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这哈莉奎因合不合法
餐厅内，布鲁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后看向阿福。
“你昨天也没洗澡吧？”
托马斯正在大浴池中美滋滋的享受，就看到布鲁斯和老管家裹着浴巾走了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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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岛，顾名思义，是一座位于哥谭市外的孤岛，地形险峻，安保森严，因地势狭窄得名。
著名的阿卡姆疯人院就坐落于此。
此刻，托马斯已经从韦恩庄园，来到了窄岛边的一艘游艇上。
他并不急着向军方报仇。
首先自己现在的实力还是有些单薄了，还是得戒骄戒躁，先肝一肝主线，提升提升实力再说。
万一抽到什么狗符咒、狗符咒以及狗符咒之类的，再出去浪。
其次反正蝙蝠侠也知道了幕后主使，让他先去探探路再说。
回到正题，在知道凯恩集团主要业务里面有军火和土地后，托马斯也是有些无语。
虽然可能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但昨天的事怕不是凯恩集团董事会里的某些人也掺了一脚。
不过虽然凯恩集团已经近乎垄断了哥谭的精神病院产业，但是阿卡姆疯人院却是由韦恩集团运营的。
托马斯回忆起自己向老管家询问阿卡姆有关信息时，管家脸上复杂的表情。
似乎是在疑惑大少爷为什么对精神病院情有独钟。
不过老管家很快反应过来，作为当年老爷和夫人最后的心血，阿卡姆也许是特意为大少爷建造的。
于是很快安排好了托马斯视察阿卡姆的行程。
摇摇晃晃中，船已靠岸。
提前得到通知的工作人员已经在岸边等待多时。
托马斯快步下船，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金发单马尾女医生迎了上来，递过来一个记载着阿卡姆疯人院信息的文件夹。
“中午好，韦恩先生。接下来将由我带你参观游览。”
“你叫什么名字？”托马斯一边快速浏览文件夹，一边问道。
“哈莉奎因，韦恩先生，我的名字是哈莉奎因。”
托马斯一愣，合上文件夹：“你确定？”
“有什么问题吗？先生？”哈莉露出甜美的笑容。
“哦，没有问题。你有兴趣做我的秘书吗？月薪一万刀。”
哈莉面不改色道：“先生，我可是这儿的主治医师。”
“十万刀。”托马斯平静的看着她。
哈莉摆摆手：“不是钱的问题——”
“一百万刀。”
哈莉眼珠子转了转：“我热爱我的事业——”
“十万刀。”
见她愣住，托马斯继续开口：“五万刀。”
哈莉急眼了：“成交！”
托马斯把文件夹还给她：“很好。”
随后转身向游艇走去，见哈莉没有跟上，喊了声：“愣着干嘛？”
“先生，不继续参观了吗？”
哈莉快步跟上他。
托马斯瞥了她一眼：“不必了。”
刚才他通过浏览文件，已经把阿卡姆的现状掌握了个七七八八。
现在又没有小丑、企鹅人、谜语人这些明星罪犯入住，阿卡姆没什么值得参观的地方。
坐在游艇的沙发上，拿出一瓶快乐水，开口道：
“以后你的工作就是负责安排我在凯恩集团的所有事务，阿卡姆的院长也由你兼任。”
哈莉正在一边吐槽都这么有钱了还喝快乐水，闻言一愣。
她只接到通知说今天有韦恩家族的高层来阿卡姆视察，对韦恩和凯恩的关系并不太了解。
“先生，你说的凯恩集团的所有事务是什么意思？”
喝了口可乐润润喉咙，托马斯解释道：
“意思就是你要代表我出席凯恩集团董事会。”
哈莉气鼓鼓地说道：“你花这么点钱雇我，就想让我帮你管理凯恩集团？”
托马斯以为她是嫌弃工作太多，安慰道：
“放心，现在集团那些琐碎的日常事务就算你想插手，其他董事也不会同意的。”
“你只要把我交代的一些小事落实下去就行。”
见她沉默不语，托马斯继续说道：
“当务之急有三件事：第一，联系凯恩集团的建筑公司，将阿卡姆扩建到地下三层，图纸我之后给你。”
哈莉很快进入角色：“里面的病人怎么办？”
托马斯无所谓地说道：“凯恩集团名下那么多连锁精神病院，把病人全部卖……咳咳，转移给他们不就行了？”
“那以后我们还接收病人吗？”哈莉还是有些不太明白。
“当然接收——不过暂时只接收我指定的病人，我会尽快找个合作伙伴的。”
见哈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托马斯递给她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他之前用猴符咒变出来的一个马甲。
“第二，给照片上的这个人伪造一个身份，作为阿卡姆的零号病人。”
“零号病人？”
“现在不用管那么多，照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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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市与韦恩庄园的专行道上。
哈莉一边开车，一边朝坐在副驾的托马斯好奇地问道：
“托马斯先生，第三件事你还没说呢？”
托马斯微笑着看着她：“第三，帮我查一个人。”
“先生，你要查的人叫什么名字？”哈莉笑着问道。
“哈琳——奎泽尔。”
吱——
轿车猛地停下。
哈莉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托马斯也跟着她笑。
“托马斯，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托马斯解开安全带靠近她：“是吗？我觉得还行啊。”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转身下车。
哈莉双手撑在引擎盖上，看向对面的托马斯。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以前的名字？”
还不等他开口，哈莉继续问道：
“难道就是你把我困在这个世界的？”
这倒是大大出乎托马斯的意料。
“困在这个世界是什么意思？”
剑拔弩张的气氛为之一滞。
“看来不是你。”
接着，哈莉发泄般突然开始讲述起自己的来历。
原来，她并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从她小时候起，就能听到另一个世界的人对她说话。
托马斯知道，这是哈莉奎因的特性——打破第四面墙。
她知道自己活在漫画世界里，甚至能和读者与编辑交流。
哈莉继续讲述。
有一天，她知道了其他世界的哈莉会遇上小丑，于是窜到了编辑部想看看自己的小丑长什么样。
结果不仅没看到自己的小丑，反而看到了自己悲惨的未来。
于是对着自己不满意的部分一通删改后，又给自己添加了一些能力。
这时她想回到原来的世界，却发现怎么都找不到了。
之后她就一直在各个不同的世界间流浪，想找到属于自己的小丑。
直到来到现在这个世界。
前段时间她忽然发现自己打破第四面墙的能力失效了！
于是她被困在了这个世界之中，直到今天遇上托马斯。
根据她的了解，这个世界并不像之前遇到的某些世界一样，存在另一个哈莉奎因。
所以不应该有人知道她以前的名字才对。
“所以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哈莉目光炯炯地看向托马斯。
托马斯沉默片刻，开口道：“其实我小时候也能听到世界之外的人和我对话。”
见哈莉听得津津有味，于是继续说道：
“我父母因此把我送进了精神病院。”
看到哈莉同情的目光，托马斯干咳两声，继续道：
“前段时间我的能力也失效了，不过多出来一些其他的能力。”
说着，他将手变作熊掌伸到哈莉面前。
看到哈莉两眼放光的准备上手，赶忙收了回来。
“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放心，以后有我托马斯一口肉吃，就有你哈莉一口汤——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