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1章 临行前的意外
陆仁甲刚到望舒客栈,就遇到一个令他意外的人。
“你怎么在这里?”
“我出现在这里很奇怪吗?”
夜兰直接反问陆仁甲,陆仁甲尴尬一笑:“没有没有,不过,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确实有,我这里有个私人订单,你接不接?”
“…接。”思考再三,陆仁甲决定先接下夜兰的委托。
能知道陆仁甲会出现在这里,夜兰自然也是知道凝光对他的委托的,不然也不会精准的拦截到陆仁甲。
既然如此,夜兰的事情肯定很着急。
“说说吧,你的委托是什么?”
“协助我清理一些人,我手里头现在能用的人不多,你协助我……”
一场血雨腥风掀起,不少人并郎当入狱,还有一部分难缠的人则是夜兰和陆仁甲分头行动。
不需要抓人回去,直接把人都杀了就行,剩下的由千岩军收尾。
陆仁甲来到轻策庄外的庄园。
“好,这就是最后一处了。干完就去蒙德。”
陆仁甲戴上面具,走进庄园。
庄园里没有多余的人,只有一个坐在亭子里泡茶的儒雅中年人。
“来者是客,坐下喝口茶水先。”
“我是来杀你的。你违背契约,我来替帝君行食岩之罚。”
“我知你来意,坐吧。”
“好,那我便尝尝你这将死之人的最后一盏茶。”
陆仁甲坐下,那人递给陆仁甲一杯茶,陆仁甲端起茶杯品上一口。
“好茶!”浓郁醇香,回味无穷。
那人诧异的看着陆仁甲,问道:“你不怕我在茶里下毒?”
陆仁甲淡然一笑,“我觉得你不会。”
那人捂着脸低着头,笑声越来越放肆。
“哈哈哈!!”
“没想到啊!没想到!”
“没想到总务司居然会派你这种大傻子来!好好好!看来我命不该绝!”
那人猛地抬起头,脸上的笑意张狂无比。
“你的茶里被我下了断肠散,你死定了!哈哈哈!不对!你的表情不对,为什么你还笑得出来?!”
陆仁甲嘴角微扬,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
“我为什么笑不出来?”
“你中了我的断肠散!你…不对!为什么还没有发作?!”
那人一把抢过陆仁甲的茶杯,看了又看。
“不可能!我明明下了药。”
“别逗了,如果我怕你下药,我也就不会喝下去。不得不说,你这药还没香菱的黑暗料理威力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不过是一个总务司的走狗,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强大的抗药性!”
陆仁甲有些腻了,起身离开,那人见陆仁甲什么都没动就离开,心想,虽然药没用,但这人脑子有问题,任务都不做了。只要逃过这一劫,他就能离开璃月,天大地大任他飞。
然而…
轰!!
一声巨响响彻天地。
那人连同他在的亭子直接升天。
一枚邪眼飞进陆仁甲手中,看了眼这枚邪眼,陆仁甲摇摇头,自言自语。
“为了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力量,断送自己富裕的生活与宝贵的生命,还真是…不知道怎么评价呢。”
就在陆仁甲准备离开的时候,他脚下突然亮起玄妙的阵纹,一道空间裂缝直接将他吞了进去,只留下一声:“草!”
茫茫大海中,一个舰队正在前往前往蒙德的航线上行进。
左眼戴着眼罩,身材却傲视群雄的少女站在船头,迎风而立,意气风发!
站在眺望台的水手突然向少女呼喊,道:“北斗船长!正前方似乎有遇难者!”
北斗闻言,转身向其他水手下达指令。
“全队收帆!降速!准备救援!”
“是!”
北斗一声令下,所有水手开始忙碌起来,没过多久,主船和其他随行的船只也都降下速度。
北斗拿出望远镜,看到眺望台水手口中的遇难者,表情很是精彩。
“居然是他!有点意思。”
正躺在无数滕蔓相互纠缠组成简易小船上的陆仁甲,坐起身来,看向正向他缓缓而来的舰队,见到熟悉的旗帜和站在船头那熟悉的少女,陆仁甲郁闷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北斗见陆仁甲站起身来,直接下令。
“杨帆!启航!继续前进!”
这一指令,让水手们都有些懵。
“可是…”
没等副手开口说完,原本还在小船上的陆仁甲已经腾空而起,在海面上轻点几下,最后一个腾起就来到自家船长身前。
“哟吼,真巧啊!北斗,你也出来钓鱼吗?”陆仁甲开玩笑似的口吻说道。
北斗用怪异的眼神看着陆仁甲,说道:“我很好奇,你小子怎么跑到海上当起落难者了?押镖走水路,然后船翻了?”
陆仁甲挠挠头,略显尴尬。
“走镖是没错,不过我走的不是水路。有点倒霉,被一个龟孙坑了一把,被我传送到海上来了。好在只有我被传送,不然乐子就大了。”
“哈哈哈!你也有这么倒霉的时候啊!走走走!我做东,请你吃顿饭压压惊。”
北斗毫无淑女形象,大大方方搂着陆仁甲的肩膀,就往船舱里走去。
这艘船可不是什么小船,毫不夸张的说,上面的设施应有尽有,就连赌坊都有。
当然,青楼之类是没有的。
次日。
陆仁甲早早起床,得知北斗也是去蒙德,自然也不着急了。在茫茫大海上,分不清方向可是很危险的,能蹭船安静地趟去就好了。
“哟~你居然醒这么早?难得啊。”
在甲板上忙碌的北斗见到陆仁甲早早起床,不由调侃一句。
陆仁甲轻声一笑,“这不是跟美女同乘嘛,自然是要早起跟你这个大美人多待一会。”
“哈哈!你还是这么喜欢调侃我,只不过姐姐我的志向未成,考虑儿女情长还为时尚早。”
北斗取出一壶酒丢给陆仁甲,然后自顾自地走到船边的扶手倚靠。陆仁甲走到北斗身旁,打开壶口,喝上一口。
北斗没有喝酒,根据她自己定下的规矩,上海航行期间所有船员不准饮酒,这是她自己定下的规矩,自己自然不会违反,她只是单纯抬起头,望向远方。
“当初我们都是初到璃月港,咱们曾相互述说自己未来的梦想。凝光说想要建立群玉阁,想为璃月贡献自己的力量,让所有的孩子不用经历我们经历过的童年,她…做到了!”
“你想要做一名镖师,带薪游历诸国,自由自在的活着。你也做到。”
“而我…虽然南十字船队已经建起,但…距离我心中的目标还有些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