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7章 徐道哲
看起来有一些风尘仆仆的样子,他一进来就坐了下来。
说着:“这种地方如果天天来,我的工资可都不够补。”
来人是广域搜查队的一名老刑警徐道哲,广域搜查队就是华国刑侦部门。
如崔胜道的哥哥崔坤浩也是一名刑警,不过两个人却是在不同的区域。
崔坤浩因为媳妇的原因,所以年纪轻轻的就能够在富庶的地方担任一名副队长。
作为一名卧底成员身份,申宥真的身份整个警局,都没有几个知晓。
虽然任务风险并不大,但是对于同事的保护还是有的。
可不像某位的,将手底下的人派过去做卧底,威胁加画大饼。
申宥真笑着说:“队长,实在不行这钱我自己来,现在我在胜进集团的工资可不低。”
“在这里不要喊我什么队长!”
徐道哲一坐下,就直接吃起了眼前的这碗豚骨面。
一边吃着面,还一边摆手说:“这钱哪里有让你自己拿的道理,这些都是属于你自己的。”
“你这丫头,可不要被资本家的大饼给引诱了。”
他并不是那种说教的口吻,而是很轻松平和的语气,就像是在和普通朋友聊天一样。
对于这项特别申请的资金,并不是通过局里,而是检察官那边特批的。
甚至于经费低到了,现在今天会面的钱还需要自己贴补进去。
他真正需要的是检察官,能够让申宥真,能够有一个身份进入胜进集团中去。
申宥真十分认真的着说:“前辈,我心里只有法律的正义,也会牢牢记住自己的身份。”
一碗面很快就进入了他的肚子,徐道哲用纸巾擦了擦嘴。
一边说着:“不用和我背那些教条的东西,如果有一天你觉得危险就和我回来,我可不想看到跟着我的人,非要去卖命!”
申宥真听到徐道哲的话,也是十分的感动。
在他的心中,只有这位前辈才像是他心目中半岛刑警的形象。
也是让她能够一直坚定内心信念的那一份动力。
她开始说起今天来的正事了,道:“前辈,有关于符合职业棋手的身份吗?”
徐道哲面容变得严肃,说:“宥真你想的还是太简单了,你有没有想过棋手或许只是一个代号,或者说他是那些地下赌场的棋手身份?”
地下赌场的棋手,有一些顶尖的棋手实力,绝对不逊色于如今的职业棋手。
他们其中有因为破坏了规则,而被棋院给除名的原职业棋手,还有一些年纪过了二十岁,不能参加职业考试的棋手。
南韩半岛的规定是,超过了二十岁就不能再参加职业棋手比赛。
而有一个很好的例子,如崔胜道就是到了二十岁,所以是他最后一次参加职业定段赛。
徐道哲前些日子,抓过一起赌博的窝点,其中不是传统的一些棋牌之类的,而是围棋。
其中还不乏一些职业棋手在其中,对于这起案子他还是很印象深刻的。
所以在申宥真给出了这样一个人身份,他也从当初抓住的那些职业棋手档案中寻找。
可是发给了申宥真后,统统都被排除在外。
在如今这样的关头里,一个很有可能出现的核心人物,对于他们能够是否取得胜进集团罪证,是十分重要的。
申宥真并没有将自己妹妹的身份说出来。
她虽然正义感过剩,但不会强求自己妹妹也和她一样,正义固然重要,但是家人的安全同样重要。
申宥真听完后,也是皱眉陷入了沉思。
她的确是陷入了思维误区之中,那个男人不一定就会实话实说。
她点头说:“前辈说的对,他不一定就和我说的是实话,但是我们该如何从他的身份作为突破口?”
徐道哲紧拧眉头,像是在思考。
申宥真如今的身份,去接近那样可能是一个核心人物,会被那些人所怀疑的。
那么如今关于她身份的那些保密措施,就显得不够安全了。
胜进集团可不是什么狗崽子黑帮,那可是半岛的真正财阀。
他们可以轻易的渗透他们其中,身份的同事都可能会被金钱所腐蚀。
“宥真啊…,你先做好你如今的事情,不要轻举妄动,顺其自然就好,有什么其他的情况在和我说!”
可能是动作太大,牵动了脸上的一些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申宥真笑着打趣道:“前辈,你不必这样拼!”
“我如果不拼一些,那些西巴崽子们怎么会害怕!”
他常常因为执法太过,经常被投诉给予处分。
而说起来十分讽刺的是,那些给予投诉的是那些黑帮成员。
“走了,小心一点,记住保证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徐道哲十分认真的说着,申宥真也是点了点头。
道:“前辈,我记住了!”
这位前辈真是一位很好的人,虽然看起来脾气并不好,可是却是一位真正的好警察。
她脑海里忽得又想起了那个面庞,赵泰晤的核心圈,她根本是接触不进去的。
不,或者说不是接触不进去,而是太过危险!
她在决心做卧底之前,就看过关于胜进集团,还有赵泰晤的一些信息和资料。
这是一个阴晴不定且有一些反复无常的人,而且还有一些好色。
所以才会说危险,她不害怕死亡,但是却不想成为那些财阀的玩物。
……
姜永哲看着眼前垒起的一沓经济类书籍,不由生出几分苦笑。
自己从学校里出来早早投入社会之中,就是觉得读书那就是书呆子。
现在倒好,反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过他就是无利不起早的人,知道那位需要的是能够看懂眼前书的人。
自己努力的获得这个机会不就是为了现在吗?
姜母端着大酱汤,还有一些五花肉来到客厅。
敲了敲门说:“永哲啊,吃饭了!”
姜父已经坐在了厅里了,这南韩半岛这些普通人,吃饭就是在厅里放一张短桌,吃饭的时候直接坐在那榻榻米上。
在这一点的习惯上,倒是和小日子国挺像。
姜父自从没了那厂里的工作后,便是干起了一些临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