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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27)沼泽草地

他们继续行进,时而小步快走,时而又放马飞奔。到了尽头时,他们穿过有野兽的森林,沿着长长的山脚前行,梯形的峭壁看起来有点奇怪。在明亮的阳光下,人和马的脚印清晰可见。

在夕阳下,罗正把她带到一个山洞里。

应晴在附近捡了大堆木柴,罗正起火烤野兔。在烧了半柱香的时候,坐在石块上的罗正连忙站起身,移步山洞外喊住附近捡木块的应晴,“够了,这些柴可以用好些天!回来!”这种声音像在使唤做家务活的孩子。

应晴的肚子也开始呱呱叫了,她的意织开始虚无缥缈起来,竟毫无缘故地飘到老妈做的饭菜,她的意识走进了饭厅,吃着可口的青椒炒五花肉。一刹那,又传来很有威严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意识,“有没有听见!快回来!”

她一脸愕然回山洞,但很快明媚的笑容又绽放在她的脸上,罗正手里烤着的肉的香味并不逊于里家里的五花肉,激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还是你有远见,先前准备猎物。不过奇怪的是,你没带猎枪,怎么打中的?”

“借猎人的。”罗正停驻片刻,游移不定的思维又回到了应晴英姿焕发的骑马画面,“你第一次骑马?”罗正在她那看似柔和的举止中,隐藏着不敢小觑的刚强。他甚至不敢相信,第一次骑马的人居然驾驭得这么好,若是平常女子定会被异常气氛吓得慌不择路,但应晴并非如此。

应晴不禁嫣然一笑,“可能骑马术是我上辈子留下的记忆。肉烤得怎么样了?”又见天色渐渐暗下来以及还听到周围有不少野生物的叫声,忽然有些害怕起来,只好盯着罗正手中的兔肉,似乎视线落在它身上,时间可以调快些。但又不想让对方看出自已的恐惧。

“先试试看。”罗正坐在石块上,用树根插入肉里试探。

“奇怪,你怎么不怕虫呢。很多男白领连小强都怕。”应晴说这话时,声音很小。罗正只听到后半句,补充道:“小强更可怕。”的确熟了,插在里面的两根棍子一掰,兔肉就成了两半,一人一份,“可以吃了。”

“真的熟了?”应晴担心没熟的肉会让脑袋长生物,可鼻子又不听使唤,味道太正了,忍不住地叉起一块肉,放进嘴里,使劲嚼着。突然大量脑细胞又让她一片沉寂,转动着眼珠,咂着嘴,要不要把肉全吞下去。

“很难吃?”罗正的眼神好像要窥透对方。

应晴摇了摇头,“回感很好!”她的表情很夸张,而眼神隐藏着深邃的光芒,仿佛星星般明亮,丰润的脸颊则露出一丝笑容。

“傻瓜!”罗正看出了她在勉强自已,抢过她的肉,随意放在石块上,“不想吃就别吃,在哪学得这么不真实。”

应晴又把它抢过来,“不行,没熟也得吃!我可不要饿死在这野森里。”

“肉都黑了,怎么没熟!我可不是第一次烤肉!”

这话还是让她放了几百个心与胆,人家吃了这么多次都死不了,看来我也不能矫情。她很自然的把它们全吞进去,“你似乎对这里很熟悉。难道你就电影中演的狼人?在森林里长大?你一点也不像外面那些高富帅的公子哥。”

“你不是说我是罗点的管家么?怎么又把我跟高富帅公子哥做对比?”

应晴没有回答,山洞外吹进了一股冷风,打了个喷嚏,又道:“第一次骑马的时候,是谁带你来?”

“我父亲,小时候经常带我上森林。”罗正语气轻柔,眉宇间却愁云密布。他对父亲有着浓烈的感情。

就在罗正回忆之间,应晴突然想起出发时马鞍掉下来的危险一幕,然后用衣服抹了抹嘴,问道:“为什么我的马鞍掉下来了,而你的没有。是不是有人做了手脚?”

罗正见这女人的确不笨,能分析到这个问题,“罗点、、、、、、。”

“我一猜就是她。”她的胸腔仿佛堆满了沙,这女人怎么跟芩纯纯那样总跟姑奶奶我过不去。不过芩纯纯嘴是刻薄但不玩阴的,至于她跟王一成那点破事,只能怪男人没定性。而罗点暴力阴毒。尽管两人都出口毫无顾忌,与芩纯纯相比,罗点显得狡诈凶悍,更让人可恨可悲!

罗正忧郁地笑着,把视钱定在她身上,挥手打断她的思路,“在想什么?”他的眼神暴露了内心的波澜。

外面的野兽开始在叫,截住了应晴的思维,增加了些恐惧,催道:“你都吃得差不多了,咱们走吧!”然后出山洞,把用绳子拴在树的马牵走。

罗正收拾下自已,也出发了。

进入寒冷的暮色之中,两人骑着马进入森林深处,小径变成了宽阔湿软的多沼泽草地。老天突然下起了雨,一会儿又狂风大作。

“才过了二十多分钟,怎么突然下起雨来?天色快暗了。”应晴第一次遇见这种大自然的怪象,总有点担忧。

“我们先找个地方避避。”

这时在布满沼泽的险恶草地里,马突然在应晴身下摔倒,滚向她一边,而应晴一半在马上,一半脱离了马的身体,当马不顾一切地蹒跚举步,想从泥潭中站起身来,或是努力寻找支撑点,想恢复正常站立而本能地踩踏时,应晴随着尖叫声继续翻滚,右腿还卡在马蹬上,踢着右腿,努力想在被拽走前挣脱出来。马蹄从黏黏糊糊的淤泥中奋抽出时发出的声音非常大。

而跟随在后面的罗正,顿时从马背上跳下来,飞奔过去把应晴的右腿抽出来。霎时,马的后腿向外猛踢,惊险地从罗正的头顶掠过,它又踢一脚,也挣脱了泥潭。罗正用一个巨大的拥抱抱住了惊恐呜咽的应晴。

暴雨,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

当罗正把全身都是黏黏糊糊的泥巴的应晴抱出来的时候,她的泪水和恐惧又不见了,破涕为笑,“老天又让我活了一次。我们的马怎么办?”

“傻!命都快没了,还管这么多!庆好野兽没过来,不然我们都会沦为猎物。”

寒气入侵,原本她的感冒就没完全好,这时她全身在颤抖,又想试着站起来,谁知脚痛得要死,“不行,我的右腿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