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刀疤男子
初级班后面。
花香飘逸,沁人心脾,令人陶醉
新生站成一排,还有部分新生被安排在班级中,他们打扫,清洗起初级班。
一个个男孩站在木桩上,在紫衫指教下,男孩站起马步,真是汗流浃背,腿都站的麻痹。
小女孩提起水桶,来回奔跑,不知跑了多少圈,何时是个头。
“学姐……我们还要站多久?”
紫杉抬头,赤阳高照,盘算下时间,说道:“还有半个时辰……”
“阿!”
瘦小男孩一听时间,差点从木桩上摔下来,顿时萎靡不振。
“立即站起来!”
紫杉大吼出声,见瘦小男孩坐在那里不动,一把抓住他的后背。
就这样,紫杉随手将瘦小男孩往上一扔,对方竟稳稳落在木桩上。
“学姐,能否休息一下。”
有一高大男孩试探性问道。
“继续,每日一时辰站桩,其余时间为文化课。”
紫杉取来一根树枝,手臂一甩,破风声响起,震耳欲聋。
禄小俞低头不语,闭上眼瞳,腿部上的酸麻,早已让他失去知觉,在人群中,他算比较安静。
距离站桩结束已经过去半炷香,不管男孩还是女孩,一个个瘫软在草地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宁昊走来,在紫衫耳边低语。
六时,也是午时!
宁昊带领众多学员来到食堂,食堂人来人往,显得拥挤。
宁昊没有走进去,一众新生自然不敢越过他走进食堂。
“第一次,由我带你们来食堂,日后你们自己组织来这里,午时你们可来这里,不过要等另外两个班级走完,你们才可进入,这样既可以避免与其他班级发生冲突,也可以给你们留下足够大空间。”
午时三分,最后一个中级班学员走出食堂,宁昊才带众人走入食堂。
有工作人员端来一碗碗面汤,清秀少女端来一碗面汤,先放在老生面前。
景府提供给他们的食物,颇为丰富,比官府每日给他们的面饼还要好。
吃完一顿饱饭,体力勉强恢复些许,食堂一切开销由景府报销,根本不需要他们花多少钱财。
当然,若你想要吃顿好的,就要自己掏钱。
若你没有钱财,景府还有一些兼职,这些兼职都可以获得钱财。
禄小俞不知是第几个走出食堂的新生。
闲来无事,在景府到处走动,以熟悉景府道路。
前方,楼阁树立,它不认识牌匾上文字,但见到学长,学姐走入楼阁,出于心中好奇。
禄小俞跟着人群走入楼阁,内部空间宽阔,一行行座椅摆放在靠墙处。
前方,一排排书籍,书籍一大堆,书架前,正有貌美少女在登记。
学员将书籍借走,需要到学姐前登记。
从书架上取下书籍,书架上,只有图案,没有文字。
坐在石椅上,认真翻开书籍,看着上面图案。
历史古籍向来神秘,上万年历史,浓缩成一本书籍。
文字他看不懂,唯一那些图案,依靠分析,想象,勉强能还原那段历史。
时光飞逝,七时时分,坐在教室内。
其实,无需等到上课铃声响起,大部分学员已经坐在教室中。
文化课极为枯燥乏味,依旧是紫衫学姐来这里授课,仅是站在讲台上。
一股凌厉锋芒从其身上涌出,令人不敢直视,再加上早上,那不容拒绝声,一把将新生丢在木桩上的手段,让人内心心生畏惧,连在其课上睡觉都不敢。
一节文化课下来,该摆烂的在那里摆烂,该发呆的,还坐在那里发呆。
走出教室,残阳洒落,微风吹过,尽是萧瑟。
午饭后,中级班学员都前往景府深处。
是夜!
重新回到平民亏,夜风吹过,明月高挂于空,街道上时不时有官兵来回巡逻。
日日夜夜,他们维护玄灵镇治安,坐镇玄灵镇。
茅草屋,直接躺在场草席上,习惯性手掌放在下方,握住那把短刀。
此时,已有几人回来,其中独臂程爷爷最为特殊。
坐在一座雕像前,嘴角念念叨叨,不知在讲什么。
对此,他们已经习惯,也不想说什么,在这没有法律地带,随便得罪人,连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然而,却有人主动将这氛围打破,青年男子走来,手掌落在程爷爷肩膀上。
禄小俞悄然睁开眼瞳,急忙握住下方匕首,大有一言不可出手杀人。
当然,他可不会出手杀人。
在这平民窟,死亡已成常态,纵然见惯死亡的他,也从未真正杀过人。
青年男子不知从何处来,枯燥手掌落在程爷爷肩膀上。
就在这时,程爷爷转过头,一百八十度转过头,真令人胆寒。
禄小俞起身,脚步刚迈出,不待他向门口跑去,一抹血光溅起,人头以抛物线形式掉落在他脚下。
吞咽下口水,那只刚迈出木门的脚掌顿时缩回,艰难回转过头。
“程爷爷,需不需帮忙处理一下尸体?”
不待程爷爷回应,他主动打扫起草地上尸体,这种事情基本每过几天都有遇到。
每日都会有不知死活的人走进来。
在这里,程爷爷算做一位老人,在这里待的时间最长,期间才是他,他是在这里出生,也是在这里长大。
最后才是那位刀疤男子,刀疤男子随手带一柄长刀,可以说刀不离手。
三年前,刀疤男子来此,占据一席之位。
这三年中,刀疤男子对他照顾有加,若无两人,估计他早已死亡。
不要因为刀疤男子有恩于禄小俞,他就会对刀疤男子放下戒心。
禄小俞依稀还记得,在刀疤男子来这里不久,有人看他不顺眼,欲要加害于他,不料还没等待对方行动,一柄长刀划破空间。
人头滚滚,无头尸体倒地,鲜血染地。
思绪回到现实,将无头尸体处理完,随意找一处坑将之埋下。
工作也越来越熟练,显然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其实,他完全可以将无头尸体丢在一边,任由野狗分尸。
然而,他不愿这样,更不会这样。
将一切处理完,他才瘫软倒在草席上。
“小俞,你认为他该死不?”
突然,一道令人他颇为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