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忏悔与启程之物语
“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一阵强光闪起，绫恩戴着手铐挡着自己的眼睛。
“那个……亮度能不能调低一点？”
“不想说是吧！那好！来人！上猪排饭”说话的人对旁边吆喝了一声。
随后没多久，一个男人端着一碗猪排饭放到绫恩面前。
“……这不是日本昭和年代的电视剧里常有的审问方法吗？为什么你们这里这么复古……”绫恩吐槽道。
“别废话！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男人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好啦，好啦，人家还是一个20岁的孩子，哪见过这种世面？”灰端着一杯咖啡走进来。
“灰前辈……”男人对着灰鞠了一躬。
“好了，去忙你的吧，他由我亲自审问”说着灰调了调整照明的亮度，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是！”男人听到之后离开了。
“赤马绫恩……才20岁就已经是使徒了吗？”
“那个……20岁有那么小吗？怎么都在说这件事？”
“对比其他几个使徒都是百千年老妖怪，说你还是个婴儿也不为过”说着灰喝了口咖啡。
“好了，听空介和那些信徒说，你成为使徒之后，并没有伤害无辜，反倒温柔的对待其他人，唯一伤害的只有空介，到最后解放世界也有你的功劳，事情交代完，拘留几天你就可以走了”
“可是，我伤害了空介，真的只是拘留几天就可以走吗？”
“我们这儿相对比较宽松，只要确定你没有威胁你就可以走了，相对的罪大恶极的可以当场击杀，空介也不想追究你的责任，只要你把知道的全盘拖出，你还会被记功”
“……好的”绫恩深吸了一口气。
“当我死去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自称邪神系统的人要将我变成信徒，当时我并不相信我死了，所以拼死反抗”
“由于想要再次见到空介信念太坚定，那个邪神系统无法将我变成普通的信徒，只能将我记忆修改，抹去了一切与空介的回忆，让我脑子里只剩下绫塞是被人害死的这一个念头，一个叫清水空介的人害死的”
“只剩下仇恨的我，被邪神系统推选为现任第13位使徒——《吉姆》”
“当时包括我一共有13位使徒，六位下位，四位上位，三位中位，下位是最基础的使徒，一切都以这个为起点，上位是使徒被其他信徒的系统认可到一定程度之后自动进阶的，而中位则是综合实力最强，权力最大的一个位置，是被所谓的主亲自挑选的使徒”
“等一下，中位和上位定义是不是反了？”灰旁边一个记录员说道。
“中位之所以实力最强，权力最大，是因为他们起到的作用是制衡上下位使徒的作用，以免发生口角，所以主给予他们的力量会更多，杀死我和空介的致渊就是中位的其中一员”
“持有邪神系统的人杀死了另外一个持有邪神系统的人，那个被杀死的人会再次重生，只有被没有邪神系统的人杀死灵魂才不会被邪神系统束缚”
“使徒和信徒的区别在于，使徒的血液能抑制我们使用的能量，可以随心所欲选择变身或者使用其他能力”
“之后就是邪神系统会影响人的思想，只要他们的思想违背主的思想，一定程度之后会被强制纠正思想，使徒不会受到影响，所以我的行为除了对空介仇恨以外和以前没有什么区别”
“真是讽刺啊，那一天可是我亲口对着他说我是他家人，结果前几天我又那么打击他”绫恩拧了拧眼睛说道。
“好了，那么请你再说一下，你们在那个世界的目的”灰又喝了口咖啡问道。
“有两个，一个是研究那个世界的星云气体，将来可以将星云气体注入使徒体内增加战力。还有一个，宣传“皮斯洛德”的信仰，收集这些信仰，然后主重现于世，但由于我的心软缘故，第二个目的始终没有进展，我不想看见他们滥杀无辜，这也是为什么《血罪》会来到那个世界的原因，他是来催促我完成第二个任务的”
“既然是为了复活，你们所谓的那个主，那他一定还寄宿在什么容器上对吧”灰思考了一会儿问道。
“是的，是在一个非常诡异的陶笛上，我的记忆里只植入了有这个东西存在的记忆，但具体位置在哪儿，我也不知道”
“目前我只知道这些，其他的可能要排名更向前的使徒才知道”
“好了，把他送进拘留室去吧，对了，空介在外面等你，有什么话跟他说几句吧”灰一口气喝完咖啡说道。
“……”绫恩面色难看的沉默着。
分段之壁
时歌基地审讯室门外
记录员押着绫恩走了出来，坐在门口座位以上的空介站了起来。
“绫恩哥！没事吧？”
“他没事，不过要在这里拘留几天，你也在这里住几天吧，方便一次性送回去。还有雪月小姐，你原本的世界已经毁灭了，灰前辈正在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所以请你也住这里几天”
“对了，绫恩，拘留的期间禁止家人探访，有什么话就现在说吧”
“……好的”
“空介，那场火灾后的第二天我记得对你说了，我现在是你真正的哥哥，真正的家人。但我却在几天前忘了这件事情，并不想承认这段关系”绫恩来到空介面前说着。
“空介，我说你害死了绫塞也不全是因为邪神系统对我记忆干扰，因为在以前有那么一瞬间，我也有过是你害死了绫塞的想法”
“绫恩哥……”
“明明是亲弟弟亲自将你托付于我，我却……真是讽刺呀”
“绫塞哥！别说了！”
“对不起，我当时对你真的动了杀心，我是真的想杀了你，对不起……对不起！”绫恩不断重复着道歉。
“嗯！闭嘴！”空介看到这一幕，咬了咬嘴唇喊道。
说着空介对着绫恩的腹部就是一拳。
“空介！”旁边的雪月正想阻拦。
“我不是神父，没有义务听你忏悔，也不想听你忏悔，而且我也没责怪你，这么多年来我自己都没有原谅自己，所以不要再像六年前的我一样了”空介一拳打完之后抱住了绫恩，宛如6年前的那一天一样。
“空介……”绫恩的表情从吃惊慢慢变成释怀。
“好了，绫恩该去拘留室了”
“……回头见”绫恩看着空介说到。
“再见！绫恩哥！”说完绫恩转头离开了。
“空介！”
“灰先生，音为了救我们掉入了……”
“宙渊之海对吧？我们已经知道了”
“我正准备过几天派人去找他呢，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们这里的一员？放弃同伴这种事我们这里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做出来，更何况他对于我来说就像儿子一样”
“跟我过来吧！我帮你查询一下赤马绫塞的灵魂，让你们见上一面，跟一开始约定好的一样，不过只能见面，没办法将他复活”
“……能见上一面就好，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他”
分段之壁
时歌基地灰的办公室
“欢迎来到我的办公室，稍微有点乱，不要介意”说着灰来到一台电脑面前。
“编号3724784世界的地球，赤马……绫塞……”灰一边说着一边操作着电脑。
“什么？”
“怎么了？”空介问道。
“他的灵魂在三年前跳入了宙渊之海”灰不可思议的看着电脑屏幕说道。
“怎么回事？”空介凑到电脑面前看去。
“是这样的，一部分死于非命的人的灵魂会来到时歌的灵魂中转站，他们可以选择转生离开，也可以选择待在中转站，赤马绫塞则是后者，就这样，他在中转站呆了三年”灰向空介解释道。
“而他在三年前不知怎么回事进入了时空的隧道自己跳入了宙渊之海”灰放出了绫塞突然出现在时空隧道然后跳入宙渊之海的回放。
“这件事明明很严重，可为什么没有被记入严重事件档案中。很抱歉，空介，现在我们没办法实现对你的承诺”
“没关系，本来我也不抱多大希望”
“明天我会安排人前往宙渊之海寻找音顺带把绫塞也列入寻找名单中，好好等着，我们会把他带回来”
“宙渊之海极其混乱，找到他们是一件非常难的事情，所以我希望你有耐心等待下去，等待承诺兑现的那一天”
“……给我思考一下”空介扶着头离开了。
“空介……”
分段之壁
时歌基地训练区
“全中！不愧是编号00039队伍的队长，在这种距离下还能全中”
“那可是，晶前辈可是拯救过世界的”
在空介往自己住处走去的路上，一阵喧哗从旁边传来。
“好了，这都是训练的结果，即使是在基地待命也要继续训练”一个眼睛如晶体般闪耀的金发男子转过身来。
“行了，你们也训练去吧，争取能到其他世界执行任务”
“遵命！晶前辈！”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前辈……还是不太适合我”当那两个人走了之后，晶小声的说道。
“嗯？怎么了？”晶察觉到有人在背后看他，转头一看，空介盯着他。
“哦，没什么？只是有点好奇而已”
“等一下，你是空介对吧？”
“哎？”
“我听赤前辈说过，他救下的一个残疾人，重生之后帮助我们抓住了“皮斯洛德”的使徒，应该就是你了吧？”
“……是的”
“明明才重新站起来，几天就能在两位使徒的阻拦下摧毁了结界装置，可见你的天赋之强大”
“那个……都是音对我进行特训，而且被抓住的那位使徒和我一样重生没多久，我将他击败之后，和他一起击败了另外一位使徒”
“音？灰前辈视做儿子的那个系统？确实，有他的帮助，确实能让人变得很强，但是你和那位使徒一起击败另外一位使徒，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那位使徒是我的家人，被邪神系统给影响了，清除掉邪神系统之后，自然就会跟我统一战线，而现在他被拘留在这里要几天后才能回去，音也在撤离的路上为了救我们掉入了宙渊之海”
“灰先生说明天会派人去宙渊之海寻找音还有我一位死去多年的故人。经过了这一切，我的心久久不能平复”
“我见到了更多的东西，知道了更多的知识，我已经很难再回归平凡了”
“你可以试着加入时歌”晶看了看空介建议到。
“加入时歌？”
“我觉得你有那个天赋，更重要的是，你有那颗帮助其他人的心”晶用自己的左拳轻轻的锤了一下空介心脏处。
“我能感受到你那不比任何人差的温柔，相信我，我的这双眼睛可从来不会看错人”晶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道。
“……是吗？”空介听了之后转头看向了旁边的宇宙。
“这里真美啊”
“这片星河确实很美，这也是我们战斗的原因，我们想守护所有像这片星河一样美好的东西”
“……嗯！我能试试吗？”空介指了指晶手里测试用的手枪。
“哦，随便试”晶将手枪扔给了空介。
空介手拿手枪对着标吧连开数枪。
“3，5，1，3，7，10……有一定的基础，但不多呀”
“我是跟着音操控我身体留下的感觉开枪的，一般的话我还是用剑砍”
“但我完全没有挥剑的感觉，以前挥剑就感觉有人抓着我的手教我怎么使用剑，现在想了想，应该就是音在帮我吧”空介羞愧地说到。
“那，你想变强吗？”
“晶先生的意思是？”
“我来帮你训练”
“……为什么？为什么要帮我？”
“为什么呢？可能是让我想起某位故人了吧”
“……故人”
“好了，我带你去训练”
“嗯！非常感谢！”
分段之壁
灰的办公室
“好的，我知道了，啊！！！！”灰挂断电话仰天长啸了一声趴在了办公桌上。
“烦耶，没有人手……如果被前辈们知道了，我肯定要被训死的”灰翻着白眼的说道。
“你们几个做了前辈就跑去度假，就赤一个人回来帮我解难，早知道我也去度假了”灰拿起旁边的合照，看着照片上的几个男人抱怨道。
咚咚咚……
“嗯？请进！”灰听到敲门声回答道。
“你好……”门打开后雪月的脑袋探了出来。
“雪月小姐啊，请问有什么事吗？”
“……灰先生应该知道我的父亲是位科学家吧”
“哦，设计出gene骑士系统的山中博士对吧？如果没有那些外部因素的话，他现在应该也是一位顶尖科学家”
“……我想继承我父亲的衣钵”
“……”
嘟——
“喂？晶吗？”灰拿起旁边的电话拨了几个号码之后说道。
“啊？前辈？”
“这边有个差事，一会儿会有一位小姐去你那边讨教学识，你准备准备”
“可是我现在正在帮人进行体术训练”晶转头看了看脑袋着地的空介说到。
“虽然看他的样子已经到了极限……”
“那就早点结束，至少别让人家小姑娘等急了”说完灰挂断电灰。
“雪月小姐，我已经帮你安排了一位科研人员来强化你的科研水平，我希望以后雪月小姐能加入我们时歌”
“加入时歌？”
“你潜意识里面所拥有的一些知识与技术在我们时歌是没有的。并且现在你并没有容身之所，我们会给你提供住处，食物，实验用品等等你所需要的东西”
“最重要的是，你有了新的家，你有了新的家人”
“……我考虑一下”
“不急，你有一天的时间做决定，明天我会在这里等你的回答”
“……好的”雪月沉默了一会儿离开了办公室。
分段之壁
训练室
“……空介，你还撑得住吗？”晶放下手机问道。
“还好……我还能继续！”空介爬了起来说道。
“空介，你的力量足够了，就是缺少实战经验和技术”晶向空介分析道。
“可能是我以前经常自己用手推轮椅的缘故吧”
“我在科研区稍微有点事情，你先自己练着”晶穿上自己的外套说道。
“哦，好的”空介将自己翻了过来。
分段之壁
科研区
“你就是山中雪月小姐吧？”雪月推门走进科研区，晶听到动静转头问道。
“是……是的”
“别紧张，我并不像前辈那样严苛。来，坐这儿吧”晶拉过旁边的凳子，示意雪月坐下。
“哦……谢谢”
“这就是令尊设计出来的骑士系统嘛”晶将MIXED DRIVER拿在手上问道。
“没错，父亲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设计出了这套系统。但经过十几年，这套系统依然没被开发出来。各种运行的装置已经制作出来，唯独缺少能压制住动能的材质。”
“就在父亲他发现那种材质的第二天，政府命令父亲停止他的研究。因为当时各国都在宣扬和平，包括我们国家，大部分国家都停止了对新的战争武器的研发。于是父亲到最后也没有完成自己的梦想就和我生活的那个世界一同毁灭”
“好儿戏呀，但这很明显就是“皮斯洛德”引起的，人类的欲望可不会因为某些人宣传和平而停止对战争的研究”
“材质不错，如果加以强化的话……”
“先不想了，前辈让我教你我们这边的技术，我会尽力将我所知道的知识传授给你，好好的记着”晶放下MIXED DRIVER，从口袋里掏出眼镜戴上，又拿起旁边的一本书说到。
“好好记，争取今天讲完”
“哦，好的，晶老师”
“……老师吗？”
分段之壁
空介的临时房间
此时的空介侧躺在床上，他闭上眼睛，但完全没有任何睡意。
“空介！快看！这是哥哥给我织的围巾！”
“非常恭喜，你又被我包成粽子了”
空介脑中不断的回荡着有关音与绫塞的记忆。
“为什么会想到这些？我现在只需要等待，就能再次见到他们”
“空介！替我照顾好哥哥！还有……活下去！”
“你们快跑！我留下来拦住他们！”
“不要再让我想起来了！大脑！让我安静一会儿！”空介心里怒斥道。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脏好痛？为什么？明明没有受伤，但我就是感觉心痛，就像六年前一样”
“是喜悦吗？不！喜悦不会这么痛苦！是思念吗？不！我很快就能再次见到他们！”
“是因为离别吗？对！一定就是这样！因为离别而心痛，六年前我也这样痛过一次”
“……先睡吧”空介睁开眼睛之后思考了一会儿闭上了眼睛。
分段之壁
灰的办公室
“空介……”
“灰先生！我想亲自去将绫塞和音带回来！我希望获得你们的帮助！以后我什么事情都可以做！”
“……我们可没有时间去陪你过家家，平时我们会有很多任务的”
“灰先生……”
啪啪——
灰拍了两下手，雪月从门外走了进来。
“雪月？”
“我们是没时间，但不代表雪月小姐没时间，就由她来陪你去吧”
“灰先生！你在想什么？你应该清楚的知道宙渊之海的危险性”
啪——
“疼！疼疼疼疼疼疼！”空介捂着脑袋的包说道。
“说什么呢？是在小看我吗？知道危险，还想一个人去”
“而且明明是你说要成为我永不分开的家人”
“……可是”
“好啦，好啦，你是说不动这位小姑娘的”
“那么接下来……”
“清水空介！山中雪月！我现在以时歌代理总队长的名义正式应聘你们为时歌的特殊外援进入宙渊之海寻找音”
“嗯！”空介点了点头。
“这是你们的装备”灰从旁边拎起一个手题箱。
“这是……”空介打开箱子发现了一套自己非常熟悉的装备。
“装备都是根据成员数量定制出来的，很少出现多一套或者少一套的情况，只有一套就暂时将就一下”
“没事，能给我们这些就很感谢了”
“我添加了一些新的能量瓶在次元口袋里，钥匙是新的，因为是两个人要住的缘故，所以特地换了一个大点的基地”
“谢谢……”
“但是有一个要求，务必把音带回来”
“一定会的”
“好了，出门左转一直到尽头就是前往宙渊之海的传送门”
“灰先生，保重”
说完空介和雪月一起离开了灰的办公室。
分段之壁
路上
“只知道怎么做，却听不懂其中的原理，连一些基础都不知道，这可是很难加入时歌的”晶捂着自己的眼睛，倚在椅子上说道。
“怎么和那个光有力量，不知道怎么用的人那么相似”
“晶老师，加入时歌之后可以拥有家人吗？”雪月提问道。
“可以啊，血亲，爱人，或者是其他什么，都可以拥有。不过必须那个人必须是时歌的人”
“在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死全家了，还有一小部分人在原本的世界就已经死了”
“也就是说，加入时歌，我们的家人就只有时歌这里的成员”
“在别人眼中我们行着英雄之事，拥有着英雄的力量，就是真正的英雄。但我们有感情，有家人，只不过有能力保护别人的普通人罢了”
“既然是英雄，身边的人必定会受到牵连，所以我们这边大部分人都斩去了过去的关系”
“哦，对了，你没事问这个干嘛？”晶漂了一眼雪月。
“没什么，晶老师，继续吧”
雪月走在路上回想着昨晚经历的事。
“如何？雪月小姐，你愿意加入我们吗？”灰摆着手问道。
“不好意思，灰先生的好意我领了，但我觉得时歌并不需要我这样的人，而且我有自己的家人，我不能将他从来之不易的平凡生活中再次带入危险”
“家人是指空介对吧？”
“……没错”
“一会儿有人要来，你先出去一下，听到我的拍掌声进来”
“好的，灰先生”雪月离开了灰的办公室。
“不好意思，你们就是清水空介和山中雪月吧，前辈已经跟我说过了往这边走”雪月的思绪被工作人员的询问打断了。
“哦，谢谢”
“前方就是宙渊之海的传送门了，宙渊之海充满了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被冲散，请两位抓紧对方”
“来吧”空介转身伸出手。
“嗯”雪月抓住了空介的手。
随后两人通过传送门跳入了宙渊之海。
第十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