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的千层套路,我的万种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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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真相大白 家族再兴

轰隆隆——!

头顶的巨石还在锲而不舍地往下掉,像老天爷打喷嚏似的,震得沈清梧耳朵嗡嗡作响。

这鬼地方,简直比她穿书前住的那破出租屋还糟!

“明渊,抓紧我!”她吼道,声音在逼仄的空间里回荡。

陆明渊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熨帖着她冰凉的指尖,一股莫名的安心感涌上心头。

这可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沈清梧暗暗提醒自己。

她眯起眼,扫视着周围的石壁,脑海里飞速运转,像一台超频的CPU。

这机关的触发点……在哪儿呢?

等等!

她目光锁定在石壁上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凹陷处。

直觉告诉她,这就是关键!

“明渊,看那里!”沈清梧指着凹陷处,语气急促。

陆明渊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剑眉微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从腰间抽出匕首,毫不犹豫地插入凹陷处,用力一转!

咔哒一声,巨石停止了坠落,尘埃落定,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寂静。

呼——沈清梧长舒一口气,感觉自己像刚跑完一场马拉松,腿肚子都在打颤。

还好,还好,老娘的小命保住了!

脱险后,他们循着线索,终于找到了藏匿海外势力阴谋证据的密室。

这简直就是个宝藏库啊!

里面堆满了账本、信件,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玩意儿,看得沈清梧眼花缭乱。

“发了发了!这下铁证如山,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沈清梧兴奋地搓搓手,仿佛已经看到了周氏和陆盈盈那俩绿茶婊跪地求饶的画面。

有了这些证据,接下来就好办多了。

他们联络了张大人,这位出了名的铁面判官,最看不惯这些歪门邪道。

张大人拿到证据后,二话不说,立马带人抄了海外势力的老巢,一举将他们连根拔起,干净利落得就像切菜一样!

陆氏家族的危机解除,名声大振,比之前的辉煌更上一层楼。

这感觉,怎么说呢,就像吃了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至于沈清梧和陆明渊嘛,经历了这么多腥风血雨,两人的感情也突飞猛进,简直比火箭升空还快!

他们时不时眉来眼去,暗送秋波,甜得齁人,羡煞旁人。

可就在陆氏家族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时,一只信鸽扑棱棱地飞了进来,落在沈清梧的窗台上。

她打开绑在信鸽腿上的小竹筒,取出里面的信笺,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沈清梧和陆明渊交换了一个眼神,眸子里闪过一丝寒光……

那张薄薄的信笺,此刻在沈清梧手里却仿佛有千斤重。

刚才还因为扳倒了海外势力,顺带把周氏和陆盈盈那俩“拦路虎”也收拾得服服帖帖而兴奋的心情,瞬间就像被泼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简简单单八个字,却透着一股子让人脊背发凉的阴森寒气。

这感觉,啧,比大冬天没穿秋裤站在风口里还刺激。

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就从刚才的“开香槟庆祝”模式切换到了“一级战备”状态。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显得格外刺耳。

陆明渊站在沈清梧身侧,原本带着笑意的桃花眼此刻也眯了起来,眸光锐利如鹰隼,扫过那信笺,又落在沈清梧那张瞬间变得严肃的小脸上。

他伸出手,轻轻覆在沈清梧握着信纸、指节有些发白的手上,温热的触感传来,带着无声的安抚。

“看来,咱们的好日子还没真正开始呢。”陆明渊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

他娘的,刚把家里那点破事儿捋顺了,怎么又冒出来个程咬金?

还玩这种故弄玄虚的把戏,真当他们是吓大的?

沈清梧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是谁?

她可是从现代社会穿越过来的,什么大风大浪没在网上见过?

虽然这会儿是真刀真枪的古代版“权力的游戏”,但咱也不能怂啊!

“这字迹……很陌生。”她仔细端详着信上的字,笔锋藏而不露,力道均匀,显然是个会写字、而且心思缜密的人。

绝不是周氏或者陆盈盈那种段位的选手,她们俩顶多玩点宅斗的小把戏,这种藏头露尾、还带着点江湖气的警告,不像她们的手笔。

“而且,这送信的方式也很奇怪。”沈清梧抬眼看向窗外,那只信鸽早就扑棱着翅膀飞走了,消失在沉沉的夜色里。

“用信鸽传递这种警告……对方似乎并不想立刻对我们做什么,更像是在……提醒?或者说,是在看戏?”

这感觉太憋屈了!

就像是你在明处,敌人在暗处,还时不时丢个小石子过来逗你玩儿,简直能把人气出心梗。

“不管他是谁,想干什么,”陆明渊冷哼一声,”他轻轻捏了捏沈清梧的手,“走,去找陈师爷,这老狐狸鬼点子多,看看他怎么说。”

沈清梧点点头,没错,专业的事情还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分析。

陈师爷虽然有时候神神叨叨的,但脑子绝对好使,堪称陆氏家族的“最强大脑”。

两人立刻动身,连夜去了陈师爷的院子。

陈师爷正在灯下看书,见到两人面色凝重地进来,一点也不意外,只是慢悠悠地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

“看二位的脸色,是遇到麻烦了?”陈师爷呷了口茶,气定神闲,仿佛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出。

沈清梧也不废话,直接将那张写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信笺递了过去。

陈师爷接过信纸,凑到油灯下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墨迹,甚至还用手指捻了捻纸张的质地。

他那双看似浑浊的老眼,此刻却精光四射,仿佛能透过这薄薄的纸张看到背后隐藏的惊天秘密。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种特有的沙哑:“这墨是松烟墨,纸是南边来的竹宣纸,都是市面上常见的玩意儿。写信的人很小心,没留下什么特别的线索。”

“但是,”陈师爷话锋一转,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这八个字,有意思。螳螂是谁?蝉是谁?黄雀又是谁?”

“蝉,自然是指那些被我们拔除的海外势力,或许也包括周氏和陆盈盈。”陆明渊接口道,语气冰冷。

“那螳螂,就是我们陆家了。”沈清梧补充道,心里有点堵得慌。

合着他们忙活了半天,斗倒了敌人,结果只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这叫什么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