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寻找方向
当陈星从童学馆出来，却发现夏冷冷和龙小凯两人竟然还在门口。
“你们？”
“老师，我们在等你呀。”龙小凯当先兴奋道。
“你奶奶呢？”陈星没想到龙小凯竟然和夏冷冷在一块。
“我让她在一楼KFC等我了。小陈老师，你明年一定还在的吧。”
“对啊？怎么了？”
“小夏老师你看，我就说吧。陈哥不会骗人的。”在确定陈星没有食言后，龙小凯再次叫回了“陈哥”。
“那我先走了啊，再见。”
“等等，我送你下去。”
夏冷冷自然也就跟着他俩一块走。
路上陈星自然少不了盘问，“你刚刚为什么要那么问。”
“因为我出来后看小夏老师一个人站在窗边发呆，我就问她，是为什么呀。”
“她就说担心你明年不来。”
夏冷冷习惯了失望，为了不让自己再次失望，出来后她就在窗边自我安抚，让自己不要对陈星想太多，免得来年陈星没来，那自己弄不好真要崩溃。
夏冷冷对自己的心理状况没太大信心。
在被龙小凯寻问后，素来没什么心机的夏冷冷就脱口而出，“万一小陈老师明年没来，你也不要失望啊。”
其实吧，夏冷冷这话更多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但是她没想到龙小凯听了后驴脾气就犯了，非要在这等着小陈老师出来问个究竟，夏冷冷无心之间觉得自己闯了祸，于是就只好跟着一起等着了。
龙小凯的奶奶在旁唠叨，很快就被小家伙赶了下去。
在亲手把龙小凯送到他奶奶手里后，陈星半开玩笑对夏冷冷道，“就这么不想见到我？”
“想，，，想啊，一直都想。”夏冷冷才说完就发觉不对，赶忙低下了头。
陈星则对眼前的姑娘已经有了一定的了解，他知道夏冷冷的精神状况不太好，于是也就对对方的表现没放在心上。
“走，这次我请你喝奶茶。”
于是，夏冷冷喝到了她这辈子迄今为止最甜的一杯奶茶。还第一次在回去的路上把奶茶发到了朋友圈，不过她并没有配任何文字，只是配了个笑脸。
陈星自然看到了夏冷冷的动态。
【很典型的雌性用来吸引雄性的行为。】系统很显然又自动加载了吃瓜模型。
‘滚！她不是我的菜，好不好。’
【你先得见识了她全部的潜力后才好下这个结论，要不要我给你来个AR全景展示。不收你星光点。】
‘歪，110吗？这里有人传播颜色物品。’
【。。。】
【将来你别后悔。】
。。。
很快，陈星和系统日常的拌嘴就被打断了。
【log：你让一群孩童的心中长时间洋溢着爱与感动，也让孩童的家长们觉得无比欣慰。】
【log：因为这份没有杂质的纯正的“爱”，奖励你100个星光点。】
【当前：224个星光点】
‘what？’陈星惊呆了。
‘没有杂质的纯正的爱？’
‘系统，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会犯错。’
【什么东东？】
‘我问老王借点钱，然后给几个妹子感动感动，是不是就是哗啦啦的星光点。’
【你这主意显然不现实。】
‘如果妹子是因为看着我送的最新水果手机流下了真挚的泪水呢？这难道不是真的吗？’
【你为什么突然会有这种想法。】
‘因为刚刚老王整那出分明就是为了创业，为了赚钱。他还当场收了家长们总共好几万的学费，这能叫没有杂质纯正的爱？’
【额，，，我也不是很清楚规则怎么定义的。或许，，，金钱并没有改变刚刚那一刻的真情呢？】
陈星仔细回味了下，他想起了龙小凯看到自己时期盼的眼神，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哦。
‘反正我是越来越不懂了。’
‘算了，回去吃饭。然后规划下明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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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星如今手握224个星光点，他觉得自己有钱的亚比。虽然，他身上全部身价也就剩3000块不到了。老王那预支的2000块全部用来给吴老贼送礼了。
所以，陈星眼下就处于既穷且富的状态。
‘嘿，我的财富状况处于量子态，取决于如何观测。’
【好牵强。】
‘法克！赶紧和我商量下明年的计划。’
‘吴老贼那的活要来年才下达，那我正好可以趁着过年这段时间多攒攒星光点。另外我可以提前考虑报考名校的事情。’
‘我那老家，，，不想回去，地域不行。’陈星老家是中原中部大省，人口多但经济不行，出于发展考虑，他自然不会选择。
‘我爸妈在江城打工那么多年了，让他们换城市短期显然也不实际。为了离爸妈近点，又得考虑学校的好坏，好像也就苏京和松江两个城市可以选择。’
【我觉得你还是先确定考研方向，然后哪所名校要你你就去哪所。】
‘滚，这像是从系统嘴里说出来的话吗？’
‘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方向确实很重要。你觉得我先走哪个方向？’
陈星唤出了自己脑海中那幅“人类知识图谱”。像筋脉天赋一般在他脑子里展开的图谱，依旧是原来的样子，没有哪一条路径上节点是连续成片点亮的，还是像之前一样--稀稀拉拉的。
【这还用想？首选数学和物理，之后是计算机科学，最次是你现在的专业--软件工程类。】
‘你能不能稍微顾及一下我的颜面。。。’
【那你直接选软件工程，软件工程好，码农干到老。】
‘“规则”，呼叫“规则”。我申请更换一个系统。’
【放弃吧，“规则”开放的唯一对外代言接口，就是偶，>.<。】
陈星只好放弃，在把系统问候了一遍后，两人，不，两个生命体继续刚才的话题。
‘数学和物理对我来说要求太高了吧。你看看筋脉图，我连电磁定律都忘的差不多了。更别说我本来就几乎不懂的量子力学、波函数这些东西了。’
‘数学？我写代码到现在只有在写调光程序的时候略微用到了一丢丢积分概念。’
‘好气哦。我感觉我干脆删除系统算了。’
‘我申请把系统整体兑换成金钱。’陈星在心里呐喊。
很快系统回应他了，【什么？你申请把星光点整个兑换成金钱？】
‘滚！’
【我刚刚的那个玩笑怎么样。】
‘一点都不好笑。人类不会拿重要的东西来开玩笑。’
【。。。】
【今后开玩笑要避免提及“星光点”这类重要东西。】
陈星真的无语，自己明明在和系统正经讨论，结果系统还在迭代他的开玩笑模型。
‘给点建议呢，我该怎么办。我拿星光点兑换个方向指引？’
【我不建议。】
‘为什么？’
【因为我刚刚已经替你模拟过了，你这次的问题需要100个星光点才能回答。】
‘靠，这么随性？这是很难的问题吗？凭什么别人家的系统自带任务指引。’
【—。—！】
【我感觉“规则”真的不擅长回答这类问题，上次你问问题的时候，就是扣了0.6个星光点那次，我就感觉到了反馈的延迟。估计是“规则”对你的这种问题也有些发懵。】
【你今后还是多问一些涉及知识突破方面的问题，少问一些个人自我方向的选择。】
‘好吧。那请你告诉我，量子计算机最好选用哪种材料和方式，来实现量子之间稳定的相干性。’
【你需要10万个星光点来兑换这个答案。】
‘纳尼，真的？’陈星本来想怼系统的，结果系统真的能提供量子计算方面的兑换。
【我从不撒谎，这就是来自“规则”给我的反馈。】
这下陈星来劲了，因为原来这系统真的有量子计算机的奥秘。
‘10万，真尼玛黑呀。’
【黑科技可不得贵一点吗。】
‘那你干嘛不直接给我呀。靠着量子计算，人类算力直接飞跃，机器人全面接管重复工作，人类迎来世界大同，然后全力走向星辰大海。我的任务瞬间完成。’
【“规则”既然没有轻易给你，那就说明给了你也实现不了人类走向星辰大海。】
‘真的？是因为光靠量子计算不够？’
‘还是，，，量子计算会带来新的问题？’
【不知道，别问我，自己探索。】
。。。
最终，陈星只想到了最笨的办法--找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