父也是个怪人？”
豆非道，“小兔崽子可不敢那么说大神师父，我就想知道我哪里就赢了？”
牧王神道，“我说错了一句话，被你揪住了小辫子，所以你赢了，行不行？不过，我还是什么都不能跟你说。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你就输了，就立刻出局了，懂了吗？”
豆非道，“师父你好像又说错话了！你又透露出一个重要信息，输了就出局！”
牧王神满头黑线，“打住！别说了！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懂不懂？其实我也没说什么有用的线索，随便你怎么想好了！如果你想搞明白这一切，你可以自己试试看，封印这种事，总能解的！有封印，就有解除封印。把我教你的神功练到一定境界，解除这小小封印，应该不是什么问题。不对，应该说是小菜一碟，不在话下！”
豆非道，“练功可以解除我的封印？这么简单，师父你怎么不早说？”
牧王神道，“你没问！我为什么要说？”
豆非道，“是，都怪弟子太懒！我服了！师父您是真高！那个，师伯的火性功法在哪里存放，我叫他们取来！咱们现在就开始修炼，我已经迫不急待了。”
牧王神道，“不用了，为师已经提前拿到了！”
说着牧王神拿出一本薄薄的小册子，交给豆非，豆非看到封面上果然没有书名，随便翻了翻，上面写的东西十分古怪，有些语句根本就不通，还有的只写了半句。完全是随意写就，顶多只能算是一部未完本的草稿。
豆非看了好半天，根本看不明白。字都能看懂，就是不知道说的是什么意思。
牧王神于是详细给豆非讲解。
这是火姓功法，前面有相当的篇幅是《混元神功》的总纲，说明修炼此种功法的概要。
大体的要旨是，万物生在天地间，理应顺应阴阳、五行规律，但是，修炼之人，必须要驾驭五行，为我所用，善于吸取五行之精华，使五行成为修炼的力量源泉和攻守之武器……
至于火性功法，在于修炼灵力中至阳至刚的特性，使灵力如火山般喷发，可以摧毁一切于赤焰烈火般的灵力之下……
火性功法初阶，可以御使凡火，即可以点燃或熄灭火焰，并且能够改变火的方向及大小，即控制火势；
火性功法小圆满，可以掌控凡火的生灭，做到火随意生、火随意灭；
火性功法圆满，修炼者可以以火为武器，进行攻击和防御，可以借用妖火、魔火；
火性功法大圆满阶段，修炼者可以炼化出三昧真火，并以三昧真火为武器进行战斗，同时可以防御幽冥业火的攻击。
具体的修练方法……
……
牧王神手把手教了豆非半个晚上，豆非进步神速，已经基本上达成了火性功法的初阶成就。
在距离蜡烛五步之外，只要手指一捻，就能熄灭蜡烛，打一个响指，蜡烛又能复燃。至于控制火势的大小及走向，受制于场地和条件，豆非只是记牢了口诀和技巧，至于如何用于实战，还要等合适的机会或者另寻合适的场地。
豆非为自己在一夜之间，增长了一项本领而兴奋不已。
更为重要的是，他从牧王神那里学会了如何在形似混乱的记载中，读懂师伯著述的原意，以跟上一个疯子的思维，这种成就感，比之修炼火性功法小成，更让豆非有成就感！
天快亮时，牧王神道，“功法你已经学差不多了，下面怎么修习，就是你自己的事了，包括其他四种属性的功法，还有终南剑壁的修练，都要靠你自己了！等你功成之日，我会教你下一步的功法，如果你练不成的话，就没有以后了，懂了吗？”
豆非道，“懂了！可是，如果，我有不明白的地方，怎么办？您是打算很长时间都不出现了吗？”
牧王神道，“为师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离开为师这根拐棍，你要学会独立。想不通的时候，可以入定，闭关。终究，你要自己单独面对这一切！”
豆非道，“可是，我对入定、闭关，一无所知啊！”
牧王神道，“所以你才更需要入定、闭关！”
豆非道，“还是有师父在身边好！”
牧王神道，“你曾经的修为，已经可以望为师的项背，这些对你来说，连撒尿和泥都算不上。所以要对自己有信心，我相信，入定和闭关已经可以解决你自己的所有问题。记住，不要向你身边的人问关于修练的问题，因为他们没有人能给你你想要的答案。”
豆非道，“不是说要不耻下问吗？”
牧王神道，“你和他们所有人都不同！记住，你，只有一个！你是完美容器，你的路是独一无二的！别人的路与你无关！一只猎鹰不应该向一条蚯蚓问关于飞翔的秘密！一条龙也不应该和一只蜥蜴探讨腾云驾雾的快感！”
豆非道，“我懂了！可是，他们是我的朋友啊，我可以继续和他们交朋友吗？”
牧王神道，“当然可以，这完全是两个问题。你甚至可以和一条鱼交朋友，只要那条鱼乐意！”
豆非道，“那，妖族和魔族呢？鬼呢？我可以和他们交朋友吗？”
牧王神道，“为什么不呢？”
豆非道，“真的？”
牧王神道，“真的！”
豆非道，“师父，我还需要继续韬光养晦，装成一个坏小子，不良少年吗？”
牧王神道，“你本来就是个坏小子！还是那句话，不要太优秀，只要不迷失本心！”
豆非道，“那，我就做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牧王神道，“明天向无名火剑派索要火性功法秘籍，一会儿，我会把这本册子还回去，记住，演戏要演全套的。你不是狼，在没有长出能咬人的牙之前，你连只羊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