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对不起，老板，我是差佬
凯恩集团总部园区，某栋大楼的天台花园。
托马斯，哈莉，莉莉丝三人正在喝下午茶。
莉莉丝毫无征兆地开口：“老板，我有件事要向你坦白。”
托马斯无所谓道：“有什么事直接说吧，我过会儿还要去和戈登局长谈生意呢。”
莉莉丝脸上挣扎的神色一闪而逝，表情逐渐坚定，她看向哈莉。
托马斯摇摇头：“不用回避哈莉。”
莉莉丝终于开口。
原来，她的父母都被黑帮杀害，她也因此从小就想当哥谭警察。
她也成功实现了自己梦想。
但是在前任警察局长的要求下，她打入帮派成了卧底。
又由于哥谭激烈的竞争，她很快就成为帮派里资历最老的成员。
于是顺理成章的成为老大。
之后她在警方的有意纵容下飞速发展。
直到有一天，哥谭银行董事会——掌控哥谭地下秩序的黑暗议会，给了她一个任务。
谋杀这时已经退休了的警察局长。
她告诉了老局长，老局长选择了自杀。
然后她成为了哥谭银行董事会十二位董事之一。
托马斯和哈莉瞠目结舌：“这么说来，你是哥谭警察？”
莉莉丝摇摇头：“我从未在警局登记过，除了已经去世的老局长和现任局长戈登，没人知道我的存在。”
哈莉插嘴道：“那薇薇安？”
莉莉丝露出追忆的神色。
“我在哥谭大学读书的时候，和其他志同道合的人一起组建了一个社团，这个社团在我毕业后都一直存在着。”
托马斯惊讶道：“你还读过大学？”
要知道，在联邦，大学可不是一般人读得起的。
莉莉丝点点头：“韦恩慈善基金会的助学基金会为我这种成绩优秀的学生提供无息贷款。”
得，又是韦恩。
莉莉丝继续说道：“薇薇安就是社团的核心骨干之一，现在我们帮派里，中层干部以上全是从社团里出来的。”
好家伙，哥谭大学的高材生全给你拉去干帮派了。
不过这样一来，统治哥谭计划又可以优化一下了。
托马斯无意识地摩挲着手中茶杯。
莉莉丝补充道：“薇薇安她们不知道我的警察身份，只知道我们的目的是让哥谭变得更好。”
什么叫让哥谭变得更好？市民生活水准上升？犯罪率下降？
托马斯正思考着，莉莉丝接下来一句话倒是让他有些吃惊。
“另外，新闻上刚刚被捕的企鹅人就是我想办法提前放出来的。”
“当然，这都是哥谭银行董事会的授意。”
“各个董事的生意都长期处在蝙蝠侠的打击之下，所以他们会想方设法让蝙蝠侠的宿敌和他‘玩游戏’，以消耗他的精力。”
看来自己的吃瘪老弟还是为哥谭治安做了很多贡献的。
托马斯随后问道：“戈登知道这件事吗？”
莉莉丝摇摇头。
托马斯眼珠子一转，和莉莉丝交代起后面在董事会上该怎么做。
哈莉知道又有人要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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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庄园。
戈登和托马斯已经在警用装备，利爪俱乐部，警用医院，警用学校等事项上达成一致。
具体细节自然由莉莉丝去和戈登谈。
反正他们也熟。
托马斯有事带着哈莉先离开了。
布鲁斯和阿福将戈登送到门口。
“希望你的这位兄弟打击犯罪的热情能和你一样，布鲁斯。”
布鲁斯微微一笑：“我相信他，戈登局长。”
目送戈登离开后，布鲁斯看向阿福。
“阿福，查一查托马斯和‘利爪’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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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姆。
托马斯和哈莉边走边聊。
“你这样光明正大地和戈登谈利爪俱乐部的事情，不怕被布鲁斯他们发觉？”
托马斯微笑道：“‘托马斯’可不知道利爪成员救下了布鲁斯。”
哈莉有些不太明白：“所以你一开始就没准备隐瞒？”
托马斯点头。
其他世界的猫头鹰法庭可都是由哥谭最富有的家族领袖、政商精英组成。
自己创立的这个山寨版自然也不能例外。
正好让自己明面上的身份来给猫头鹰法庭站台，到时候号召法庭成员支持自己竞选，自然也合情合理。
虽然现在的法庭成员只有“利爪一号”和“利爪二号”。
哦，差点忘了我们的得力大将莱克将军。
现在成员少不代表以后成员少。
说不得以后布鲁斯都要被他拉进法庭呢！
回到正题。
“冰库出什么问题了？”
哈莉眼神躲闪。
“我之前不是招了个秘书嘛，我让她负责工程建设，没想到她亲自试验成果，现在被冻住了。”
托马斯只觉得震撼异常。
要知道，他要求给这个冰库设计的温度可是零下五十度。
什么猛人敢以身试冰啊？
而且哈莉说的是“冻住了”，也就是人还没有出事。
哥谭天上掉飞船了？哈莉招了个氪星人？
胡思乱想着，二人已经走到阿卡姆的大澡堂，浴池中间摆着一个人形冰雕。
一旁的护士拿着水管往冰雕上喷洒着热水。
嗯？还是个女人？
看到熟悉的发色，托马斯突然意识到什么，看向哈莉。
见哈莉点点头，托马斯抬头望天，无语良久。
女死侍这么不靠谱的性格，让她管工程？
就在这时，一道久违的声音在他脑海响起。
“统治哥谭进度提升，猪符咒已激活。”
来得真是时候，不过这是为什么？
因为和戈登谈妥了？
不管那么多了，现成的靶子在这，不试白不试。
他指示哈莉让护士们离开。
随后看向被冰封的旺达。
哈莉只见两道激光从他眼中射出。
旺达身上的冰霜也飞速消融。
“嗷！烫烫烫，老板我出来了，别烧了！”
熟悉又跳脱的声音响起，旺达已然恢复正常。
旺达在身上摸来摸去，要不是知道这是她自己的身体，哈莉都要以为她被人附身了。
“欸~居然一点也不烫！”
托马斯叹了口气。
以自己的控制力，都可以学祖国人隔着奶瓶热奶了，怎么可能伤到旺达，纯粹是她自己下意识的感觉而已。
不过，虽然这猪符咒也很好用，但他最喜欢的动物还是狗啊！
哈莉解释起了旺达成为她秘书的前因后果。
简单来说就是旺达暂时回不了原来的世界，所以她跑到这边来求哈莉收留。
虽然旺达有些语焉不详，但哈莉凭着自己对她的了解，猜测她大概率是犯了什么事，过来躲躲风头。
作为报酬，旺达非常大方地把上次从哥谭银行“取”的钱送给了哈莉。
虽然秘书给老板发工资有些倒反天罡，但结局还是皆大欢喜的……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