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我给老师们寄新年贺卡时,心里总有点忐忑。年迈力衰的老师们是否又熬过了一年?所幸,总是能得到彭姐或电话或短信的回音。她有时去北京过年,也会与我联系。2001年元旦,我收到的第一份祝福,便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