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章 狂拽皇贵妃,翻身把主做(2)
尉迟慕瞳孔猛缩,心惊肉跳之际,他拉过旁边的国师挡在自己面前。
闪电直击国师,将他劈成了两半,直滚滚的倒下。
目击如此血腥一面,朝臣们汗毛竖起,瞳孔瞪得可以跟牛眼媲美,心脏砰砰狂跳要跃出胸腔。
那道雷当真劈向了他们拥戴的帝王!
刚才一口断言白芷是妖女的国师被劈死了!
虽说为帝王而死,死的其所,死的光荣,但尉迟慕拿国师当挡箭牌的举动,也实实在在寒了朝臣们的心。
“神女,尉迟慕乃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集百姓爱戴,老夫不能再劈他了。要是被帝君发现了,又得责罚老夫,走喽。”
雷公说完,迅速撤离。
黑云散去,拨开光明,仿佛刚才一幕不过是他们做的一场梦。
但国师那血淋淋的尸首却告知他们,不是梦!
白芷当真求来了雨!
气运之子动不得?白芷勾起抹嘲讽的笑,一时杀不了尉迟慕,那她就夺掉他的气运,再杀他!
尉迟慕抿紧唇,他现在非常不悦,这种不受掌控的感觉,真恼火!
最关键的是,那道闪电当真是朝他袭来的!
这才是最令他忌惮的地方。
尉迟慕的黑眸燃烧怒火,现在的白芷,杀不得。
他屏住呼吸,努力让自己挤出一抹柔和的笑意,朝白芷走去:“原来爱妃当真是神女,朕得爱妃,乃王朝之大幸呀。”
如同往常一样想将白芷搂到怀中。
令他没想到的是,白芷躲开了。
“呦!不愧是当皇帝的人。”白芷站在城墙上,居高临下看向他讥讽,“陛下刚送兢兢业业辅佐你的国师去死,现在又装这幅深情模样,道得我幸之。”
“您这狠辣的心可真是令臣妾瑟瑟发抖呢。”
尉迟慕沉着脸,阴鸷的眼眸闪过丝杀意,不过只一瞬就转变成一脸悲痛跟愧疚的模样:“刚才形势所逼,是国师道他愿意替朕死,为了江山社稷考虑,朕才......”
“国师为国而死,死的光荣,换做是任何一个臣子都会这么做的。”
“陛下无需自责。”
“是啊,陛下。”
在朝臣的一句句安抚中,尉迟慕如负释重般,又吩咐御林军厚葬国师。
白芷刚求得了雨,他不仅不能动她,还得好好捧着她。
他朝白芷伸出手:“卿卿,下来,是朕的错,没能护住你。”
多么忍辱负重的帝王啊。
白芷冷眼微眯,错开他的手,爽快跳下来,玩味一笑:“要我原谅你也可以。”
她看向御史大夫,后者立即浑身一凉,瞪眼吹胡子:“妖女,你想干什么!”
这些愚昧的凡人口口声声喊着妖女,她不做实妖女这身份,可真是亏了呢!
众人也不知白芷从哪儿来的长鞭,对着御史大夫便是狠狠一抽。
这一鞭子,替什么也没做错的原主打!
飕!
“啊啊啊!”
御史大夫被打的皮开肉绽,痛苦尖叫:“陛下,救我!”
全场震惊,心惊肉颤。
“说我是妖女的是你们,说求来雨就是神女的人,也是你们。”白芷冷笑声,视线扫过这些老顽固,“怕这是你们设的局,求雨是假,杀我是真。”
白芷的话给他们当头一棒。
她怎么知道真相!
不!不!就算白芷求来雨,她这祸国殃民的长相也是祸害,于国不利。
他们是在为国除害,绝非一己之私!
他们劝服了自己。
人,最讨厌认知自己卑劣的那一面。
白芷就是个心狠歹毒的女人!
众臣愤怒咆哮。
“你不过一后宫妃嫔,竟敢打御史大夫!岂有此理!”
“妖女,果真是妖女,无法无天了!”
朝臣们纷纷讨伐白芷。
飕!
又是一鞭子。
长鞭在空气中划开一道厉风,跪在前排讨伐白芷的朝臣都被波及,脸上或多或少被劈开一条伤痕。
白芷吹了吹涂了红蔻指甲的白嫩细手,笑得眉眼弯弯,吐出来的话却让朝臣坠入冰窖!
“贼喊捉贼,今日本宫是替天行道,收拾你们这帮愚昧又岸貌道然的奸臣。”
“知道王朝为何不下雨?那是因为你们这群老东西没死!”
脸上开花的朝臣们呲牙欲裂,阴凄凄的眼睛紧盯住她的脸,眼里刀风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白芷竟敢如此大言不惭!
毒妇,毒妇啊!
“妖女休得狂言!你这般歹毒,竟陷害我等忠臣,你不得好死!”
“陛下,此女不除,王朝必乱!”’
白芷不慌不忙抽出他们每个人的信息板,第一个就拿御史大夫开刀。
只听她轻笑声。
“在朝堂上端的堂堂正正,五十好几的御史大夫,实则老色鬼。强抢民女,勾搭大理寺寺卿的夫人已久,真真是好不要脸的老树皮呢。”
哗!
全场哗然,目瞪口呆。
大理寺寺卿愣神一瞬,发疯朝御史大夫冲去,咬牙切齿:‘老匹夫,我要杀了你!’
变故来的太快。
“血口喷人!”御史大夫面色慌乱,又忙跟尉迟慕解释“陛下,她胡说八道!”
“臣兢兢业业为民,从未有过私心!”
“更没勾搭同僚家室!”
“还请陛下明鉴!”
御史大夫跪下。
砰砰砰的磕头,瞬间头破血流。
“朕自是信你,爱卿快快请起。”尉迟慕眼底浮现隐忍。
他刚失去一个国师,万不可再失去一个左膀右臂。
御史大夫痛哭流涕,一副被白芷诬陷,又委屈又隐忍的模样。
“还请陛下要为老臣做主啊!”
白芷嗤笑:“来,当着老天爷的面发誓,你没做过这些事,否则你不得好死!”
御史大夫一僵,艰涩的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左相帮腔,冷哼:“皇贵妃可有证据?”
“你们说本宫是妖女又有什么证据?”
白芷反击,心中怒火熊熊燃烧。
自个要碰上来的,别怪她不客气!
“左相,京城朱雀街倒数第二家,藏着一屋的金疙瘩,奇了怪了,左相向来都是以廉洁备受百姓赞扬,哪儿来的这么多钱呢?”
“哦,还有殷尚书,你那儿子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上个月当街打死一人。按王朝律法,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儿子比皇帝还大了不成?”
随着白芷一声声落下,一半朝臣都没能逃过她的断言。
辽阔的广场,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