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郎君我饿了
第八章：郎君我饿了
周薇当然知道郎君要作甚么，急急呼道：“白日宣＃！郎君要疯啦！咯咯咯！”她一路欢笑着逃开。为莫如玉递上一盏清茶，妩媚无比道：“咯咯咯。郎君莫急，降降火气。等夜里你吃了奴家，还是奴家吃了你。都不打紧。咯咯咯。何必青天白日里舞枪弄棒呢？以后可是与郎君说好了，日间必得刀枪入库马放南山。这个郎君应不应？”
莫如玉舒心一笑，娘子还是谨守为妇之道的。“我硬！哪里能不应呢？娘子是正言，官人说的都是邪理。
夫妇二人都不知道，陈抟老祖只说个皮毛。他们真生的命运哪里是这样简单？大宋朝因莫如玉引起太多波澜，就连后来的大宋朝第4个皇帝（宋仁宗）也与莫如玉有摆不脱的关系。莫如玉一生里太多的疾风骤雨，当然是天机不可泄露。
“桃花糕——酥软桃花糕——”下午点心店稍稍清闲一些，店家也不让伙计闲着，街上挎着竹筐叫卖。
“桃花糕——”“李店主是积年！”“桃花糕——”“李店主是积年！”
当然是明里一句叫卖，小声暗里骂一句店主。谁不想歇歇呢？伙计打个哈欠，伸个懒腰，顺嘴吆喝道：“李店主是积年！”
一旁路人是土生土长的汴京人，也认得他。笑骂道：“你这个龟孙儿，敢骂李店主嘞，看你是不想要工钱了！”
伙计惊得吐出半个舌头，飞快跑掉了。再纠缠下去，就会人尽皆知了。还不跑等着捡钱么？
小伙计溜达到莫家门前，吆喝几声：“桃花糕——酥软桃花糕——”
莫如玉听得出门喊道：“小哥，我要十块桃花糕。给我包上。”莫如玉要买给娘子。莫如玉包好桃花糕，安顿娘子回家。“娘子，上好门闩，我要去接三位红颜知己。”
“郎君不要太晚，还要一起吃晚饭的。”现在的周薇，已经恢复成当家新妇样子。端庄大方，丝毫不扭捏作态。至于三位小娘子，自己是大娘子，她们反不得天去。
莫如玉答应着匆匆出门。见娘子插好门闩才放心离开。
周薇见郎君虽小，却认真体贴。感叹一声：还是三世的夫妇贴心啊，什么碧玉衣、金缕鞋、皇帝宠爱，都不如民间夫妇倾心的疼爱！这一世你侬我侬，你许我一世温柔，我执一念与你白头！小郎君，奴家爱死你啦！
情话说：任你江山血染如画，怎敌得我眉间一点朱砂。
莫如玉来到曹宅。
“怎样？四位娘子、四个婢女、带四个小厮，换我这份瓷窑半数资产。你满意了吧？”摸透事情根基，莫如玉对眼前的兰儿不用弯弯绕绕，直接给吧！
兰儿没想到，娘亲大费周折、指山说磨的计策，就这么轻易成了。自然将兴奋带到脸上。废话就多起来。
“如玉哥哥，我本不是这个意思。既然哥哥强行索要，妹妹也不敢不答应。”兰儿一脸得意之色。“草！”莫如玉心中暗骂，14岁就是阴人的角色，大了更是个祸害。可叹世上又多了一个积年，少了一份安静。
“不过，如玉哥哥。四个小厮是与你混熟的，我能想到。三个婢女是三位小娘子的贴身，也是随行人。那冯姨娘已经入了打牢，你索要她和婢女鸾儿两份身契做什么？”兰儿只不过好奇，一股脑都答应莫如玉也没什么，故意周折一下，显着自己反倒是亏了。而莫如玉是沾了便宜去。
“呵呵。这个是我自己的事，你不必多问。你同意就成交，不同意我拍拍屁股走人，咱两不相欠！”莫如玉看清兰儿嘴脸，多说一句都觉得恶心。
兰儿毕竟阅历尚浅，哪里斗得过身世凄苦的莫如玉？忙不迭说道：“就依如玉哥哥！卢管家，快些为如玉哥哥办理交割，12份身契，一张也不能少！”
卢四躬身道：“是。还请大姐儿给付钥匙，才能取得。”这个32岁卢四狗腿子一样整天围着兰儿，兰儿自然重用于他。
“哦。”兰儿倒是忽略了，去账房取要物，必得自己钥匙才行。兰儿从腰间解下钥匙交与卢四。嘱咐道：“12个人的身契，你要仔细绸缪，可别错了。”
交割身契完毕，莫如玉定然是带着四个小厮、四个婢女，直接去院子里接出三位娘子的。
园子门一打开，听云、锦娘、裳儿围住莫如玉纷纷痛哭。只差一点点，就被卖到地狱般的妓院里。众人纷纷拿着自己的身契收好，只有冯姨娘的身契，莫如玉收起来。
多福伶俐说道：“几位小娘子，若不是莫小官人用半个瓷窑财产交换，此刻三位恐怕已经在秦楼楚馆中了！”
三位一时间惊呆了，那可是价值数万两银子资产啊。如此轻飘飘就没了么？
裳儿抱住莫如玉不撒手，哭到：“我就知道，郎君是疼我的，断不会舍我而去”
听云与锦娘大些，自是不会在下人面前失了身份。听云拉住莫如玉一手，把丝帕塞进他手中，示意他为自己擦泪。无非是小儿女撒娇而已，让人看看，小官人疼惜自己。莫如玉轻轻为听云擦拭泪痕，心疼道：“别哭了，一会归家。花了脸就不好看了。”
“去你——”听云破涕为笑，这是在悬崖上走一遭，哪里顾得脸面？听云看到锦娘靠上来，一定也是让小官人擦拭泪来的。她自莫如玉手中夺回丝帕，自己擦拭。自己丝帕怎能让锦云小蹄子乱用？依着听云的心性，自己独占莫如玉才是好的。而且，莫如玉与她过夜次数最多。
果然，锦娘脸上还带着泪珠儿，平日里美妙的小嘴眼前变成了苦瓜瓢儿。手中丝帕已无，莫如玉苦笑着摇摇头，看一眼听云。看来丝帕是不会再给用的。他自裳儿温软如玉小手中取下丝帕，为锦娘擦拭泪珠。
锦娘握住莫如玉手腕，委屈着悄声道：“郎君，奴家饿了”
尚在莫如玉怀中的裳儿也跟着道：“郎君，奴家也饿了．”
听云悄声笑骂道：“骚蹄子，也不看看周身都是人？是哪张嘴饿了？你们倒是说说看？”
锦娘与裳儿登时红透了脸，二人当然知道听云所说第二张嘴是哪里。裳儿面子矮，锦娘倒是不客气：“怎么？我就是饿了，偏偏要郎君给弄。不行么？你不饿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