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67章 陆时御,你流鼻血了诶
“干嘛?”苏橙脚尖倚着门框,一脸警觉。
“你自己可以?”
视线斜睨了眼她还没好的那只手,陆时御直接挤了进来。
“手受伤,现在又加上一个脚,你算个半残了,还逞什么强。”
说着,不等苏橙反应,他不由分说的抢过医药箱,将人按到床上。
裤腿被挽起,露出一小节莹白的小腿,脚踝处已经肿胀老高,轻轻一碰就让人嘶气。
他指尖按了按脚踝红肿的周围。
“这里疼吗?”
“不疼。”
“那这里呢,都变紫了。”
“也不疼。”
“这里?”
“嘶……不疼!”
苏橙额头冷汗都出来了,但依旧嘴硬。
陆时御眸子黯了黯,紧抿着薄唇没说话。
拿出消毒水,酒精棉按在她伤口处。
一
“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他问。
余光中,看见苏橙同样红红的手背,陆时御使力,一拉一拽——
只听“嘎嘣”一声,复位了。
苏橙痛的轻哼,依旧难掩吃惊:“你会这个?”
“会一点,瞎弄的。”
“你……”
苏橙被噎的没话说了,瞎弄竟然一下子就给她复位了?鬼才信。
但眼下毕竟是他给自己处理好伤口,苏橙默了下,还是开口:“那个,今天谢谢了。”
但说完她就后悔了,这男人本来就是过来维护宋心柔才赶上的,她谢什么?
这么想着,苏橙又板起脸。
“陆总还是赶紧回去看看你的小情人吧,别受伤太严重了,没等你回去就凉了。”
这话实在不中听,陆时御不禁蹙了蹙眉。
“苏橙,你别太过分!”
“懒得理你。”
苏橙提到宋心柔那个女人就来气。
这会胆子也大起来,给了他一记白眼后,用自己没受伤的那条腿,往浴室走。
一边走一边下逐客令:“这么晚了,陆总请吧。”
关浴室门之前,苏橙看见陆时御转身离开,长舒口气。
不管怎样,可算把这大爷给送走了。
不然他多留在这里一分钟,她就担心这男人会发现承承和诺诺的身份。
浴室里,她美美的洗了个澡,将在宋家带来的晦气都去掉。
因为脚上和手上都有伤,她洗的很慢,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
苏橙身上裹着浴巾,正要去衣帽间换身衣服找小家伙。
没想到刚出浴室门,就看见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
听见动静的男人抬头,血脉喷张。
裹着浴巾的苏橙,肩膀曲线尽显,盈盈一握的小腰也若隐若现,头发湿漉漉的挽起,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陆时御感觉鼻孔一热,顿时火速移开视线。
“穿成这样成何体统,不知羞!”
没想到他还在这里,苏橙也吓了一跳:“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还不走?”
“况且这是我家,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你管得着吗!”
陆时御起身拉了拉房门,那门纹丝不动。
“我倒是想走,苏小姐不知道怎么回事?”
被反锁了?
苏橙正要上前查看,但这会才想起来身上还围着浴巾,顿时往衣柜那边跑。
没想到她步子迈的太大,受伤的脚踝一缩,直接摔倒在地。
“啊!”
苏橙痛的轻呼,陆时御急忙走上前,然而当看见眼前的景象时,所有的动作都顿住。
苏橙浴巾里本就未着寸分,摔倒后浴巾不小心甩到外面,这会整个身体都一览无遗……
虽然仅有一个后背,但曲线玲玲,凹凸有致。
那一晚的销魂感觉再次闯入脑海,随着一股热潮汇集到下身……
陆时御鼻尖红点一闪,鼻血猝不及防流了出来。
苏橙吓了一跳,脸色通红的自己找到浴巾围了起来。
“流氓,龌龊!”
一边骂,一边去衣帽间匆忙把衣服穿上。
等到她一身居家服出来,陆时御脚底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这会又恢复成一贯的冷漠。
只是,他眼底猩红的光还未褪去。
想到刚刚的情景,苏橙又羞又怒。
“陆时御,你故意的是吧,故意等我洗完澡出来?”
“那你可想多了。”
陆时御冷冷一笑,去踹了两脚门:“你解释下这个到底怎么回事。”
额……
苏橙走上去开了开,没打开,锁明显被外面扣住了。
她连忙朝外面敲:“承承,你们快点把门打开,陆叔叔还在里面!”
陆时御在她身后不咸不淡的提醒:“看来他是要乱点鸳鸯谱,就是不知道沈衍要是知道了,该多伤心。”
苏橙敲门的动作陡然一顿。
连忙拿出手机给承承打电话吗,没想到他信息先过来了。
【妈咪,你和陆叔叔好般配,我们没有爸爸,不如你今晚就收了他吧!】
【门锁被我弄了定时,明天一早自动就开了,我和诺诺在楼下睡了。】
苏橙气得脸都扭曲了,现在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陆时御见她模样,忍不住凑上前。
“里面写了什么?”
苏橙怕他发现妈咪两个字,连忙暗灭屏幕。
“没什么,两个小家伙太调皮了,今晚舍不得你走,就把你关在里面了,他不懂我们大人之间的事。”
“明天一早这个门锁就开了,要不你看,你在这将就一晚上?”
要说找开锁的也不现实,先不说这么晚了,就楼下那俩个小鬼头都不能让人上来。
陆时御蹙眉看向她,似乎是很不情愿。
苏橙没办法,继续商量:“这样,你睡沙发,我睡主卧,你看可以吗?”
她的卧室很大,有单独的卫生间和沙发衣帽间,但只有一张床。
视线看向仅能容一个人的沙发,陆时御眉毛蹙的更深:“你让我睡沙发?”
“睡也是你睡。”
冷飕飕的眼神,仿佛苏橙敢点头,他就能杀了她。
苏橙委委屈屈,“我是个病人,睡沙发你就忍心吗?”
陆时御抿唇,“那就一起睡,总之让我睡沙发,绝对不可能,你想死是吧?”
苏橙吓得缩了缩,但还是硬着头皮抵抗:“你……你都流鼻血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对我图谋不轨。”
“呵。”
陆时御都被气笑了,迈开步子,一步步的逼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