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2章 匈奴将南下和酿酒大业
当许忠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正午。
看着床边有着,母亲许氏,管家,两个丫鬟,和许虎,个个神色悲伤。
“这是怎么了,围着我干嘛?”许忠不理解,在他前世看的古装剧没有这个习俗呀!
“公子醒了,公子醒了。”许虎听到许忠说话欣喜的大喊。
“忠儿,你醒来就好,你这一觉睡的真久,为娘生怕,我儿就此醒不来。”许母脸上出现了少有的笑容。
许忠算是清楚了,他们以为自己会死,才守在自己身边。
“我没事了,各忙各的去。”
没人走动,许忠劝不动,要了碗吃食。
这样的看护生活维持三天,许忠终于让许母确信自己不会死,只是虚弱而已。
许忠在丫鬟巴朵扶着,身后跟着许虎走出院子。
巴朵是许母带过来的丫鬟,许母有意为她许配一个人家,但她不愿离开许母,她家中的资历仅次于管家。
“公子,小心点。”巴朵扶着许忠,脸上全是担心。
许忠走在庄子里,在巴朵口中了解到庄子上有五十户人家,四百五十亩土地,此时正值秋季,农人正在为田地松土,好得以播种小麦。
跟随着农人来到田地,小溪旁柳树下,看着土地上的劳动的农人。
庄上有十头牛,两头牛拉动一个犁,根本不够庄子上四百亩多亩使用,不少男人,脱去上衣,人力拉动直辕犁,三四人才拉的动。
一般都是全家上场,花费一天才能犁完一亩田。
许忠坐在树下,在思考能不能靠脑海中的书籍帮助农人耕种。
制作现代犁,没用,现代犁也是要用牛来拉,牛不够,这是硬伤。
但好像可以改造成一牛为犁,可在许忠的观察下,两头牛犁地都很吃力,更别想只用一头牛用来犁地了。
目前今年的农耕快结束了,现在再来改造也来不及,还不如想些办法挣钱,来年好多买些牛。
许忠在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眼皮耷拉摇头晃脑,下一秒就要睡着,一个消息让许忠睡意全无。
“公子,匈奴人又南下了,这次去的是隔壁县,死了好多人。”许虎语气急促,眼中怒火滔天。
“匈奴?”许忠站起身来,望着田中耕种的农人,又望向许虎。
意识进入图书馆,急忙翻找起属于东汉时期的历史书,翻了一本又一本,大多都是记载着大事件,
终于有一本记载着,匈奴人会在公元189年,中平六年汉灵帝驾崩,大举南下。
美稷县离匈奴很近,还有一年,他现在有的一切都会化为乌有。
或许一年时间都没有汉灵帝是在明年四月驾崩,现在是十月,只有半年时间了。
“许虎,你武功强吗,能带队伍不。”许忠略一思考一番,便盯着许虎,要得到他的答复。
“公子,小人会武功,从没带过队伍,但可以一试。”许虎说话很实诚,是一说一。
“庄子上可有从军队退伍的老兵。”许忠又问道。
这次是巴朵回答的“庄上有老兵,有五人。”
“农闲时期,这个庄子上能组织多少人训练。”许忠问出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这关乎自己的未来。
“不清楚,管饭的话,一两百人能组织起来吧。”许虎了解庄子上的男丁人数,毕竟他打架厉害。
许忠站起身来,往家走去,火烧眉头了,不急不行。
到家便让巴朵找来管家后便去许母那了。
管家姓许,是许家旁系的人。
询问起家中有多少钱,得到的结果是一万钱。
“管家,我要组织起两百人的护庄队,一天要消耗多少钱粮。”许忠将心中的问题说出,他不了解这些事。
“这要看训练时间,只训练半天,只管一顿饭的话,一天起码要一千钱。
但这样的训练并不能练出队伍来,来的人大多是来吃饭的,训练不会出力。
训练一天,管三顿饭,一天要两千钱以上。”管家似乎组织过人员,对人员消耗比较了解。
许忠想打造的是一支能保护庄上人民的队伍,有机会还能主动向匈奴出击的队伍。
这样的队伍光是一天的消耗就不是现在的他能够承受起的。
许忠想着心烦,“有酒吗,有的话把酒拿过来。”
“公子,你身子还没好,不能喝酒。”许虎很尽责,这是许母交代的任务。
“我不喝酒,我就看看,许虎你带我去。”许忠对着许虎说道
跟着许虎走到放酒的杂屋,许虎抱着一坛酒出来,掰开封土,米酒的香气飘出来,
许忠闻到酒香,手指伸进酒坛,沾了一滴酒送入口中,这酒也就十来度。
“许管家,这酒在外面多少钱一坛。”酒在任何朝代都很值钱,不知这个时代喝酒的人多不多。
“这酒是米酒,一坛能卖五十钱。”
许忠指尖的酒液带着微甜的米香,却在舌尖留下淡薄的尾韵——这度数确实太低,莫说壮胆,连暖身子都欠些火候。
他盯着陶坛中浑浊的酒液,意识进入图书馆,在‘天工开物’一书上找到了古法蒸馏法,抬头问向许管家:“庄子里可有青铜酒壶?带长嘴的那种。”
“有,家主收藏了个铜鎏金酒壶,一直收在库房。”许管家见他突然关注酿酒,目光中闪过一丝困惑,“公子可是嫌这酒不够烈?”
“把壶取来,再找几个带盖的陶瓮、三尺长的竹管。”吩咐完许管家又对许虎说道。
“将屋中的木甑拿出来。”那是蒸粮食用的器具,尖顶圆底,恰好能做蒸馏的上盖。
待许虎将木甑拿出后“再备二十斤新烧的木炭,没有木炭的话,你就多抱些柴火来。”
东西准备完成,许忠也在脑海中看了许多次,才开始了操作
恰好院子里有一座陶灶,当铜壶架在陶灶上时,许忠正用蜂蜡混合着石灰,将竹管与壶嘴的接缝封死。
竹管另一端斜斜探入盛满冷水的陶瓮,瓮口还倒扣着半块浸过井水的麻布。许管家捧着酒坛的手有些发颤:“公子,这是要煮酒?往年煮酒都是温一温,这般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