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总别拽了,时小姐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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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真相1

新男朋友?好一个新男朋友!

裴景初紧抿唇角,眼里像是在酝酿一场风暴,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新男朋友?”

他再次重复了一遍女孩放下的话语,语气极其不爽。

时鸢不敢逼视男人的目光,胳膊肘撑着床沿不断往后退着,嘴上功夫依旧不饶人:“是。”

他咧嘴阴笑,面色一点点变冷:“才几日不见就学会给我戴绿帽子了?”

抓住她的脚踝用力往自己身前拽,女孩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倾倒在宽大的床垫上。

“我说了,你在实习期,那有比你优秀的,我为什么不能留意着。”

她倔强着仰起脑袋还是不肯服软。

“像你这种身价的人要什么样的女人会没有,我这是提前给自己做好打算,免得到时候想结婚的时候连个男人都找不到。”

一番话说完,时鸢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她是故意挑衅他的。

她其实还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试探裴景初对她的感情究竟是怎样的。

男人双眉蒙上一层冷意,指尖挑开女孩上衣领口处的扣子,仍旧一言不发。

但时鸢能明显感觉到,裴景初眼里的戾气比刚才更重了,心头骤然收紧,手指护住衣服,拼命摇头。

“你要干什么?”

见他还是不答可手上动作依旧不减时,女孩彻底慌了,“小叔叔…”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连带着唇瓣也在颤抖着,像是要唤回他的神智。

目光交错,裴景初的眼眸里全是冷意,手上的动作短暂停顿了半秒钟。

“我会轻一点的。”

女孩没想到半秒钟之后,竟然只等来这样一句话。

心如死灰的她尝试抗拒,可不管她往哪个方向跑,男人总是先一步预判到她的动作。

“不要!”

泪水如同无声的抗拒,打湿了男人的衣襟。

...

裴景初从地上随手捞起一件衬衣胡乱套上,侧头看了眼躺在床上如同一具尸体般的女孩时,他的心像被针孔扎了一样,密密麻麻的疼。

除了最后一步,他似乎什么都干了。

“不要再妄想挑衅我的底线。”他丢完这句话后,带上门出去了。

失控的裴景初着实令人胆怯,这点时鸢承认,她也承认是自己先激怒他的。

身心疲倦的她,缓缓闭上了眼睛,最后竟然在他的床上睡着了。

木棠会所

男人单手搭在皮质沙发的靠背上,指尖夹着一抹猩红,空出来的手懒散地翻看着手机屏幕。

身边坐着一个又一个身姿卓越的女人,他却半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点开通讯录,拨了个号码出去了,彩铃响了很久,对面的人才接了起来。

“喂,找你爸啥事?”余冕打了个哈欠,语调闲闲。

裴景初吸了口香烟,烟雾缭绕间,他半眯起眼眶,“有个事想问下你。”

余冕嘴角漾起一抹笑意,“求我啊。”

“别登鼻子上脸,下部剧男主的角色不想要了?”

余冕这才老实下来,换了个手掌轻握听筒,“你说。”

裴景初用简短的语言向他讲述了自己与时鸢之间所发生的事情,余冕听完后久久没有发表意见。

“睡着了?”裴景初不耐烦地提醒道。

“卧槽裴景初,你他妈是个傻逼吧!”余冕之所以不说话完全是被他气得。

他要是时鸢,碰上这么个残暴又阴晴不定的男人早就连夜卷铺盖跑了,简直就是神经病中的战斗机!

发起疯来都不让人活了。

“你应该要去照顾她的情绪,在她提出质疑的时候,应该给予答案,而不是急于证明!”

“女人本就是敏感又多疑的一种生物,尤其是像鸢鸢这么小的女孩子,她目前接触的人还比较少,自然是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老裴,虽然你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你给她留下了很严重的心理阴影,就算以后你们和好了她也会畏惧这个事情的,你知不知道?”

余冕难免认真地跟裴景初说了一些掏心窝子的话,这些话句句在理。

电话这头的裴景初不再发出任何声音,错误已经犯了,他敢料定任何解释的话时鸢一定都不会听。

“我只是气她明明已经答应跟我在一起了,却还急着找下家。”

说出这句话的裴景初没了往日里的高贵,这也是余冕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自卑。

“你来真的?”

裴景初垂下的眼睑有着说不出的委屈,“嗯。”

这一觉时鸢睡得不踏实,睡梦中总感觉有无数头野兽撕扯她的衣服,每次反抗换来的却是野兽的撕咬。

野兽爬在她身上,肆意掠夺着她的一切,所有的委屈和不甘终将化为泪水,打湿了枕头和被褥。

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到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她才奋力将眼睛睁开。

一睁眼,那抹颀长的身影再次映射在自己的眼瞳里。

时鸢用被子紧紧裹住身体,害怕再次经历男人对自己的掠夺。

裴景初叹了口气,把买来的药膏放在床头柜上。

“对不起。”他声音很低沉,仔细看眼眶里蓄了些泪水。

抬起的手指虚停在半空中时,女孩下意识收紧身体,用恐惧的眼神望向他。

也正是这个眼神,让本就沉浸在歉意的男人收了手。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今晚是我失控了。”

她咬着唇瓣若有所思的思考着,“想知道你和何晴夕的事情。”

语毕,又觉得自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有些过于冒犯,急忙把头埋下去。

裴景初没觉得冒犯,他意兴阑珊地又叹了口气,“我欠她一条命。”

时鸢猛然间将头抬起,两片红唇微张。

“十岁那年,因为贪玩带着她去河边玩水,不小心落水了,是她妈妈拼了命救我。”

“我成功被救上来了,可她妈妈却因为救我,永远留在了那条河。”

“虽然那个时候才十岁,但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的场景。”

“她哭着闹着捶打我,质问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男人的眼中充满无力,此刻的他仿佛连呼吸都是一种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