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少,夫人的马甲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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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手表

绝不能让一只鸭子毁了烟姐的大计!

迹寒看着那张银行卡,笑了一声:“你给我钱,让我离开她?”

这可真是个有趣的笑话。

从来都是他用钱把别人砸死,没想到居然还有一天会有人把银行卡拍到他面前。

封白茹站在一边,有些奇怪的看了迹寒几眼,怎么觉得这个男人的声音好像有些熟悉。

可是又不知道到底在什么地方听过。

大概好听的声音大多相似吧。

“是啊,你现在跟在烟姐身边就是为了挣钱嘛,你说说要多少,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叶荣拍了拍桌子,满面凶相。

可不知道为什么,封白茹总觉得叶荣再怎么装,都没有眼前这个看不见脸的男人简简单单坐着,就有一股君临天下的气场。

听了这话,迹寒把手上的钻石手表解下来丢到叶荣面前,声音懒懒散散的:“这是她给我的,你先付了吧。”

“烟姐送的?”

叶荣震惊了,拿起手机放在眼前仔细的看:“多少钱?”

迹寒不说话。

“不说我自己查,我还怕你坑我呢。”

叶荣冷哼医生,拿起手表看了半天,封白茹凑近看了看,指着眼前的一串英文:“这是logo吧?”

这英文还挺眼熟的。

忽然,叶荣愣了一下,之前好像有新闻说过这是世界上最贵的手表品牌,要买这个表还需要充二百万的会员,才能买个基础款,而这种表,需要买无数普通款和收藏款才能买到更好的表。

不是吧……

叶荣有些疑惑的看了迹寒一眼,拿着手表在手机上搜索。

等他看到这个表的时候,人都惊了,这上面全都是真钻,不仅是定制还是限量。

后面的数字是五千万。

“啪!”

看到这个表的信息,叶荣直接不小心将表脱手而出了,吓的他差点要跳起来了。

封白茹脸色都变了,颤抖着开口:“烟姐怎么会花这么多钱包一个……”

叶荣很想怀疑这个表是个A货,可他自己就是造假的专家,他一眼就能看出到底是不是真的,这表一看就是真的,每颗钻都是真的。

五千万……

操,他得辛苦多少年才能买得起。

叶荣整个人表情都尬住了,手拿回只有三万的银行卡,简直想要找个地方钻进去。

看见叶荣的动作,迹寒冷笑一声:“不是要给我钱让我滚吗?怎么不给了?”

叶荣更难受了,对着他开口:“你在嚣张什么?这表再好也是烟姐给你买的,你一个鸭子哪来的底气?”

烟姐是多厉害的人,怎么能这么鬼迷心窍,给这个鸭子花这么多钱。

对了,烟姐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该不会是烟姐之前拉到的赞助都花在这个鸭子身上了吧?这不是贪污腐败吗?

叶荣脑子里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许久才发现会议室里的气压越来越低了,封白茹一直在戳他。

他有些狐疑的看过去,封白茹看着迹寒,眼中满是害怕。

叶荣有些奇怪的看过去,愣住了。

迹寒坐在原地,看不见他的真面目,但就是觉得他身上的气势是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比不上的。

叶荣一下子呼吸都安静了。

只看见眼前的男人抬起来,露出来的眉眼锋利极了,眼神落在叶荣伸出的手上。

叶荣想要看看她垂着的眸子,就听见男人的阴沉的声音响起:“你说,我是什么?”

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泣血。

江泊烟从卫生间出来,安远路走到会议室,用纸巾擦着手。

突然,她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啊!!!!”

是叶荣。

江泊烟眸色一愣,马上过去开了会议室的门。

门被人从里面锁住了。

她正要敲门,门却从里面被人打开了,是封白茹开的门,她有些害怕的看着江泊烟,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说。

江泊烟进了门,看着迹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慢慢的把搭在叶荣手上的手收了回来。

叶荣脸色苍白,伸出去的手指明显是折了。

“你tm的!你有病啊!好疼……”

叶荣疼的大喊大叫。

“怎么了?”

江泊烟冷着脸走近。

“烟姐,他欺负我。”

叶荣疼的都快跳起来了。

帮他报仇。

迹寒坐在原地,活动着手指冷冷的开口:“上次用手指着我的人,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封白茹嘴唇都有些发白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这个男人不是猖狂,而是生来如此。

他到底是谁?

江泊烟听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蹙着眉头呀,看向反驳别人:“你先带叶荣去医院,医药费我一会发给你。”

听了这话,叶荣强忍着疼痛看向江泊烟:“烟姐,你别跟他在一起了,他这么凶残,以后家暴你怎么办。”

“都伤成这样了还说废话,跟我去医院!”

封白茹看出江泊烟完全没有想要责怪那个男人,拉着叶荣就想走。

叶荣又疼又难受,被待到门口还在寒:“烟姐你不能这样啊,你听我的话,我是站你这边的!”

封白茹马上关上了门。

会议室安静下来。

江泊烟站在那里,按了按太阳穴,看着站在原地的迹寒:“叶荣这个人急是急了点,但人其实挺好的。”

迹寒把帽子摘下丢到一旁,抬眼看了江泊烟一眼:“我确定要在我面前讲那个男人?”

满是杀气。

江泊烟无奈的看着迹寒:“我是说,就算是他对你不是那么尊敬,你也没必要折断了他的手。”

“她说我是鸭。”

迹寒站下口罩。

“咳咳……”

江泊烟呛住了。

这个叶荣怎么回事,怎么一点也看不懂颜色,早知道他说的是这种话,她都得折他一只手。

迹寒坐在原地,眼神幽深的看了一眼桌面上的表:“江社长,你是怎么在属下面前形容我的?”

鸭子?

“我没说啊,都是他们自己瞎猜的。”江泊烟马上和他们划清界限道,“下次我会跟他们说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