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醉仙
吴啸天道，改天吧，在下还要去找刘四呢。
乌苏道，刘四？可是嗜酒如命的醉仙？
吴啸天点点头，道，正是这个小子。、
乌苏道，他被神秘人抓去了？
吴啸天道，正是，我想应该是那江湖三美吧。
乌苏道，江湖三美？
吴啸天道，不错，刘四于与他们三个相赌，却没想到他们最后走了十分神秘·的走了。
乌苏道，这个………阁下应该去烟雨阁看看的，江湖三美常常聚在那里，应该在哪里的。
吴啸天道，多谢乌庄主指点，在下告辞了。
乌苏道，吴少侠保重啊。
吴啸天道，走了。
就在吴啸天走后不久，一人忽然走了过来，道。爷，现在怎么办？
乌苏冷笑道，留着他，等哪天东窗事发了，我们还有个人质。
吴啸天来到了那个烟雨阁，但见此处红灯绿酒，青树翠蔓，张灯结彩的，好不漂亮。
吴啸天道，难道刘四真的是被她们三个抓走的？他已经来到了烟雨阁，这里显得十分安静，但是却十分的宽敞，吴啸天约上了屋顶，向下看去，但见下面有三个人正在喝着酒——喜酒。
喜酒？
她们在喝喜酒？喝水的喜酒？
吴啸天正在想着时，大姐关莹莹已经开口道，来，二妹，给三妹毡酒，呵呵，没想到，三妹是最早嫁人的一个。
吴啸天暗道，嫁人？她嫁给谁？你别告诉我是刘四。。。。。。他正在劝自己取消这个念头的时候，李依依已经开口道，三美，你的眼光真是独到啊，呵呵，什么不好找，找个乞丐。
吴啸天扼住，真的是刘四。
这个小子，可真是有福啊。
吴啸天松了口气，道，害我众里寻他千百度。却原来是走错了头。
黑素素道，二姐说那里呢？我就喜欢这种放，荡不拘的浪子。
李依依笑道，呵呵，真是的。
关莹莹忽然带着十分奇怪的表情道，这个乞丐当然没有什么可取的，只因他是个笨蛋，和他的称兄道弟的人更使笨蛋。
吴啸天怔住，她是在说自己吗？
李依依像是日有所思的样子的，道，大姐说的是那个吴啸天？
吴啸天正在着急的等着她回答，谁知她却道，兄弟的喜酒不喝。却在外面喝风，难道这样的人还不是笨蛋？
吴啸天笑了，没想到自己的行踪还是泄漏了。他只得窜了下来，然后他坐在了另一个位子上，笑道，我来了。
李依依笑道，看来你喝的风倒是不少啊。
吴啸天道，过奖，在下只是手上没有请帖，厚不得脸皮不请自来啊。
黑素素却道，哪里啊，你是她的兄弟，当然是要不请自来啊。
吴啸天道，不知阁下是怎么在下兄弟喜结良缘的?
黑素素怀恋怀恋，道，这个不好说？
吴啸天笑道，为什么不好说？姑娘可以这样嫁给一个乞丐，还有什么不好说的？
黑素素忽然怔住，吴啸天显然实在讽刺自己，所以她道，这个就是不跟你说。
吴啸天喝了比酒，然后道，看来在下还是不速之客啊，告辞了。
说完，真的走了出去。
李依依想要说什么，关莹莹却忽然道，不送啊。
李依依道，他就这么走了？
关莹莹道，他如果走了，他就不是吴啸天了。
李依依道，那他这是干什么？
关莹莹道，呵呵，等等你就知道了。
李依依道，是吗？
关莹莹冷笑一声，却不做大。
黑素素道。大姐你要干嘛？
关莹莹道，呵呵，你就入你的洞房去吧，别管闲事了。
黑素素道，哦。
吴啸天又跃上了屋顶，然后暗道，哼，我自己去找刘四。
他真的一间一间的找，他很快问到了下面一间的酒味，喜道，是刘四的。
他窜了下去，却忽然被四个少女团团围住，四个少女左手拿着白绫，右手持剑，目光犀利，好不厉害。
吴啸天叹道，看来在下又着了你们的道了。
关莹莹走了出来，冷笑道，呵呵，你现在知道，台湾了。
吴啸天道，是吗？你们确定打得过我？
关莹莹冷笑道，呵呵，当然。上。
四个少女忽然左手挥了挥，吴啸天双拳一出，打到了白绫上，他本想将白绫打碎，却没想到白绫上沾了水，力在水里的力道竟然大打折扣。
他很快就被四个少女的白绫团团围住了身子。
关莹莹冷笑道，哈哈，拳王。这下字你还觉得你的拳头有用吗？
吴啸天笑道，看来你的脑子没有进水，呵呵，心思缜密啊。
关莹莹笑道，过奖。
吴啸天问道，我究竟与你有冤仇？
关莹莹道，你真是什么花？
吴啸天道，你为什么要跟我作对？
关莹莹道，我跟你作对？你搞错了没有，是你先跟我们作对的。
吴啸天道，此话怎讲？
关莹莹道，如果不是你，我们早就擒住了四大恶人了。
吴啸天更加不懂，道，什么？
关莹莹道，别再说了，把他给我拉到地牢里去。
吴啸天道，你禽不住我的。
关莹莹冷笑道，你有什么办法逃脱吗？
吴啸天道，别忘我我的师傅是谁？
关莹莹道，吴宏？
吴啸天道，呵呵就是他。
关莹莹道，那又咋样/
吴啸天道，我想说的是，我已经学会了犀利神功。
关莹莹扼住，道，犀利神功/
就在他的花刚落地的时候，吴啸天已经忽然大喝一声，身上的白绫碎成几十块。
关莹莹怔住，道，果然是犀利神功。很好。
吴啸天道，把刘四交出来。
关莹莹却道，没有。
吴啸天道，你倒是交不交？
关莹莹道，不交就是不交。
吴啸天道，不交我大人了。
关莹莹道，你倒是打啊、。
吴啸天真的一拳打了过来。；
关莹莹却一动不动，还是笑眯眯的看着他。
吴啸天忽然放下拳头，道，你究竟想怎样？
关莹莹道，不想这样。
吴啸天道，不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关莹莹忽然哈哈大笑，道，看来不可一世的拳王，还是有无奈的时候啊。
吴啸天道，谢谢，你说吧。
关莹莹道，其实我也不想怎样。就是要你替我们找到我们的母亲。
吴啸天问道，母亲？你们还有母亲啊？
关莹莹冷笑道，难道你没有吗？我们又不是石头甭来的，为什么没有？
吴啸天道，呵呵。可是我要怎么好到？
关莹莹道，这个我不知道。
吴啸天忽然笑了。关莹莹问道，你笑什么？
吴啸天道，姑娘还是直接叫在下去摘天上的星星吧。
关莹莹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吴啸天道，你一点点线索都没有提供，就让我在茫茫人海中去找你的母亲，莫非你要吴某去随便找个老太婆，然后欺骗你吗？
关莹莹道，也不是没有线索的，你看看这幅画像。
关莹莹忽然拿出了一幅画像，画中的女子青眉淡扫，动人的眼睛，轮廓十分分明，是个十分迷人的美人胚子。
吴啸天道，她？
关莹莹道，她就是我的母亲。
吴啸天道，然后呢？
关莹莹道，这幅画是二十年前画的，但那是她是个十分漂亮的女子，想必到现在即使是人老珠黄，依然还是风韵犹存的。
吴啸天道，这个有道理。
关莹莹道，所以，仅凭这张画像，想必阁下还是可以找到的吧？
吴啸天笑道，试试吧。不过刘四你什么时候可以放？
关莹莹道，只要吴大侠一句承诺，我随时都可以放了她的。
吴啸天道，好，我保证一定帮你找到你的母亲。
关莹莹道，放了刘四。、
刘四果然被放了出来，。
吴啸天道，走了。
关莹莹道，你什么时候能找到？
吴啸天道，不知道，但是我一定会尽力的。
关莹莹笑道，呵呵，这个我是完全相信的。
吴啸天的为人，当然是有人相信的，没有人不愿意相信他。
吴刘四走了出来，第一句话就骂道，他妈的，真是太假了，骗我来这里。
啸天笑道，刘四，你的醉拳可不是徒有虚名的，怎么会轻易的就禽呢？
刘四笑道，呵呵，那个………他忽然红了脸，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于是道，没有，没有。
吴啸天却诡异的笑道，呵呵，是不是………..
刘四看着吴啸天，道，是什么？什么都不是？
吴啸天道，呵呵，你就认了吧，我能猜的出的，。
刘四道，你猜猜？
吴啸天道，呵呵，如果不是她的老三说要嫁给你，只怕你死也不会中招的，天下能抓得住刘四的人，毕竟还是不多的。
刘四脸更加红了，但是却道，这有什么？是你难道你不会受诱惑？但是我刘四却和你们这帮色狼绝对不同的，我只是过了洞房后，就一定离开的，但时候她就是跪着舔。我的脚指头，我也不会留下来的。
吴啸天道，呵呵，好好，刘长老果然英明神武，哈哈，哈哈，真是佩服佩服。
刘四忽然搭住他的肩膀道，好了，不废话了，咱们喝酒去。
吴啸天道，不了，我还有事情。
刘四道，你是不是答应帮她们做了什么事情？
吴啸天道，不错。
刘四道，你是因为我才答应他们的，这件事就算是我引起的，我跟你一起去吧，。
吴啸天道，不行，你现在必须回去丐帮里，四大恶人随时都会来刁难的，现在丐帮不能没有你。
刘四道，可是……….
吴啸天道，别可是了，就这么办吧。
刘四道，你要怎么着？
吴啸天道，我当然有我的办法。
吴啸天当然已经想到了，也发现了，那幅画虽然是二十年前所画，但是画中的墨却依然保留得很好，由此可见，那墨一定是十分上好的墨水，而能卖这种墨水的人，在江湖上却只有一个人。
老莫。
老莫的莫记店铺是十分有名的，而且也开的接近已经有两百年，是祖业，他卖墨有个特点，就是非当今名家不卖，而一旦能卖出去，一个久呢个吃上二十年。
吴啸天只愿他还能记起二十年前的事情。
吴啸天来到了莫记店铺里，却看见了一张十分苍老褶皱的脸，带着说不出的憔悴。
吴啸天走了进来，问道，您好。
老莫看见了吴啸天，大概有些陌生，道，走吧，不卖。
吴啸天笑道，在下不是来买墨的。
老莫道，哦，这里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吴啸天道，在下是来问一下前辈的。
老莫道，老了，不记得了。
吴啸天道，可是………
老莫却忽然招了招手，暗道，怎么他如此的萧条？久闻他是个十分通情达理的人，怎么会变得如此的呢？
吴啸天道，我是来问先生，二十年钱可有一个画家来买墨吗？
老莫道，画家？呵呵，别说是画家，就算是作家，于是有的。
吴啸天道，那么二十年前……….
老莫道，谁还记得二十年前的事情呢？二十年前的事情，就像是白驹过隙，谁还能全部记起来啊。
吴啸天道，既然如此，在下只有告辞了。
老莫忽然喃喃道，韵含泪光，轮回几世成一曲殇？淡墨清香，前世又是谁在倔强？三千繁丝，断了谁的恋都一样。月夜思量，意未尽，人已伤。枫叶染霜，汉隶里谁的墨飘香？
吴啸天暗道，怎么会有如此伤感的诗词？难道这二十年来，老莫一直在单相思吗？
老莫看见了街上已经是十分的清幽，夕阳已经渐渐沉落下去，于是关上了店门，走了进来，他忽然走到了自己的床旁，拿起了一幅画像，然后像是对待申明一样将这幅画很严肃的丝毫不肯疏忽的放在桌面钱，点起了那盏枯寂的灯，看了起来。
灯光下，但见画中的女子十分的漂亮，十分的美丽，十分的清晰。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嗄声道，二十年了，二十年来，你可好？他正要将画收起的时候，却忽然听见了声音，于是喝道，谁？
此时的他早已不是那个十分颓废的老头了，变得十分敏捷起来，就像是发现了敌人的猎物。
吴啸天跳了下来，道，是我。
老莫看着他，道，呵呵，你既然还是不死心。
吴啸天道，在下只是想问前辈一个问题而已。
老莫道，呵呵，问题？什么问题？
吴啸天道，现在我要换个问题了，为什么你也又这幅画，。
老莫诧异道，你也有？
吴啸天道，是啊。
老莫道，你不过才是个二十出头的小子，怎么可能有？
吴啸天道，为什么不能有？难道这幅画很珍贵？
老莫道，只怕这个世界上，算上赝品，这幅画不会超过三幅的。
吴啸天道，可是我也有衣服。他忽然拿了出来，拿给老莫看。
老莫拿起来一看，忽然诧异道，这是我的墨，不错，也一模一样，你怎么会有的？
吴啸天道，在下就是前来问前辈，是什么人买了前辈的墨，然后画了这幅画的。现在想来，我想不必问了，应该是前辈你自己的画吧？
老莫却摇摇头，道，不是我画的。
吴啸天道，不是你画的？
老莫道，不错，当时确实有个画家来我这里买墨，来我这里买墨都有个规矩的，那就是必须说出用途，他说是为了画一个绝世美女。可是我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把这个绝世美女带到我的家来，于是我从此迷恋了她，她那优美的笑声…….和她那淡淡的眼神………那简直不是人间有的美女，可是……他却很快就走了，我没有留住他们，我暗中向那个画家要了一幅画，从此我相思成疾了。
吴啸天道，他一共画了几幅？
老莫道，三幅，他要的只是两幅。
吴啸天道，那么，那个女子为什么要他画呢？还是画家要他画的？
老莫道，这个我不知道，我也没问，那个女子来家半个月，从未开口说话。
吴啸天道，那么那个女子叫什么？你知道吗？
老莫道，我不知道，我也不好意思问。
吴啸天道，那么那个画家你知道吗？
老莫道，那个画家其实也不能算作画家，他是………….呃…………老莫忽然向后倒去，而他的喉咙里，却赫然多了一把小刀。
吴啸天向四周围看了看，没有人，但是已经顾不得，他扶住了老莫，问道，前辈，前辈。
老莫已经奄奄一息，道，那个画家……那个画家就是………可是他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了。
死人当然是不会发出声音来的。
吴啸天把他埋了起来，因为他直至四千还紧紧的拥抱着画，所以吴啸天连同画都跟他一起埋了。
也许这是最好的选择，也许他生不能得到丝毫的安慰，而死后却终于可以与她长眠了。
这个未必不是人生中的一件完美的事情。
线索断了，而现在吴啸天只有回忆着老莫说过的每一句话，和每一句细节。
——韵含泪光，轮回几世成一曲殇？淡墨清香，前世又是谁在倔强？三千繁丝，断了谁的恋都一样。月夜思量，意未尽，人已伤。枫叶染霜，汉隶里谁的墨飘香？
——谁还记得二十年前的事情呢？二十年前的事情，就像是白驹过隙，谁还能全部记起来啊。
——不错，当时确实有个画家来我这里买墨，来我这里买墨都有个规矩的，那就是必须说出用途，他说是为了画一个绝世美女。可是我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把这个绝世美女带到我的家来，于是我从此迷恋了她，她那优美的笑声…….和她那淡淡的眼神………那简直不是人间有的美女，可是……他却很快就走了，我没有留住他们，我暗中向那个画家要了一幅画，从此我相思成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