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1978:我得给文坛上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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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转载稿酬(求票,求追读)

《今天》的第一期发表了他的那首《回答》,这一首诗歌刘一民也非常喜欢。第一期大部分刊登的都是他们以前写过的诗歌,除了《回答》能看之外,其余的能看的不多。

大量的诗歌就是几个短句凑在一起,甚至看不懂表达的是什么意思,这就是为什么被艾清、臧克稼称为“朦胧”的原因,有的诗歌估计只有他们自己懂写的是什么。

发刊词和致读者的话挺有意思的,发刊词的里面写着老一代诗人落伍了,新的诗歌纪元从此开始了。这些老一代诗人,听了能开心吗?刘一民觉得,这些老人能忍到八几年后出手已经算是很能忍了。

关键是写的好也行,大部分写的跟汝县文化馆那些人一样,要说有什么不同,可能就是他们没有自办的刊物,没办法发表。

致读者的话更有意思,写着“历史终于给了我们机会”,再联想到北島的立场,就有意思了。难怪他出国之后,面对国内的批评声音,会将他们视作党同伐异,甚至认为是迫害。

《今天》的定价是五毛钱一份,价格比《人民文艺》和《燕京文艺》贵了三倍以上。这也能理解,除了纸张是免费顺的之外,其余的都得花钱,跟正规的出版物没办法比。

刘一民将杂志叠了起来,估计过不了几天,校园内外都是对这份杂志的讨论的声音。

“一民,你还能看懂英文书?”李学勤看着刘一民拿着的书吃惊地问道,接着眯着眼睛哼哼了两句:“你不会是在充当大尾巴狼吧!咱们的英语水平都差不多,约等于零,我不信你能看懂。”

“不瞒各位,平时你们睡觉的时候我都在学英语,我觉得这英语并不难,只要你们掌握了技巧,都能学会。”刘一民合上书后,对着一脸不信的李学勤说道。

“那你给我们讲一讲,这书里面说的是什么?”

“这本书记载了美国六十年代的民权解放运动,还有马丁路德金的著名演讲..”,马丁路德金有一个著名的演讲,叫做《我有一个梦想》,后来还被收录到了中国学生的语文课本里面。

三个人一听,真能看懂啊,于是拉着刘一民给他们讲一讲书里面说了什么事情。路过他们寝室的一些学生,听说这里有人在讲美国历史,也都停下脚步钻了进来。

刘一民简单的讲了一下三角贸易,嘿人是如何成为了美国嘿人,如何在种植场里面摘棉花,这些讲完之后,接着给他们讲五六十年代美国社会发生了什么事情,嘿人如何争取自己的权利,嘿人领袖是如何被刺杀的。

“鳖孙,这些白人可真不是个东西,嘿人帮他们打赢了南北战争又帮着他们参加其它战争,结果还是受歧视。”刘振云用气得豫省话都出来了,上了燕大之后,大家都很注意自己的口音,尽管有时候普通话说的蹩脚。

“所以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得全靠自己!”

“美国嘿人手里面捏着的是烧火棍啊!”

“你们不懂,他们管这种叫非暴力不合作。”

“那就对了,非暴力不合作,那暴力他们就合作了。”

说话的人刚一说出口,立马引起了不少人的笑声。一些了解过甘地的人,都知道非暴力不合作是什么意思,此学生闹了一个大花脸,但还是不知道自己说错在了那里。

“其实,一定程度上也不错!”刘一民嘿嘿一笑,一秒一棍不合作,那一秒三棍呢!

“啪啪啪!”三声短暂而又响亮的掌声在宿舍门口响起,刘一民扭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粗布棉衣的老头,一脸欣赏的看着刘一民。

“教授,您是!”

“邓教授?”有学生认了出来,这个了老头是历史系的系主任邓广明。

邓广明从门口挤了进来,笑着说道:“刘一民,讲的不错,前阵子跟老臧聊天,他还说如今诗坛和文坛出了个年轻人,是燕大中文系的,没想到今天见到了。”

“教授,过奖了,我就是胡诌!”

“年轻人不用谦虚,我来想给历史系的学生讲个问题,凑巧听到了,你继续讲,我听听,说不定还能交流点经验。”

.....

“一民,这是稿费,我给你送来,就省得你跑一趟了!”崔道逸讲一个黄色的信封递给了刘一民,里面不仅装着《忠犬八公》的稿费,还有一些杂志或者报社转载的稿费。

总共有五家杂志社和报社转载了《高考1977》这篇小说,有的杂志社选择寄给了刘一民,有的则是寄到了《人民文艺》,由《人民文艺》转交给刘一民。

“半年的时间,稿费标准就到了七块钱,这速度可以用前无古人来形容了,就你们那个师兄陈健功,现在他的稿酬标准,老周给的应该是四块,最近要涨了,可也才五块。

上次你遇见那个冯继才,听说你不用改稿子,整个人郁闷了好几天。”

陈健功是《燕京文艺》准备重点培养的青年作家,除了《燕京文艺》,基本上不在其它的杂志上发表。

“哈哈哈,冯继才同志我看肚子里有东西,人热情。”刘一民想起上次到《人民文艺》的时候,冯继才搂着他热情的样子。

“就是稿子要改多次,一个月下来补贴比我的工资都高。”

“感谢师兄亲自过来送稿费,走,请你吃饭。”

《忠犬八公》的稿费总共拿到了三百一十五块钱,转载的稿费比正常发稿的稿酬少,不过零七零八算下来,信封里面的钱也达到了五百块钱。

崔道逸拉住了刘一民的胳膊,“得,你甭费事儿,你的饭我不敢吃,要是吃了你这饭,稿子以后都不好催。最近有没有什么想法?”

“师兄,放过我吧,这大冷的天,我手都撑不开,得慢慢来。”

“年轻人火力旺,这点苦算什么,二十多岁正是文学创作的年纪,可不能浪费了。你不是说了吗?追光的人必将光芒万丈,寒冬腊月的手虽然很冷,但写出来的字很耀眼呐,我的师弟,努力,坚持,再坚持!”

崔道逸拍了拍刘一民的肩膀,骑着自行车冲他得意一笑后扬长而去。

刘一民噘嘴说道:“欸,师兄,你说的这都是我的词儿啊!”

“不管谁的词儿,能用上就是好词儿,有事儿来《人民文艺》找我,来的时候记得带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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