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人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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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男子汉怎能禽兽不如

当刘辩带着赵云回到蓟县时,已是七月。

站在自己的府邸门口,刘辩不由得感叹智谋之士做事就是滴水不漏。

府门口的门卫明明从未见过,却一眼就认出了刘辩,一边安排人飞奔进府去报告,一边放慢脚步,小心翼翼地在前引导刘辩前往主厅。

看样子,这分明是训练有素,提前已经做好了相关的准备。

走至半途,就见到卢植为首,带着一众官员前来迎接。

匍一见面,卢植就欲上前拜见,却被刘辩一手扶住,两人携手同行。

刘辩一见这阵容就笑了,这人数,比他期待中要多了不少,可见卢植这HR工作完成得非常出色。

“殿下在虎牢关前一战,天下震动,臣等如有荣焉。”

卢植见刘辩在堂上就座,率先开口说话。

“然,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百金之子不骑衡,圣主不乘危而徼幸。”

“殿下身负国家安危,岂可逞一时之快,效匹夫之勇,涉无端之险?”

“若轻身赴险,稍有差池,必至家国蒙尘,复兴大业受挫,殿下纵有悔意,亦难挽狂澜。望殿下今后甚之,戒之,此乃臣下等之幸也。”

好家伙,刚一回来,就被卢植好一番劝诫,看这样子,这番话已经准备很久了。

刘辩立刻表示了虚心接受,有一个过于活跃的主公,确实容易让臣下担心,这一点他非常理解。

“按照殿下的安排,骑兵800人已军械齐备,操练纯熟,可堪一用。”

“求得贤才六人,其中文官两人,武将两人,医师两人,如下:”

“鲁肃,字子敬,临淮人氏;程立,字仲德,东郡人氏;”

“太史慈,字子义,东莱人氏;甘宁,字兴霸,巴郡人氏。”

“华佗,字元化,谯县人氏;张机,字仲景,南阳人氏。”

众人一一见礼完毕,刘辩为各位新人一一安排了官位,心中实在欣喜异常。

没想到卢植的工作能力这么强,不仅人数多,而且这质量简直逆天了。

鲁肃,未来的东吴大都督,既能领兵打仗,又能主持内政,还能出谋划策的全能型人物。

程立,虽然内政和统兵比鲁肃稍弱,但是谋略在其之上,就是不知道以人肉为军粮这个故事,是否是真的。

太史慈和甘宁,未来东吴的战力天花板就这样水灵灵地被卢植挖来了。

一个心秉道义,重然诺,一以意许知己,死亡不相负。

另一个勇猛好斗,但是性格开爽,心计略,轻财敬士,能厚待部下,故使人效死。

至于华佗和张机,那就更不用说了,他们两人关系着刘辩的战略目标是否能够达成,乃是最最紧要的人物。

按照流程,后面是贾诩和郭嘉的工作报告,两人的工作涉及到了大量的数据和文字,耗时颇长。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众人就在王府中开怀畅饮一番,这才纷纷告辞而去。

刘辩带着微醺之意步入后院,这才意识到还有个棘手的问题需要自己解决。

庭院中,唐姬早已听闻消息,候了许久。

她今日着一身素锦罗裙,三千青丝仅用一支玉簪挽起,眉眼间是藏不住的欣喜与娇羞。

温润如玉的眼眸波光流转,一眼瞥见那心心念念的身影,双颊瞬间染上红晕,仿若春日里最娇艳的桃花。

“殿下……”唐姬轻启朱唇,声音带着一丝颤意,似是积攒许久的思念都凝在了这一声呼唤里。

她莲步轻移,想要迎上前,却又在几步之遥生生顿住,双手不自觉地揪紧衣角,手指因用力而泛白。

那微微颤抖的指尖,泄露了她满心的紧张与羞怯。

见此情景,刘辩也不由得呆住了,从前世到今生,他何时见过这番景象。

“这些时日,你辛苦了。”话一出口,他下意识地抬手就准备扇了自己一巴掌。

此情此景,他这说的是什么话?实在是太露怯了。

“殿下!”唐姬惊呼一声,扑了上来,双手紧紧抱住刘辩举起的右手。

指尖触碰的瞬间,唐姬只觉一股电流自脸颊传遍全身,身子微微一僵,下意识地垂下眼眸,不敢直视心上人的目光。

“臣妾不辛苦,只要殿下平安归来……”唐姬声若蚊蝇,嗫嚅着,心中却似有小鹿乱撞。

她偷偷抬眼,目光触及刘辩的双眸,又慌乱地移开,心跳愈发急促,像要蹦出嗓子眼儿。

“殿下旅途劳顿,臣妾已吩咐人备下热水,还望殿下早些歇息。”言罢,她转身欲走,却被刘辩一把拉住柔荑。

气氛都烘托到了这个份上了,如果还没有点举动,那岂不是禽兽不如?

再说了,这本就是我老婆,合法的。

刘辩一边给自己找着无谓的借口,一边将眼前的玉人一把揽入怀中。

“当然是要歇息了,爱妃不陪我吗?”刘辩的声音低沉而蛊惑,直直钻进唐姬的心底。

唐姬身形一滞,顿觉周身滚烫,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耳根。

她贝齿轻咬下唇,犹豫了一瞬,终是微微点头,声如细弦:“全凭殿下吩咐……”

刘辩将唐姬横抱而起,大步踏入了寝殿,红烛摇曳,光影在墙上晃出暧昧的弧度。

唐姬低垂着头,手指绕着衣带,指尖因紧张而微微发凉。

她不敢抬眼,耳中却听着刘辩的脚步声,每一步都似踩在她的心尖上。

刘辩来至榻前,将唐姬轻轻放下,抬手轻轻挑起唐姬的下颌,见她眼光盈盈,满是羞怯与深情,心中一荡。

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唐姬的身子微微颤抖。

双手先是下意识地推拒,却在触碰到刘辩坚实胸膛的瞬间,缓缓环上,将脸埋入他怀中,任由那羞涩与爱意在心底蔓延。

眼角眉梢的娇羞愈发动人,仿若蒙了一层薄纱的月,朦胧而勾人。

铜镜里映出他解她腰封的动作,温热气息拂过后颈,她慌忙用长发遮住绯红的脸。

罗帐不知何时垂下半幅,中衣带子散开的瞬间,窗外恰飘进一片梧桐叶,沾着夜露贴在她锁骨上。

刘辩的吻追着落叶的湿痕而下时,唐姬攥紧了身下的茜色锦褥。

宫灯将纱帐上的缠枝纹投在墙上,晃动的花影里,她终于松开贝齿,漏出一声娇柔婉转的低吟。

这一声,仿若春日里微风拂动檐下银铃,清越又带着丝丝缕缕的缱绻。

窗外月色如水,悄然透过雕花窗棂,洒下一地银霜,似也想窥探这帐中的温情蜜意。

随着他的动作渐急,她的喘息愈发急促,恰似急管繁弦,声声扣人心弦。

每一声都带着蚀骨的娇媚,于这寂静的夜里悠悠飘散,却又被帐中的温热悉数兜住,满溢着浓得化不开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