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342章 可以过河拆桥
第354章:可以过河拆桥
“哦对了,别以为你现在执掌整个阎氏,你就可以有恃无恐。英雄也有失败的时候,更何况你还是个商人。在这个杂乱黑暗的圈子里,你想藏点儿什么事儿,可真的太难了。”
平静的盛浅予说着并不平静的话,语气里尽是嘲讽,让阎启墨相当生气。
“所以你一直以为我跟盛浅夏厮混在一起是吗?”
盛浅予好笑:“难道不是吗?”
阎启墨想要杀人,这种误会让他难以接受,哪怕这是他故意造成的。
盛浅予手中的叉子无意识的戳着草莓,等到快要沉不住气的时候,才听到阎启墨妥协似的叹了口气:“不会太久了。”
盛浅予怔住,不懂这位大佬又在打什么哑谜。
“盛浅予,离婚这事儿这辈子都不可能发生在你我身上。从结婚那天起,我就从来没想过会离。”
“你想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的,就算你不能忍受,但近一年多,你必须得忍受。”
盛浅予茫然,她像是感觉到了这些话是解释,可真正解释了些什么,她又不得而知。
*
“妈,不是我不想,而是我觉得时机还没有成熟,我现在跟阎启墨还在暧昧期,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让我提的这条件太苛刻了,我办不到。”
盛浅夏烦躁的瞪着母亲,觉得母亲一点儿都不体谅她。
“怎么还在暧昧期,他连房子都给你买了,可见是已经将你放在心上了,他现在对你正是上心的时候,你现在不提条件,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苏蕊想要让女儿去跟阎启墨说要升到副总,虽然直接做不了总经理,但是副总应该没有问题。
“我们手上现在已经有百分之二十一的股份,再加上的你的能力,还有你爸的帮忙,不可能不成功的。”
“妈!”
盛浅夏快要烦透了。她走到沙发一屁股坐下,想了一会儿才皱着眉说:“他始终都是结了婚的人,我不可能做他的小三。”
苏蕊一噎,气住了。这真是个难题。
想来想去,症结还是在女儿身上。
“你对他太宽松了,而且我想你应该从来没有提过让他和盛浅予离婚的事情,万一提了他就答应了呢!”
盛浅夏:“……妈,你想的太简单了,他的婚姻又不像普通人的,哪里是说结就结说离就离的。”
苏蕊也清楚这里面会有很多的不得已,可是女儿总不能真就这样不清不楚的跟着阎启墨吧。
要说阎启墨这人也真是的,明明看上去仪表堂堂有责任有担当,可怎么到了女儿这里就一声不吭了呢。
两母女计划来计划去,都觉得不妥当。
最后苏蕊只得亲自去找李商佑。要说李商佑也是有够烦的,虽然他一直想要报答盛威夫妇,可如果让他做伤害他本身的事情,他真的很为难。
“盛太太,这件事情真不是我说了算的,而且如果想要让盛小姐站稳脚跟,必须还得有人帮忙。”
苏蕊手头上现在能用的已经没什么人了,攸关生死的大事,没人肯帮忙。
虽然很多人一直都想要抱阎启墨的大腿,也打听到阎启墨和盛浅夏不清不楚。可阎启墨如果一天不跟盛浅予离婚,那么盛浅夏就一天进不得阎家大门。
这种时候贸然战队,很危险。
苏蕊还是让李商佑想办法,如果这事儿做成,当年帮过李商佑的恩情可以一笔勾销了。
这对李商佑来说也无非不是一个诱惑,因为欠着这个情,不报又不信,他又还是个相当在意因果报应的人,所以不得不想办法帮苏蕊。
几天后,李商佑成功跟阎氏高层勾结上了,这个高层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答应会视情况而定的帮忙。
苏蕊得知这个消息后激动不已,当天下午就带着女儿去见这位高层……
三人秘密的将大计谈完,只到回到家里,盛浅夏的心还一直砰砰跳个不停。
“妈,这样做会不会太冒险了?”盛浅夏眉头紧锁,面上都是愁容。
她不想伤害阎启墨,纵然将一个腿脚不方便的男人带出去还是让她觉得有失面子,但她没办法否认的是她爱上了阎启墨。
就算是她无法忍受阎启墨的缺点,可她被他的优点吸引的痴迷不已,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一切能顺利而又平和。
“他有他的想法,我们有我们的计划,这本来就不冲突。”苏蕊虽然满口答应会互惠互利,但对方野心太大,如果事情真的发展的那一地步,她们一家可就危险了。
盛浅夏听出了母亲话里有话,便坐到母亲跟前,用眼神问她。
苏蕊看着女儿天真的愁容,笑着拍了拍她的脸,柔声安慰:“我们想要的不过就是天水日化,只要我们到手了,其他人再想做什么,可就跟我们没有关系了。”
盛浅夏一惊,她母亲这是准备过河拆桥。
“可是妈,这么做难道不会被发现吗?就算到时候我们的目的已经达成,可对方……”
“我们又没有满口答应一定可以做成,只说会尽力。”苏蕊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得意又高深莫测的说:“该帮的我们自然得帮,但剩下的,我们无法力所能及的,只能算了。”
晚上盛威回来,得知这一消息,高兴不已。
“我手头上也有百分之四了,这两天跟董事会的成员打的很火热,明天再去应酬一番,这事儿算是十拿九稳了。”
一家人提前庆祝,都很兴奋。
睡前,盛浅夏又想起阎启墨,迟疑的给他打电话。
阎启墨刚刚洗完澡,他说腿疼,盛浅予只能过来给他揉腿。
电话响的时候阎启墨还没有走到这边,盛浅予扫一眼来电显示——夏夏。
眼球像是被针戳了一下,能在这突然间瞎的什么都看不到,太疼了。
“是谁?”阎启墨正在擦头发。
房间里有盛浅予在,阎启墨很满足,所以说话的时候嘴角是上扬了。
盛浅予面色冷硬,目光也带着刺。
“夏夏。”她说,讽刺薄凉。
阎启墨捏紧了毛巾,扭头看向盛浅予,一瞬不瞬。
盛浅予回以虚伪的微笑,“我知道,是盛浅夏。”
阎启墨皱眉,刚刚的好心情一扫而空。
“你接。”他扭头进了浴室,还直接关上了门。
盛浅予没想接,不过盛浅夏很执着,似是一点儿都不怕阎启墨。
又响了几声,盛浅予这才接起。
“喂,启墨,睡了没?”这声音像是有些熟悉,又像是根本就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