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获神功后,金莲求我别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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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剑指祝家庄(感谢投票的义父)

天色近午,李娇儿醒的时候,只觉浑身酸疼,好似身体快要散架了一样。

她揉了揉脑袋,实在是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

“春梅,贼狗肉儿!死哪去了!”

庞春梅赶紧过来,“二娘,你醒了。”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庞春梅道:“二娘和大娘喝酒,奴婢也被小玉叫去做鞋,等回来的时候,二娘已经睡下了。”

李娇儿想了一会,实在想不起来,正要起身,忽觉身体如被撕开一般,疼得她哎呦一声,又躺了下去。

她本是风月场里的老手,如何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可是西门庆生死不明,陈敬济也绝对不敢明目张胆地来偷吃……

而且看这个创口的大小,也绝对不可能是这两人。

那会是谁呢……

“你去面前问问,看看昨晚家里是不是来什么客人了。”

庞春梅应了一声,出去了,不一会,回来道:“门房说昨晚武大来过。”

“武大?”

李娇儿想了想武大矮小的身材,又在自己小腹上比划了一下,摇了摇头,“除了他呢?”

“别的就没有了。”

李娇儿眉头紧皱,细细将这些天的事情琢磨了一下,对庞春梅道:“去打听一下,看看武大有没有出面帮咱们家解决那巡检司的案子。”

庞春梅躬身去了,到了前面,正好见到傅二等在门房里。

“傅二叔,这么早便来了?”

傅二道:“巡检衙门那边的案子有了转机,正要和大娘子说呢。”

庞春梅道:“有什么转机?”

傅二也没多想,直接道:“武大官人寻了那东平府巡检郭信,郭信将吴典恩拿了,治了他罪,正要将他刺配出去呢。”

庞春梅心中一动,暗暗记在心里。

她见吴月娘手下的婢女小玉过来,便寻了个由头离开了。

回到李娇儿处,她立即道:“二娘,问清楚了,武大寻了东平府巡检郭信的关系,已将吴典恩定了刺配,咱们的事情也解了。”

李娇儿愣了半晌说不出话来,等回过神,才嘀咕道:“好个财大器粗的武大。”

想了想,她又心头一怒。

吴月娘找武大帮忙,却是让自己牺牲身体。

她越想越气,

陡然间,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

你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了!

※※※

县衙将西门庆的几处产业挂出来拍卖,结果好几天了,也没有一个人敢买。

原因无他,一是没钱,二是大家都知道西门庆是被武植整倒的。

县衙门口,武植和武松两人杀了多少士兵!

就连守备周秀都死在他们手里!贵妃生父、昌平郡公也不能奈何武植分毫!

所以别说是拍卖,就算是不要钱,也根本不敢有人去争!

退一步来说!就算去争了!你的钱比武植多吗?

所以,只半天的功夫,武植就将这几座铺子全部拿下。

目前的情况是,杨不同和郓哥在管着染布坊,上官铁柱在管着布庄。

但是一下多了五间铺子,人手明显是不够用了。

他便将三人叫到家里,让杨不同去管原来的大昌染布坊,郓哥去监督盖新染布坊,上官铁柱还是总管所有布庄。

“至于每个店铺掌柜的事情,有没有什么好的人选?”

上官铁柱道:“除了原先店铺几个得力的伙计,傅二和韩道国这两人也是得用的。”

武植摆摆手,“这件事你去做吧。”

做完正事,他来到臭水巷。

布庄生意和杨家没有任何关系之后,这杨宅也就没人来了。

宅内也就只剩下一个门房,以及孟玉楼和小鸾、兰香。

而除了孟玉楼外,其他三人也都早就将武植当成这里的主人。

此刻见他进来,门房赵九立刻满脸堆笑,过来牵马。

小鸾听到动静,早早等在门口,将武植引到内房。

上次武植来时,不仅给孟玉楼带了礼物,还给她和兰香买了玉镯和新衣,两人高兴得什么似的。

若是武植稍微表现出对两人的兴趣,比如拍拍两人的腰,或是捏捏手,那么两人晚上就能把孟玉楼抬起来扔出去,自己把自己洗剥干净,躺在那里等着临幸。

毕竟都是成熟的婢女了,要学会主动解决主人的需求了。

然而武植并没有这么做,所以两人虽有色心,却没那个胆子。

毕竟两人心里也清楚得很,这位武大官人杀人可是不眨眼的。

小鸾一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一边把武植引到孟玉楼房中。

孟玉楼还是抱着《清静经》看着,见武植来了,起身福了一福,“叔叔,你来了。”

武植道:“嫂嫂坐下说话。”

孟玉楼不知他要做什么,还是坐了下去。

然而就在她惊讶的目光中,武植竟然直接走过去,坐在了她腿上。

她被压得哎呦一声,抬起头,正好和武植的目光对在一处。

武植笑道:“原来嫂嫂比我高这么多。”

孟玉楼背过头去,“叔叔休要取笑,奴家的个子天生如此,从小到大一直被人取笑,奴家也深以为污点。”

武植惊讶道:“如此一双玉腿,如何就成了污点,若是我,即便玩十年也不会厌倦。”

孟玉楼被他说的脸上一红,“叔叔休要打趣,奴家虽没多少见识,也知道自古以来没人喜欢奴这般高的女子。”

武植忍不住兜头亲了个嘴,这孟玉楼看来也只一米六五的样子,如何就叫这般高了。

想来是古代人吃的不好,营养跟不上,所以无论男女都是偏矮的。

“嫂嫂说哪里话,别人不喜欢,我可喜欢得宝贝似的。”

说着,又拣那上好的红唇胭脂吃了起来。

“嫂嫂,杨兄弟临终前将你托付于我,如今他去了许久,你也在此苦受了许久。

我欲将你娶回家,免得你再受苦,我也跟着受苦。”

“叔叔受什么苦?”

“相思之苦。

你不知道,我一日不见你,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孟玉楼何曾听过这样的情话,当即羞得霞飞双颊,低着头不说话。

她虽有些愿意,但心中又有一个声音叫嚷起来。

“孟玉楼!你不能答应!你不能在错误上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武植见她娇羞模样,也自动了真情,忍不住将手兜在她脖颈,额头贴在她脑门上,“嫂嫂若不说话,我就当嫂嫂答应了。

从此白头偕老,生生世世不分离。”

孟玉楼听得陶醉,心里如灌了蜜一样甜,被压得已经麻木的没有知觉的双腿也紧张地并在一处。

“孟玉楼!你这个娼妇!不要脸!你丈夫才死多久!你就要改嫁吗!快把他推开!”

武植见她不说话,显然是在等着更进一步的发展,便从怀中拿出一个金镶玉的镯子。

他轻轻握住她的柔荑,将镯子给她戴上,“美玉配美人,我有嫂嫂这般美人相伴,便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了。”

孟玉楼颤抖着将手搂住他的肩,正自情动,却听武植忽地说道:“嫂嫂,抱我到床上去。”

她先是羞怯地点点头,随即就是一愣,“啊?”

※※※

武植在孟玉楼这里一连歇了三天。

等到第四天早上,他正晨练时,便听外面兰香喊道:“大官人,杨不同来了,说是郓哥被杀了!”

武植立即抽身而退。

他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了起来,“快来给我穿衣服!”

孟玉楼顾不得冷,赶紧起来给他穿衣服,小鸾和兰香也立即进来,三人一起快速给他穿好。

他冲到门外,见到杨不同,也不问事情,直接道:“郓哥人呢!”

杨不同或许是跑过来的,一脸全是汗,喘着粗气道:“在……染布坊!”

武植立即骑马到了染布坊,到了近前,见众人围在郓哥跟前,而郓哥腹部被刺中,人已经昏迷过去了。

他喝道:“都让开!”

然后赶紧握住郓哥的手腕!

还好!还有心跳!

“去打一盆热水来!”

“去买金疮药来!要最好的!”

说完直接运转内力,缓缓朝郓哥体内送去!

过了一会,热水端来了,金疮药也买来了,却是没人敢送上去。

直到杨不同和上官铁柱过来,才将东西送了过去。

“都伤成那样了,又流了这么多血,看来是救不活了。”

“唉,这话千万别说,免得东家迁怒于你。”

众人议论纷纷之中,又过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

就在众人都以为郓哥这次必死无疑的的时候,郓哥紧闭的双眼忽地眨了眨,轻咳一声,竟然醒了过来。

众人皆是一愣,不知谁喊了一句:“神仙啊!”

一群人突然跪在地上,一边叩头,一边“神仙”、“长生道人”地乱喊。

武植摆摆手,让上官铁柱给郓哥清理了伤口,上了些金疮药,又用纱布裹好。

等一切收拾停当,武植才开口道:“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有力气回答,就眨眨眼。”

郓哥眨了眨眼。

武植道:“谁动的手。”

郓哥道:“……祝家庄,祝游。”

武植随即就是一愣,“祝家庄的人?祝游?从来没听说过的名字。

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要杀你?”

“他说……不让我们的布……卖到那边去……咳咳……”

武植赶忙道:“好了,你不用说了。

杨不同,带人把他送去我家。

路上一定要小心。”

武植握了握拳,吩咐道:“上官铁柱,吩咐咱们的人,最近要注意安全,不要随意外出。”

上官铁柱应了一声,赶紧去了。

祝家庄……

他握了握拳,以他现在的实力,步战对上董平自是绰绰有余,何况祝家庄厉害的那几人也不一定能比的上董平。

可若是马上,那却不好说。

再加上祝家庄人多势众,又有许多弓箭手,若不好好计较一番,一时也拿他们没办法。

不过,既然他们敢到这里来杀人立威。

若不给他们个深刻教训,怕不是又会有什么牛鬼蛇神来捣乱了。

所以,这祝家庄,是一定要灭掉的!

他又想了想,或许可以借助梁山的力量。

祝家庄既然来示威,说明梁山还没开始打他们。

在梁山动手之前,便就抓紧修炼到两仪归元功第二层,到时候厮杀起来,也能增加些把握。

可梁山是什么时候动手去打祝家庄的?

好像是杨雄和石秀杀了那个叫什么的和尚,然后又杀了潘巧云,然后遇到时迁,然后三人在祝家庄组队吃鸡,引发了梁山去打祝家庄。

他一时记不清,便回到家中,让杨不同寻了两个机灵的伙计来。

“叫什么名字?”

“小人钱五。”

“小人麻六。”

武植点点头,“我这里有四十两银子,要你们帮我办件事情,你们一人先拿十两。”

两人对视一眼,不敢去拿。

武植道:“让你们拿就拿。”

两人这才忐忑不安伸手拿了。

“钱五,你去江州帮我打听一下,近来江州有没有人劫法场,如果有,问清楚被劫走的是谁,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如果没有,你就在那等着,一直到发生这件事,然后马上回来告诉我。

明不明白?”

钱五本来还有些害怕,一听是这么简单的事情,立即道:“小人明白!”

武植道:“麻六,你去蓟州,打听蓟州两院押狱兼充市曹行刑刽子手杨雄。

也不用冒风险去问,你只需记得一件事,他若杀人逃走,你就马上回来告诉我,若是他没杀人,那就暂时不用回来。”

“你们今天就出发,离开的这段时间,工钱照算,等你们办好事情回来,每人再给你们十两。”

两人欢喜无比,赶紧叩头去了。

杨不同好奇道:“东家,听你说话,这两件事有可能还没发生,你是如何知道的?”

武植道:“我是神仙转世。”

没过几天,钱五就回来了,说是梁山贼寇在七月十九劫了江州法场,杀了许多士兵和百姓,救走了宋江。

武植点点头,取了十两银子给他,让他回去做工。

又过了几天,麻六还没回来,却让人稍了一封信来。

武植看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原来这麻六去打听杨雄消息,却被人告诉了杨雄,说有个外乡人在打听你。

杨雄寻到他,他便说是阳谷县武医愈家的小厮。

因为医愈有个妾室潘娘子,自小死了父亲,父亲临死前告诉她,他还有个未出五服的兄弟在这边,让她记得过来找一找。

潘娘子一直放在心上,所以便派他来找找。

杨雄一听,立即将麻六带去和他丈人潘公以及潘公的女儿潘巧云见了。

潘公说父亲生前没提过这事,他自己也不记得有这么个本家,但武医愈既然能寻到这里,多半是有这回事的。

所以潘公将麻六留在那里,打算等过些日子,再带潘巧云一起回来认亲。

武植将信放下,摇头苦笑,“这个杨不同,还真是给我找了个机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