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吃软饭？
面对张力的追问，张阳只是笑了笑，回想起后世的某个梗，却是再继续说下去。
而此时的张力，他见张阳不愿多说，还以为是张阳不想说，便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再次猛灌了一口脾酒，继续发泄着心中的不快。
对此，一旁陪着他喝酒的张阳，也不好说什么，只能你一瓶我一瓶，对口吹着啤酒，吃着花生米。
夏日的酷热，即使放到晚上，也一样。
两人坐在竹制的靠背矮马扎上，望着县城的夜色，都没有再继续开口。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当街道上的灯光逐渐熄灭，高温也随之散去。
两人从睡梦当中昏昏沉沉醒来。
张力看了看刚买不久的“诺基亚”，对着张阳谢道：“阳哥！感谢你今天能和我一起喝酒！你放心！这辈子我跟定你了！无论你到哪，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你小子别这么肉麻行吧！我性取向可正常得很！行了！现在都凌晨了，赶紧带着东西回下边睡觉去吧！明天还得早起做事了！”
张阳对着“表中心”的张力笑骂了一句，便开始收拾起地上的啤酒瓶来。
张力见此，也连忙蹲下身子，帮着张阳一起收拾。
待到所有酒瓶被收集到纸箱后，两人便带着东西，往楼梯口走去。
“阳哥！我很好奇，明明你和林雅姐之间有故事，我也看得出来，林雅姐喜欢你，可你怎么就不愿接受她呢？”
“这事你就别多问了，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
“又是这句，阳哥！我发现你总是喜欢把我当小孩子看！我还不知道，你不就是嫌弃林雅姐家庭条件太好了嘛？林雅姐都告诉我了！难怪你这么拼命想着如何赚钱……”
“你小子讨打是吧！”
…………
“阳哥，你觉得林雅姐漂亮吗？我觉得挺漂亮的，是我这辈子见过的第二漂亮的人！”
“哦……那第一是谁？”
“哈哈哈……不告诉你！阳哥，你呢？你觉得林雅姐漂亮吗？”
“我这人脸盲！分不清楚漂亮不漂亮……”
“额……”
…………
接下来的几天，张阳一边盯着贴吧与几个企鹅群，一边继续码着字。
直到“免费送福利”第一阶段的活动顺利结束，《报名名单统计表》也随之被发送到了他的电脑当中。
此时的他，这才知晓，光是这第一阶段的报名人数，竟就高达四万七千九百四十九人。
这么多人，那些糕点还好，大不了每个人少送一点，可是这快递费就有些超出预期了。
如果按照这种情况下去，三轮活动过后，只怕最终的报名人数会多大十多万。
这个数字已经远远超出他们最初预计的三万人了。
“也就是说，咱们至少得多准备两倍的快递费，也就是近三十万！这么多钱……”
一时之间，张阳也左右为难起来。
一方面，他不想失约，毕竟他话都放出去了，免费给粉丝们送货上门。
但另一方面，三十万，以公司目前的财务情况，根本就拿不出来。
“阳哥！要不咱们改变一下活动规则，不选择免费送货上门，或者缩减报名的……“
“不成！一旦咱们这样做了，必定会引起公愤，到时候咱们所有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对于一旁张力的提议，张阳毫不犹豫就给否掉了。
他很清楚，这事绝对不能失去诚信，否则“铁粉们”也是会脱粉的。
他好不容易换来了这么多粉丝，这眼看着就要“变现”了，怎能做这种事。
“张总，要不找银行贷款吧！”这时候，负责财务的邓姐开口提议道。
“贷款？那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咱们拿什么去作为抵押呀！”张阳愣了一下，很快就摇了摇头。
他不是没有想过找银行贷款，可这条路恐怕走不通，毕竟银行是需要值钱东西作为抵押的，没有东西，光靠他这个“空壳公司”，根本贷不到什么钱，如此就更别说三十万了。
“张阳哥哥！我有办法！不过我需要张阳哥哥你的配合才行！”
“哦……你有办法？什么办法？”张阳见三人当中最不可能有办法的林雅举手示意，却是一脸惊讶的看向了她。
“我希望张阳哥哥你能把你写的那部小说《斗罗苍穹》交给我！”林雅犹豫了一下，即刻说道。
一听这话，张阳明显一愣，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赶忙道：“你不会是已经帮我联系好了出版社吧？”
“是湘省文艺出版社？”
“不对呀！前几天，他们不是给拒了吗？现在怎么又同意啦？”张阳十分费解，他望向了林雅。
这会，林雅见张阳一猜即中，也吃了一惊。
“张阳哥哥，你怎么知道？”
话落，她又生怕张阳胡思乱想，误会于她，于是立马再次解释道：“我……我……张阳哥哥！对不起！我找了我爸妈帮忙，我也是想帮帮你……”
林雅此话一出，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凝固起来。
几人都不说话了。
坐在张阳右侧的张力，更是拉了拉邓姐的衣角，带着她悄悄出了办公室，独留下二人坐在那。
时间一点点过去，坐在张阳左侧的林雅，不敢直视张阳，她几次想要偷看张阳，却又鼓不起这个勇气。
直到这时候，张阳率先开口了：“算了！这事就到此为止！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正所谓祸不单行，也就在张阳思索如何解决此事时，几个“小混混突然找上了门”。
对方是来替债主要钱的！
张阳很清楚他们背后是谁，虽然公司现在账上还有钱，他也能还得上。
可这毕竟是公司的钱，不是他个人所有。
何况，他如果把钱还了，公司怎么办？
现在，他的计划可还差二十多万缺额了。
“难道真的要接受林雅……父母的帮助，吃软饭？”
这一刻，张阳显得非常犹豫。
虽然他并不排斥接受别人的帮助，可林雅特殊的身份与家庭，却又让他不得不一再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