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8章 恶曜之堂,正道使者
夜轲二人来到魔教总坛,总坛外的环境却是阴气森森,加上乌鸦的鸣啼声回荡四周。恐惧和压迫感令夜轲略微胆寒。
有好几名魔教弟子守在总坛入口处。入口处站着一个人,似乎早已等候多时一样。
夜轲他们距离那人越来越近,当看清那人的面容才发现,那人正是囚阴。见夜轲他们已经到了,他上前行了礼后,说道:“两位如约而至,请随在下去曹天王住处,他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他们互看了眼神后,决定跟随囚阴来到曹瑞璋的住处。在途中,他们在途中看到了许多教众弟子的房屋,其中一间略微显眼的便是少教主的寝宫。
此时在房间里的棠月,在屋内听到一些的声音,她决定出去看一眼,当她刚踏出寝宫门口没几步,发现远处的身影和夜轲他们有些相似。
正要开口喊他确认是否是他们时,可不曾想『螭』突然出现在她背后,一记手刀将其打晕后带回寝宫内。
夜轲听到一些声响,回头一看发现啥也没有。玄离注意到夜轲的举止,询问道:“夜轲,你在看什么?”
“没啥,就是感觉她会不会也在这里……”他迷茫中又夹杂着疑惑的语气回答。
囚阴回头看着夜轲他们二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提醒两人,“两位,请不要四处晃悠,还请跟紧在下,如果和在下走丢了,被其他教内弟子看到陌生面孔。可是会被当成正道盟的奸细。”
他们跟随囚阴来到一处挂着“恶曜堂”三字的牌匾大殿前,囚阴把人带到后,屋内传来一声低沉且浑厚的男性声音朝二人传来:“两位既然到了,就进这殿堂内交谈,曹某早就等候多时了。”
夜轲的眼神望向玄离,玄离见他望向自己,随即点头示意。看到他的肯定后,夜轲才松了口气,两人才踏进恶曜堂面见曹瑞璋。
来到恶曜堂内,里面并非是一些装潢华贵的景象,相反,有许多被打断的练功桩。同时夜轲听到练功桩的响动声和断裂声。
随着他们越来越深入恶曜堂内,来到练功区域。夜轲看到断桩旁蹲着一个身披甲胄的胖子,心中疑惑来:“这人就是曹瑞璋曹天王吗?”
而那个胖子听到脚步声后,回头瞥了一眼,发现夜轲二人出现在他面前。只见他不急不忙的起身说道:“二位果然如约而至。曹某失礼了。”
他起身后令夜轲有些震撼,心中暗想:“远处看着此人身躯挺肥挺臃肿的,没想到站起来比我还高!”
“你应该就是曹天王吧?”玄离看向眼前的人问道,他端详着眼前向自己提问的人,看着他的面容在何处见过,但又没啥印象一般。
年纪虽和他同行的黑衣褐发的少年相差不大,并且性格异常的冷静和淡定。但他能确认的是,眼前之人绝对没看着那么简单。
此时在少教主寝宫附近,棠月再次逃了出来,并躲在墙角处,防止螭再次出现将自己打晕带回寝宫内。
看到螭没有出现,她才长舒一口气,正要刚踏出一只脚走出去,突然传来一阵阵脚步声。巡逻的魔教弟子走了过来,她不得不把脚收了回去,免得自己暴露行踪。
巡逻弟子在讲着关于囚阴带着一两个陌生人进入魔教,其中一个还是个褐发黑衣且略带冲动的少年。
另一个虽然身着蓝衣,但性格却极为谨慎冷静。并且带往恶曜堂那边去了。
她听到这些描述,心中不由猜测:“他们说的人,不会是……夜轲他们?!”
“还有恶曜堂,那地方不是曹胖子的地盘吗?”想到这,棠月心中升起了不安的想法,必须亲自去恶曜堂一探究竟。毕竟当时抓她来血昙教总坛的人就是他的属下。
在恶曜堂内,曹瑞璋坐在主位,夜轲和玄离则座在侧位。堂内气氛安静的过于可怕,曹瑞璋率先开口打破了这清冷的气氛。
“两位,知道为何曹某以这种方式请你们来此处吗?”
“谁知道你魔教是咋想的?”夜轲心里暗道。“我们的确不知,只是听说棠月她在此处。”玄离解释他们来西川总坛的意图。
曹瑞璋看着玄离,他的目光中对眼前的人充满了探究之意,便开口试试探一下他的底细。
正当要开口之际,突然有一个魔教弟子闯了进来。他眼神中透露着紧张感,并单膝跪地,道:“曹天王,正道盟的人又派使者来找事了!”
“啧,偏偏在这时候………”曹瑞璋小声吐槽,随后扭头看向夜轲他们。
“两位,今日不便交谈了。来人,给这两位贵客安排住所,好生安置。”在正道盟的干涉下,曹瑞璋被迫中止与夜轲等人的交谈。
而他则亲自前去面对正道盟的使者,因为教主目前有伤在身,教内事务只能由他暂时代为处理。
再加上其他三天王有要事在身,不得不亲自处理教内事务。
在曹瑞璋先行离开后,夜轲他们才刚踏出恶曜堂的门槛,一个身影撞到夜轲。
“哎呦,谁呀!走路不带眼睛的吗?”夜轲起身摸着被撞到的头骂道。
当他抬头看着撞他的人,眼前的人令他震惊:“你是…………棠月——!”
另一边的魔教正厅,厅内气氛压抑,曹瑞璋和谢彻对坐于两边。曹瑞璋眼神略带寒光打量着这位正道盟的使者。
眼前之人,估计是明华宗的那个老东西。看来来者不善,先试探一下他的底细再说。
“呵呵呵,谢长老,你来我圣教有何贵干?”他轻声一笑询问谢彻来此的目的。谢彻的眼神观望着四周,似乎在寻找着某人的踪迹。
“曹天王,最近听闻你魔教与青城宗打了一场,但为何没有见到教主?反倒是你一介魔教天王在此处接待于我?”他语气傲慢,眼中透露着非常瞧不起血昙教一般的眼神。
“教主大人他在那一战后,说是有外事要去处理。所以才没有在教内。”曹瑞璋以此话搪塞谢彻,目的就是避免正道盟的其他宗派知道教主受重伤的消息传出去。
“是吗,那还真是遗憾啊………我呢,是受青城宗宗主之托来向你们赔罪的。”
听到这话,曹瑞璋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又感觉哪里不对劲。
我记得青城宗的的人一向都对我圣教的人抱有非常大的敌意,怎么可能会找人向我等赔罪?这其中必有蹊跷!
再加上那个老东西本来就对我圣教憎恨不得。显然他是来试探我圣教情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