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获神功后,金莲求我别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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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给你机会了

武植笑道:“听人说高唐州知府高廉有个妻舅,名唤殷天锡,人尽称他殷直阁。

那厮年纪却小,又仗着他姐夫的权势,每日带着二三十闲汉,在高唐州为非作歹。”

说到这里,他看向殷天赐,“不知此人和知县是何关系?”

他之前听人说殷天赐和高俅的关系时,便想到了这一层,虽不十分确切,但大抵是没有猜错的。

果然,殷天赐一听这话,脸色立即阴沉下来。

他还未说话,他后面那壮硕男子立即冲过来,一拳打向武植的面门。

拳头未至,已有一股劲风扫来,武植身侧众人顿时被这狂风撞得后仰,反应快的,已经惊恐地逃到一旁了。

远处众人见武植愣在那里,心中都想,这下武植是死定了。

主桌乔五更是直接喊道:“去病小心!”

殷天赐亦是阻拦道:“吕同,别杀他!”

然而就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武植缓缓伸出手掌,一把将那胖子拳头挡住。

“砰!”

胖子不但没能奈何武植分毫,反而被震得连退几步。

殷天赐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吕同本是高廉贴身侍卫,武艺极是惊人,如今对上武植,那奋力一拳竟然没有任何作用?!

一旁的乔五等人也是目瞪口呆,有些不敢相信。

武植笑道:“听我家小厮说,你在新河口一拳打飞我三个工人,我还以为有多大能耐,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吕同脸色涨得通红,一脚踏地,震得整个酒楼都晃了一下,猛地一声吼,又打了过来。

武植仍是不闪不避,还是一把将他拳头挡住。

这下不管是在场众人,就连吕同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了。

平日他这一拳甚至连牛马都能打趴下,可面对这矮子,却怎么一丝动静都没有。

不对,一定是哪里有问题。

念及此,他又是一拳砸过来。

武植摇摇头道:“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不等吕同拳头过来,他催动内力,一拳打出,后发先至,正面砸在吕同拳头骨节上。

“咔嚓!”

便听一声脆响,吕同的手腕顿时折断。

没等他叫出来,武植又是一拳轰在他胸口,打入内力的同时,亦将他整个人打飞出去。

“砰!”

吕同倒飞出去,瞬间砸在殷天赐面前的桌子上,“咔嚓”一下将桌子砸得一分为二,酒水饭菜扬得到处都是,溅了殷天赐一脸。

碎裂的桌子之下,吕同人事不醒,不知是死是活。

武植笑道:“诸位作证,这可是他先动手的。”

殷天赐的脸阴沉得几乎可以拧出水来,“早听闻武医愈是天神转世,今日一见,果然非同一般。”

既然梁子已经结大了,武植也不在乎给他来个阴的。

他径直走到殷天赐面前,“你既然知道我是天神转世,还敢纵容手下打伤我的工人?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

殷天赐道:“事发突然,本官也不知道他们当时为什么会动手打起来,所以……”

他的话还未说完,武植忽地伸手捏住他的手腕,狠狠打了一丝内力进去,笑道:“知县心跳如此之快,莫不是在说谎?”

殷天赐一甩袖子,挣脱开来,“本官说什么就是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你……”

他还要再说什么,却是发现武植已经走到楼梯口了。

“知县,本医愈看你气血淤积在胸,想来时日无多,还是回家准备后事吧。

至于你纵容手下打伤我家工人的事情,就算了吧,本医愈也不想和一个将死之人计较什么。”

殷天赐气得几乎吐血。

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如此无礼。

但新河口打人的是吕同,今天先动手的也是吕同,被打得生死不明的也是吕同,他根本一点理都不占。

何况武植是朝廷命官,上面又有风头正盛的梁师成在,他就算再愤怒,也不敢明着把武植怎么样。

当下只能郁闷收场,余下众人哪里还有心情吃饭,也都纷纷告辞离开。

等殷天赐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想起让伴当去看看吕同的情况。

“知县,吕同手臂骨折,胸口的骨头也被打碎了,估计……是活不了多久了。”

殷天赐惊得几乎要跳起来,“他就那样打了一拳,就把人打死了?”

伴当道:“小人在这阳谷县也听了许多人说过这武植种种神异之处。”

“说说看,有什么怪异?”

“有人说这武植有一种狼筋,若是人摸到,就会被狼筋里面鬼魂附身。

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全身被千万个蚂蚁撕咬一般痛苦。

还有人说这武植会医术,凭你是什么疑难杂症,只要没死透,他都能给救回来。

上次就说有个叫郓哥的,被人刺穿胸口,结果还被他救活了。

知县,像这样人,须得千万小心才是。”

殷天赐本来还没觉得有什么,一听他说什么蚂蚁啃噬,便立即觉得身体有些不对。

他晃了晃身体,正惊疑不定之时,忽地身体一颤,陡然间疼得惨叫一声,一下摔在地上。

周围伴当见了,立即上前,“知县,怎么回事?”

殷天赐惨嚎不断,“我……有什么东西在咬我,好疼,好痒!”

他一边说一边开始撕扯自己的皮肤,只两三下,就抓破了脸上的皮肉。

周围几人见了,立即将他手腕按住,“知县,你难道是被鬼魂附身?!”

殷天赐立即想到先前武植怪异的举动,叫道:“是武植,他下毒了!快去抓他!”

他毕竟不知道身体到底是怎么情况,只以为是中毒。

只是,刚才武植只是捏了捏他的手腕而已,难道这样就能下毒吗?

不过,生死攸关,也顾不得这许多。

一众伴当听了他这话,顿时有些犹豫。

就连吕同那样的武艺都被武植一拳打碎胸口,他们这些人去抓人家,岂不是蚍蜉撼树吗。

但此刻不去又不行,所以一个个便硬着头皮去到武家,只说是知县病发,请武植去给看看。

武植根本懒得搭理这些衙役,直接让宋仁告诉他们,自己身体不适,不能出门。

然后,他便让孟玉楼四人集合,继续深入修炼。

殷天赐疼得痛苦哀嚎,别说狮子楼里的人听得清清楚楚,就是还未走远的乔五等人也都听胆战心惊。

不到一天,新来的知县得罪武植,然后被鬼魂附体折磨的事情就传遍整个阳谷县。

一时间武植的名声再次提升到一个新的高度。

街头巷尾议论纷纷。

“就算知县又怎么样,到底还是个凡人,怎么能和神仙相比。”

“说的对,这阳谷县你得罪谁都行,就是不能得罪武植。”

“光是武植就行了吗,那武家的人也不能得罪啊!”

殷天赐被抬回县衙,痛苦哀嚎了一夜,天亮的时候,才晕了过去。

他的家人早给他请了许多大夫。

可是这些人一个个检查半天,均是无奈摇头,表示除了脸上被抓破的皮肉,殷知县的身体很健康。

家人正要再要去请武植来,殷天赐却是摆手道:“先别去,我好像没事了。”

小厮道:“人家说,中了武植的手段就是这样,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作一次,千万不能挨着呀。”

殷天赐咬牙道:“我说没事就是没事!

让他们去查武植的……”

他的话还未说完,忽地又疼了起来——武植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活着,所以在他身上用的内力是最多的。

再加上他新晋两仪归元功第二层,这等威力自然不是之前可比。

“啊!”

殷天赐痛苦哀嚎,一瞬间将周围的小厮推开,疯狂用头去撞边上的柱子。

“快压住他!

你们去请武植来!”

武植仍是闭门不出,两个小厮虽气,却也无可奈何。

毕竟请不到人,最多是挨骂,可要是闯进去……

殷天赐那痛苦哀嚎的样子已经在他们心中扎根,就算再借他们百十个胆子,两人也根本不敢硬闯。

殷天赐无奈,立即让人把他抬上马车,往东京城寻太医去了。

然而马车才走到新河口,他和吕同就双双死了。

消息传来,整个阳谷县的人都谈“武植”色变。

那可是两个活生生的人啊!就这么没了!

吕同先出手打人,被武植防卫杀死也就算了。

毕竟这样的事情也在众人的理解范围之内!

可是殷天赐那个算怎么回事?!

他就是被武植捏了一下手腕,就那样死了?!

而且还死得那么惨!

消息传到武家,潘金莲和庞春梅也都是惊得面无血色。

因为她们的体内现在还存在这力量呢!

虽然知道武植暂时不会杀她们,可是这东西在体内待着,终究是太过吓人。

潘金莲按捺不住,正准备去找武植问问的时候。

宋慧莲忽地从外面急急走了进来,见到两人,立即开口道:“你们快去看,麻六从外面带来一个骚蹄子送给老爷了!”

潘金莲一听,顿时心中来气,正要出去看时,便见武植已经抱着一个媚态妇人走到内屋里去了。

不一刻,便听到其中传来窸窸窣窣、噙噙啃啃的声音。

潘金莲低声骂道:“好个贱人!这前脚刚进来,后脚就来勾搭人家汉子!

俺们这些人都像是泥捏的摆在这里,她眼里哪有个先来后到!高低尊卑!”

宋慧莲也跟着说道:“你们看那蹄子的手脚没有,说是汉子抱着她,其实更像是她缠在汉子身上。”

庞春梅没有接话,而是到了前面,见了麻六,问道:“这女人是谁?”

麻六躬身道:“这是老爷吩咐的事情,没有老爷的话,小人不敢说。”

庞春梅道:“你是从哪里回来的?”

麻六犹豫了一下道:“从蓟州回来。”

庞春梅点点头,“这妇人是老爷的哪位娘子吗?”

麻六道:“这个却不知。”

庞春梅道:“你听老爷的话从蓟州接了这女人回来,老爷就没交代你,有什么注意的地方吗?

老爷现在正忙着,你若不和我们说,万一弄出岔子来,你不怕责罚吗?”

麻六一听,顿时有些担心。

毕竟他之前编了一套故事骗了杨雄一家,若是等会众人说漏了,确实是个麻烦事。

于是他便将事情前因后果说了。

庞春梅道:“你也不用担心,我不是多嘴的人。”

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块松果糕给他,“老爷还说什么事情没有?”

“老爷说我从蓟州回来,便再赏我十两银子。”

庞春梅便从孟玉楼那里支了银子给麻六,让他离开了。

麻六拿了银子和糕点,心中欢喜,暗道这个娘子虽没见过,却是个会管事的。

直到深夜,武植从房中出来。

潘金莲道:“那女人呢!来家便睡了人家汉子,这会子难道还害羞不成!”

武植没去理会她,问道:“麻六还在前面吗?”

庞春梅道:“奴婢擅做主张,给了他银子,让他回去了。”

武植点点头,“那你知道了这其中的事情了,你便和大家说说吧。”

庞春梅心中一喜,面上平静道:“这位娘子叫潘巧云,她爹和咱家潘金莲的爹是失散的本家堂兄弟。

后来她在蓟州遭难,麻六便奉了老爷的命令去将她带了回来。”

潘金莲本来还在生气,听到后来,立即开口道:“你扯什么淡!我爹什么时候有个蓟州的本家兄弟了!”

武植瞪了她一眼,“我说有,就是有,明白吗!”

这两天众人满耳朵都是武植不知怎么就杀了殷天赐两人,此刻被他一瞪,心中都是咯噔一声,吓得说不出话来。

潘金莲嗫嚅道:“她爹我爹是本家兄弟,那我和这什么巧云就是姊妹了,那我先来的,我是姐姐,她是小的。”

武植没去理会她,而是对庞春梅道:“我已经给她上了些手段,这些天你略教教她咱们武家的规矩。”

除了孟玉楼,其余人都是一愣。

放着两位妾室不问,你怎么让庞春梅去教她什么规矩?

难道说,这庞春梅也要被抬妾了?

庞春梅心中喜欢得不要不要的,面上却是诚惶诚恐模样。

“老爷放心,奴婢一定办得妥妥的。”

早上,潘巧云还在睡着,被窝里忽地伸进一只手来。

她嘤咛一声,“大官人真个好身体,奴家跟那杨雄两年,都不如跟你一夜快活。”

庞春梅笑道:“赶紧起来,马上还有更快活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