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56章 演戏结束
梁裘没有再说什么,但这并不代表他已经放弃了。
宁东榆这个人,他是佩服的,但这并不影响他现在想给宁东榆添点堵。
他也听说了有关宁东榆身世的事情,他是警察,违法犯罪的事情他不会干,不道德的事情他当然也不会干,但是打电话唠嗑一下还是可以的。
额,好像也不可以,电话打不通。
梁裘抿着嘴唇,再次向局长提出了归队申请,局长面无表情地拒绝了。
“梁队,不是我说你,你现在身体还虚弱着,归队也在局里带着,不能出任务。”
“我不虚弱,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行行行,你不虚弱,但我不同意。”他明白的,哪个男人会承认自己虚弱。
梁裘:“......”
一天内经历了两次拒绝的梁裘觉得,他今天就不应该出门。
旭科集团接连几次项目都被诚羽集团截胡了,包括一个很重要的投标,不但如此,宋千梨还亲自去谈了几个原本旭科集团的合作客户,现在那几个客户中,已经有两个站到诚羽集团阵营了,剩下的估计也有点动摇了。
这样下去确实不行!
“小鞘啊,旭科集团,就看你了。”
“爷爷,”宁鞘显得很为难,“您也知道,两家公司很难兼顾,我的能力,可能还达不到爷爷的要求......”
“怎么会呢,小鞘,我一直觉得,你可以带领旭科集团的。”按照宁鞘如今的岗位,并不能说带领整个集团,宁仲殷既然这么说了,就是想把他推上总裁的位置,取代宁企缘了,但这还不够!
宁仲殷在乎的并不是总裁的职位,而是公司的股份,其实按他一开始的计划,是要将旭科集团推向破产,那么宁仲殷最在乎的公司都没了,也算是他的目的。
但是宁东榆的方法,显然更能刺激宁仲殷,他当然配合!
“爷爷,我......”宁鞘一脸纠结,不知道该不该说。
“怎么了?”
“没什么,爷爷,我会好好处理公司的事情......”
宁鞘也确实开始行动起来了,但是显而易见的,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一个股东是站在他这边的,就连宁企缘都拉拢另外了两个个股东,宁鞘是一个都没有。
没有其他股东支持,那么那些股东下面的人也就不会把他当回事,宁仲殷不在公司,其实最有话语权的就是股东了,而宁鞘自己在公司都没有站稳脚跟。
宁仲殷也发现了这一点,以“宁企缘得知儿子不是亲生的之后一蹶不振,无法管理公司”这个理由,硬是儿戏似的换了个总裁。
但即使宁鞘当上了总裁,也并没有什么改变,大家都知道了,总裁就是说换就换的,即便宁鞘当上了总裁又如何,谁知道明天又会是什么样的一个局面呢?
宁鞘显得很是为难,表现出一副“我明明很想带领公司度过这个难关,可公司现在就是一盘盘沙,股东根本不配合”的样子。
宁仲殷是不满的,身为总裁,就该会解决这种凝聚力的问题,可不满也没有办法,除了宁鞘,另外几个的能力就更难看了。
如果宁鞘是从小被他一手培养起的,绝对不止现在的成就!他现在就是差磨练,可旭科集团现在等不及他磨练了。
只有先度过现在的危机,后面再慢慢放手让他成长,宁鞘有办法处理现在的危机,却在管理方面做的不够,最大的问题就是无法说服股东。
宁仲殷也明白,他可以插手让那群股东怎么做,但他要的是,即使在他的身体无法承受的时候,旭科集团依然是宁家的,依然是行业的领先人。
所以宁鞘必须成长,必须一心为旭科集团付出!
经过一番思考过后,宁仲殷决定,先让宁鞘在股东面前站稳脚跟,而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让人明白,宁鞘和宁企缘是不一样的,宁企缘可以被换掉,宁鞘不会。
在宋千梨的猛烈打压之下,宁仲殷终于将百分之十的股份交给了宁鞘。
宁鞘嘴角微微上扬,终于上钩了,他也不想玩了,每天演戏,恶心的还是自己。
而且他妈妈最近也不安分,以为旭科集团就是他的了,要不是他让人拦着,也不知道会闯出什么祸来。
宁东榆在新闻曝出后的一个星期里,收集了不少有关宁仲殷以前只是旭科集团内的一个普通员工的证据,因为被罗石赏识,一步步越爬越高,甚至越过了罗石。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宁仲殷用了不正当的手段抢过了旭科集团,但是个人都能想到,而且现在没证据也没关系,他也就预预热。
尤海那边有消息了,那伙人还在北方,值得一提的就是,有关于二十五年前的线索。
当宁东榆出现在旭科集团的时候,已经是新闻曝出后的第十天了。
这十天里,除了忙着收集资料,跟宁鞘会和,跟部分像秦简那样的客户保持联系,他还要应付宁家派来威胁他的人,这些人,他都一一交给警察局了,并且找到了宁安晨买通人手来威胁他的证据。
至于宁鞘意思意思派过来的人,他假装一并送去警局了,实际上让他们该哪去哪去。
原以为他躲起来了,会一蹶不振,可看他的样子却是信心满满的,一些股东心想,难道是装出来的?不过,宁东榆手上的百分之十几的股份,也足够让人心动了。
“宁东榆!你还有脸过来!”反应最大的就是宁企缘了,宁东榆简直就是他的耻辱!
“怎么没脸呢?倒是你,听说你为了我一蹶不振。”宁东榆撇了撇,有点可惜宁仲殷还没到公司,他来之前就通知了对方,现在应该也快到了。
“你算什么东西!”
“十分钟后召开股东大会!”宁东榆占股多,可以召开股东大会。
宁企缘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
十分钟还没到,宁仲殷就来到了公司,看着宁东榆的眼神毫无波澜,他不知道宁东榆想干什么,但有他在,宁东榆休想有什么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