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气血增长，铁臂功！
“嗨！要发嗨声！声法配拳法！不可乱发！”
“力从地起！步若奔马！”
听着训话，看着武山在人群中一遍遍的演示，姜峰心灵福至！
他瞑目凝神，微蹲个马步，双肘夹腰，脚趾扣紧地面，仔细感受着肌肉的劲力，观想气血灌入臂中。
“嗨！”一声暴喝，直拳打出，直桥！
武山回身瞄了一眼姜峰，眼中精光一闪，微微颔首，“好！继续练习！拳打千遍，其理自现！”
“嗨！”“嗨！”“嗨！”…
似受到鼓励，众人大都全力打起这招直桥来。
姜峰也是，但他几次奋力打出的铁臂直桥下来，偶尔一次才能复刻刚刚那一拳的意境。
但每一次成功，都有一股不明的热感，从脚底板涌泉穴滚动上升，令姜峰发一身大汗。
武山却是在姜峰身旁没有走开，边给姜峰演示，边训话，“脚掌抓地！力从地起！”
“腰马合一！步若奔马！”
“能否入门，全看尔等悟性！”
“刚猛外功，绝非单纯匹夫之勇！心要细！仔细这招所有要点！”
“嗨！”二十……
“嗨！”二十一……
“嗨！”二十二……
姜峰练的专心致志，心无旁骛，武山在他身旁好似专门给他讲解。
而姜峰旁边一个药徒却是已经累的一屁股摔在地上了，他叫牛志，志向的志。
他看着前排的姜峰专心打拳，武山在姜峰身旁观看，大叫一声又倔强的艰难爬起，我牛志一定要做第一，我牛志只剩努力，只有奋斗才能改变我的命运！人，定，胜，天！
而牛志的双腿却没法人定胜天，已经在打摆子了。
此时的姜峰，一股热血从脚底板冲上，浑身暖融融，初冬的寒风对他来说仿若春风，又好似凛冬中泡个温泉，喝口鱼汤。
姜峰暗道一声。
爽快！
随着热流的流转。
叮！
姜峰脑内响起声音。
我看看……姜峰打开面板。
【姓名：姜峰】
【气血：0.9点】
【资质：1.2点】
【铁臂功：初窥门径0.1%，达到100%之后，可击断碗口粗木桩。】
初窥门径四个字是灰色的，该是进度条涨到100%，点亮了以后，才是进入到了初窥门径的境界，进度条达到100%后，拥有击断木人桩的能力。
关键是，气血值从0.8涨到了0.9。
增加了0.1！
终于，金手指到账以来，气血值终于有所增长了！
原来，铁臂功是可以增长气血！
紧接着，姜峰脚抓地，微蹲，收拳，气血热流灌臂，直桥，一气呵成！
“嗨！”
砰！
这一拳，打出些微的拳风！
‘果然！人之所有者，气与血！气血既足，劲力自发！’
…
武山又教授众人一招分桥，简单讲解些拳理，反复说些“气血凝，贯双臂。”等要诀，就告辞了。
说定明早卯时再来。
姜峰在脑中回忆多遍这堂课的细节，武山的话仿若仙音妙乐，给姜峰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姜峰一下子就爱上了这种感觉。
武功！
真的奇妙！
“气血凝，贯双臂。”
气血到底是什么呢，什么是凝？怎么凝？
意念可以控制气血的走向吗？
姜峰回忆着，思考着，比划着，入了迷，浑然不觉大家都已然散场了。
而此时，远处一株高树树冠上，有一个人影站在一根树杈之上，高大的身躯跟随着树枝起起伏伏，仿佛自身没有重量。
此人正是武山。
他正盯着沉迷于武学的姜峰，暗暗点头。
不知过了多久。
姜峰才从入迷中出来，想起了自己的面板，打开看看：
【姓名：姜峰】
【气血：0.9点】
【资质：1.2点】
【铁臂功：初窥门径0.1%，达到100%之后，可击断碗口粗木桩。】
打了一早上拳，增长了0.1的气血，资质却是没有增长。
铁臂功的初窥门径进度条涨了0.1%。
就是说，要点亮初窥门径，要1000个早上。
或是一天三次，三百来天，就可以进入初窥门径的境界？
三百来天，感觉还是有点慢吧。
…
众人解散后，都各自回去自己岗位做工了。
几个练的狠的，颤颤巍巍，软腿软脚，只好告假。
而姜峰却不是这种虚弱亦或酸痛的感受。
此时，他只感觉到饿，或是馋，他分不清。
像好几年没吃过油腥一般，腮帮子都无意间咬破了。
饥饿感把他的头脑也冲的昏昏沉沉。
他迷迷糊糊地走到伙房，偷偷塞了1个铜板给陈厨子，拿了几根黄瓜吃起来了。没办法，只有黄瓜。
却是越吃越饿，越吃越馋，又灌了一大碗凉水之后，倒是饿劲儿暂时下去了。
时间来到了下午，姜峰最近轮班到打理药田，他在田里挑两大桶水，给药田浇水。
吃饱喝足，加上气血值增加了0.1点，本是重活儿的挑水桶，现在却是轻松了不少，不如何费力了。
姜峰作为药王庄的学徒，并没有固定的师傅，最近轮值到打理药田，就是浇水浇粪，撒草木灰除虫等等。其他职责或是运送药材，或是整理药材，或是采摘、清洗、晾晒草药等等，不一而足。
姜峰的月钱是八十文，虽然包吃包住，但也是低的可怜了。
所以药徒们都知道偷懒摸鱼，一分钱一分货么，亘古不变。
五年学徒，三年帮工，成为帮工后就有固定的师傅了。
对师傅要像孝敬父母一样，收入是提高了，但据说更苦，其中滋味姜峰也只是听说。
只要不做到帮工，就也不太累。
除非加入采药队，赚取月钱300文！
采到名贵药材，那提成更加可观！
但他现在还没资格。
姜峰无奈感叹，“哎！和前世也没啥区别，学徒就是在校社会实践，帮工就是公司实习生，药师就是转正了。”
看来练好铁臂功，才是正经！
他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就收回思绪，思考起来铁臂功的练法。
一边思考回忆着铁臂功的种种细节，一边干活儿。
一个下午过去，饶是姜峰气血值涨了0.1，感觉自己似乎有一膀子力气了，但是给几亩地浇水的活儿，面朝黄土背朝天，也是给他累的够呛。
“铛——铛铛，铛——铛铛…”
这时，庄里的打更人出来敲锣了，快慢间隔地敲着，姜峰知道是戌时下工了，也就是晚上七点。
姜峰往自己的住处走去，他不怎么合群，远远缀着一帮药徒往回走。
到了住处附近，先去伙房排队打饭，药徒们或坐或蹲着吃，吃完后三三两两的分开去到自己的床铺就寝。
姜峰累了一天，走的慢些。
进屋后，姜峰看到大通铺上，八九号爷们码成一排，麻将一样。
但也只好稍作心理建设，咬咬牙瞅准自己的床位，把自己塞了进去，裹紧塞满干草的冰凉麻被。
没法子，外面睡根本不可能，即使是初冬，人不冻死也冻出病。
就是这条件。
一夜无话，只有呼噜声齐鸣。
第二天一大早，卯时不到，五十多人已经站在昨天练拳的广场了。
自然包括姜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