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9章 黑狗当道,白狗当灾
这几章心有些不太满意,可能会修改,怕亲们等久,先补上!
华晏与德珍一路走到门口,闹了这一出,谁也没心情开口o
却见门口处大剌剌停了一辆马车,剑客禁卫团团围住四周o
围观的人们都被驱离,隔了数丈遥望着o
花翎不由得有些不满,早该干嘛都干嘛去了?
公子遇险受辱连个人影也未见得,这会儿太子正想寻隙与德珍(姑娘)说些心底话,就一个个不识相地全冒出头了o
华晏见状也知不是说话的时机,抓过德珍的手臂,俯首如耳语般道:[若离,務必来荆,我自有法护你周全o]
德珍只愣了下,就被卫士请上马车o
坐上马车,德珍小屁股都还没坐稳,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道:
[花翎,你说,要是我也来开一场演唱会,那还不赚得满坑满谷o]
那双天真灿烂的大眼睛扑烁着$$,偷偷乐着o
演唱会,花翎只愣了下就明白了,对德珍抽风的话感到力不从心o
真让德珍姑娘当歌妓乐工去挣财货,太子第一个把她灭了o
花翎几乎要五体投地,伏跪求饶了,天底下还有比这更诛心的话嘛!
[公子,这话说不得,说不得啊....]
(没敢说,那歌妓乐工要被贵人看上了还是要陪寝的o)
让一个宗师为金银财货之物以乐娱人,不说荆太子绝对灭了花翎,传出去,殷昭君脸面扫地不说,还会引来不敬贤良的昏君恶名,看来德珍还没弄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有多麽贵重o公子年纪小小就成为宗师,名动公卿,堪称天朝有史以来绝无仅有的事!
***正因德珍的开物策使得天朝的工艺进入一个新纪元,不论诸侯百官,士族大家,可说是所有有识之士皆从其中看到浩瀚无穷的智慧,从此奠立德珍宗师的地位,对德珍降世天人的身份自然再无怀疑,若非天人,如何能创造出如此不可思议的工具器物,在春秋战国时代各国为了公输班(鲁班)制作的木匠工具书,为了墨子的防城器械,不惜心机用尽,勾心斗角,使尽一切阴谋诡计,甚至发动数长达数十年的战争,便可看出开物策在天朝的价值,殷昭君大手笔的拿了德珍的开物策借花献佛,大做好人,正是投其所好,重礼收买人心,诸侯之中皆有默契,现在的德珍不论到哪一个国家,那个国家的国君都是不敢轻慢的o***
花翎口乾舌燥的一番解说,听的德珍满心郁结,殷昭君做什麽打算她不知道,不过利用她时还真起劲o
603黑狗当道,白狗当灾
一回府,立刻有管事来说,殷侯有请o
随着管事到了书房,坐在禢几上已老半天,侍婢送上茶水点心,全退的乾乾净净o
德珍偷眼看见殷琦气的脸色难看,也说不清那目光意味着什麽?
头一回见殷琦板起了面孔正襟危坐,瞧都不瞧她一眼。一时间弄得德珍心中惴惴,六神无主,不禁胡思乱想起来,是谁惹了大哥?
半晑,殷琦冷着脸,轻轻一哼,砸出一句话:[是哪个胆大包天的管事,短少苛扣了贤弟的用度?]
贤弟...看来气得不轻呢,都不记得有多久没听大哥这般唤她哩o
到底是哪个嫌舌头太长的耳目神,报马仔,就别给本姑娘逮着...居然告黑状,哼,咱还有隐私可言吗?
亲兄弟明算帐那一套说来唬弄花翎还成,要敢当大哥面说出口,等着小屁股糟殃吧,德珍顿时萎了o讪讪地道:[不就...这年关近了,总要打赏下人,包个红包啥的,小弟身无长物,身家财产不都给那...黑心的家伙(这几个字是含在嘴里嘟嚷的o)没收抢劫去了o我这不,这不想着门路赚些银两麽!]
包个红包啥的?打赏下人?
八成是德珍家乡地习俗吧!殷琦的脸色更加难看了o
[贤弟莫非是与大哥生份了?!]
想起花翎费了半天的唇舌才说清楚的话,终於弄懂了o这对大哥实在是天大的羞辱啊,连忙放低身段,求饶道:
[好大哥,这天底下还有谁比你待德珍更好,德珍心中感激呐,德珍错了,认错了,都是我不对,大哥你原谅我嘛!]
德珍拉着他不放,半带着撒娇又说了好些话,声声认错讨饶,那乞怜的模样儿真是无法形容的逗乐,闹得殷七笑骂不得,满腔怒火消失的彻彻底底,只是脸上还冷峻着装着样子o也不吭气o
她上下瞄了瞄他後...
[真的不饶,大哥?]後面大哥的尾音拖的长长的,真让人酥到骨头里了o
看着她那委屈可怜的眼神,他差点失笑出来,这个小家伙,怎麽可以可爱到这种地步?!让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o
自从认识德珍之後,这些从未有过的体验,德珍都让他尝了遍,为德珍提心吊胆,为他心痛怜惜,为他犯浑怒争,整个都不像自己了o
她耍赖地摇了摇他的袖子:[要不,你打我出气好了...可别把自己气坏了o]
强忍住搂她入怀的冲动,广袖中拳头握的死紧o心中低叹o
为何德珍不是女子,若是女子...若是女子...,心头隐约有一股觉悟,若是错过,便是终身遗憾o
[你呀你...你脑袋里成天想些什麽呢?]
嘿,只要肯开口,就表示大哥已不追究了o
德珍嘿嘿傻笑,呐呐道:[这不,整条街里卖的都说是我家的宝贝,名牌啊,在哪都是天大的商机啊o]
名牌?商机?
殷七伸手揉揉她的头:[咱们家的卿卿被财货迷了眼啦,你要敢这般做,置我於何地,置大君於何地,置整个大殷於何地o这万国来朝,各国使者都虎视眈眈看着呢o]
随即往外喝道;[来人,把所有管事唤进o]
等在大门外的管事们鱼贯走入,一个个垂头丧气,依序伏跪在地o
德珍傻呼呼呆看着大哥把管事们教训的狗血淋头,字字句句都在指责管事及下人的怠慢,管事们个个忍气吞声的背着黑锅,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大哥的声线明明不高,却字字诛心,听的人心惊胆战,看管事们汗湿漉漉也不敢举袖擦拭o深怕引起主子的注意,引火**可就冤上加冤,後果不堪设想o
德珍终於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想的太美,也美的太早了o
这哪是在责备下人啊,明明就是指桑骂槐o
一剑师匆匆走进大殿,恭敬地行完礼後,禀道:[公子...宫里来人o]
跪在地上的管事们纷纷松了口气,如德珍一般,一同仰头看向报讯的剑师o
殷七簇起眉头:[夜已深,能有什麽事?]
视线在诸管事们身上飘了一圈,冷哼一声,诸管事们立刻恢复原状,丝毫不差o教德珍叹为观止o
殷七一扬手:[唤进吧!]
[大君有旨,令德珍公子入宫晋见o]
同樣的場景,在宮中又上演了一次,若非殷昭君不願在德珍面前處置底下人,早將這些個眼瞎的活活杖斃了o
殷昭君也是給德珍嚇怕了,哪一次,德珍見到血腥的場面,沒有大病一場的o不管是巧合,還是有什麼其他緣故,總之殷昭君算是明白了,德珍是最見不得血腥的o
德珍悶悶地坐在褟上,假裝自己是乖寶寶,惹禍淘氣被逮的正著的那個是也,心頭明鏡似的o
黑狗當道,白狗當災啊!
諸位,委屈了,這種倒楣事兒還是你們受吧!死道友,不死貧道!
反正這些侍候地人也不無辜,不用想也知道"德真人"的專利品可讓他們賺了不少麥克o
.....(不拉不拉不拉,以下純屬廢言)
真的很羅唆啊,她鼓著腮幫子,偷眼一下更漏o
足足一刻鐘還沒教訓完,德珍低著頭,眼珠子骨溜骨溜地亂轉,腦子裡已是天馬行空地漫遊o
...
這小傢伙真是越來越不懼自己了,瞧瞧他魂遊太虛的模樣,那元神都不曉得到哪去會女神了o
...
[那就這麼說定了!]
她地下巴被輕輕地抬起,先是大眼瞪小眼地,殷昭君呼息可聞地吐在她的臉蛋上o
額~走神被逮個正著~
瞧著他唇邊浮起意味不明的笑靨,她實在有點兒發毛,完全摸不透這位高高在上的大君在想什麼o
她努力地擠出笑~
哦~沒反應~
再笑~
"..."
討好地笑~
"..."
用力搖著尾巴,夠狗腿了吧!
耶?上邪~~~
慢著,殷昭君方才說了什麼?她錯過了什麼?!她也才發呆一會兒!
[說定什麼...什麼春神祭?]她大叫,好像還有一點印象...
殷昭君對德珍不敬之舉絲毫不以為意,含笑地又說了一遍o
為什麼她得陪大君參加春神祭...
若她沒弄錯,大君的言下之意,春神祭地期間要淨戒,她哪裡都不能去o
換言之,她被禁足了...
看見她的頭頂上冒的煙都可以蒸蛋了,殷昭君笑的很愉悅,十分解氣o
當然在德珍眼裡,是狐狸般狡猾的笑容,又無賴又氣人,欠揍得很o
口水一吞,有苦難言o想問清楚又沒膽,問了不就不打自招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