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危机四伏”
刘大人在府衙中来回踱步，面色阴沉，眉头紧锁，犹如被浓云笼罩。他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心中的忧虑如同这密布的乌云一般沉重。房间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这江南的局势愈发复杂，真让人头疼啊。”刘大人自言自语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疲惫。他双手背在身后，脚步沉重而急促，地上的砖石仿佛都要被他踏碎。每一步都带着深深的焦虑，他的思绪如同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此时，师爷匆匆赶来，神色慌张，衣角都被风吹得翻飞起来。他一路小跑，差点摔倒在地，脸上的汗水如雨般落下。
“大人，不好了，刚刚得到消息，北边的匪患又有猖獗之势，已经连着抢了好几个村子。百姓们苦不堪言，流离失所，哭声震天呐。”师爷气喘吁吁地说道，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他边说边用袖子擦拭着，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那些匪寇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村子里一片狼藉，房屋被烧毁，农田被践踏，百姓们辛辛苦苦积攒的财物被洗劫一空。大人，咱们可得赶紧想办法啊！”
刘大人停下脚步，怒目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这群无法无天的匪寇，难道就没人能治得了他们？朝廷养的兵都是干什么吃的！”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师爷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小心翼翼地说道：“大人，咱们的兵力大部分都在南边驻守，与敌军对峙，北边兵力空虚啊。而且匪寇行踪不定，难以捉摸。他们熟悉地形，总是神出鬼没的，咱们的官兵很难追踪到他们的踪迹。小的觉得，咱们得赶紧想办法应对啊。大人，您看这可如何是好？”
刘大人沉思片刻，双手握拳，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立刻从南边抽调一部分兵力过去，不能让匪患继续蔓延。百姓们已经遭受了太多苦难，我们不能坐视不管。哪怕南边有风险，也不能不顾北边百姓的死活。”
这时，一名将领走了进来，拱手行礼，身上的铠甲还带着战斗的痕迹，有些地方甚至有了破损。
将领急切地说道：“大人，万万不可。南边的局势也不稳定，如果抽调兵力，恐怕会给敌人可乘之机。一旦南边失守，咱们就腹背受敌，后果不堪设想。大人，您可得三思啊！末将深知您心系百姓，但此时抽调兵力，实在是冒险之举。南边的敌军一直虎视眈眈，就等着咱们露出破绽呢。大人，您想想，若是南边沦陷，那江南可就真的危在旦夕了。”
刘大人皱起眉头，目光严厉地看着将领：“那你说该如何是好？总不能放任北边不管吧。百姓们在匪寇的肆虐下生死未卜，我们身为朝廷命官，怎能见死不救？难道要眼睁睁看着他们被匪寇欺凌，家破人亡吗？将领，你告诉我，难道我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不管？”
将领说道：“大人，依末将之见，不如先招募一些乡勇，暂时抵挡一下匪患，等待南边局势稳定，再做打算。我们可以给乡勇们提供一些简单的武器和训练，让他们协助防守。末将觉得，这样或许能解燃眉之急。虽然乡勇的战斗力不如正规军，但多少能起到一些作用，为我们争取时间。大人，您觉得这个办法可行吗？”
刘大人摇摇头，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招募乡勇，谈何容易，武器装备、训练，哪一样不需要时间和钱财？而且乡勇未经正规训练，战斗力有限，能抵挡住匪寇的进攻吗？将领啊，你可曾想过这些？招募乡勇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我们现在的资源本就紧张，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将领，你再好好想想，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将领回应道：“大人，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咱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匪寇为所欲为啊。就算乡勇的战斗力有限，但只要我们组织得当，也能发挥一定的作用。而且百姓们对匪寇也是恨之入骨，相信他们会愿意为保卫家园出力的。大人，您就相信末将这一次吧。”
正在这时，又有一名官员跑来，他神色焦急，脚步踉跄，帽子都歪在了一边。
官员着急地说道：“大人，不好了，城中的富商们联合起来，说要提高他们的商业税收，他们就要撤资离开。现在城中的商业已经陷入混乱，人心惶惶啊。大人，这可如何是好？那些富商们态度坚决，说是再这样下去，他们就要把生意搬到别处去了。大人，您快想想办法吧！”
刘大人冷哼一声，脸色更加阴沉：“这些富商，只知道自己的利益，全然不顾大局。国难当头，他们不想着出力，却只想着自己的钱财。简直是鼠目寸光！江南如今陷入如此困境，他们不想着共同应对，却只想着逃避责任。官员，你说说，他们怎么能如此自私？”
官员说道：“大人，若是他们真的撤资，城中的经济可就乱了套了。税收减少，军饷无着，各项事务都将陷入困境。小的担心，到时候局面更加难以收拾。而且富商们在城中颇有影响力，他们一旦撤资，可能会引起连锁反应，其他商户也会跟风，那样的话，江南的经济就彻底垮了。大人，咱们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啊！”
刘大人来回踱步，思考着对策，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额头上的皱纹仿佛又深了几分。
刘大人说道：“去，把富商们的代表请来，我要和他们当面谈谈。我就不信，说服不了他们。不管怎样，一定要让他们明白，江南的稳定离不开大家的共同努力。官员，你快去安排！”
不一会儿，富商代表被带了进来。他昂首挺胸，脸上带着一丝傲慢，眼神中透着不屑。
富商代表说道：“刘大人，这税收实在太高，我们没法做生意了。这样下去，我们只能离开江南，去别的地方发展。您可别逼我们。我们也是没办法，生意难做啊，这税收再这么高，我们只能另寻出路了。刘大人，您就行行好，降低点税收吧。”
刘大人看着他，目光中透着威严：“如今局势艰难，需要大家共同出力，这税收也是为了筹集军饷，抵御匪患。没有安定的环境，你们的生意又怎能做得长久？你们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江南的稳定是大家的共同利益，只有解决了匪患和敌军，你们的生意才能真正安稳。富商代表，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富商代表说道：“大人，您这是要逼我们走啊。我们在江南经营多年，为江南的繁荣也做出了贡献，不能这样对待我们。我们也不容易啊。每年赚的钱，大部分都交税了，现在还要提高税收，这不是要我们的命吗？大人，您就不能体谅体谅我们？”
刘大人拍了一下桌子，怒喝道：“放肆！你们在江南赚得盆满钵满，如今国家有难，你们却想逃避责任？若不是朝廷的庇护，你们能有今天的财富？做人要有良心！在这关键时刻，你们不挺身而出，反而只想着自己的利益，对得起江南的百姓吗？富商代表，你扪心自问，这样做对吗？”
富商代表沉默不语，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仍不服气地嘟囔着：“大人，话不能这么说，我们也是有苦衷的。”
刘大人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这样吧，税收可以适当降低一些，但你们也得为抵御匪患出一份力。可以捐赠钱粮，或者提供物资支持。大家各退一步，共渡难关。如何？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江南一定能够度过这次危机。富商代表，你觉得怎么样？”
富商代表想了想，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好吧，大人，希望您说话算话。我们会考虑您的提议，但也请您尽快解决匪患和南边的敌军，恢复江南的安宁。不然，我们的生意也没法做。”
这边的事情刚刚解决，又有士兵来报。
士兵说道：“大人，南边的敌军有了新的动向，似乎在集结兵力。而且他们还派出了奸细，试图混入城中，打探我们的虚实。末将担心，他们是不是要有大动作了。我们加强了巡逻，但还是怕有漏网之鱼。大人，咱们得加强防备啊！”
刘大人脸色大变，急忙说道：“加强戒备，密切关注敌军的一举一动。城门要严加防守，不能让一个奸细混进来。另外，派出探子，摸清敌军的具体部署。千万不能有丝毫疏忽！一旦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来报。士兵，你一定要安排好，不能出半点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