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一刻也没有为谜语人退场而感到悲伤
托马斯开口道：“我们会潜伏在暗处，保护哥谭市民不受伤害，放手去做吧，蝙蝠侠和罗宾。”
蝙蝠侠和罗宾对视一眼，坚定地同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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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蝙蝠侠的电话通知后，哥谭警方全都向哥谭银行总部聚集。
几英里外，知道消息的谜语人和同伙来到哥谭市世界博览会的会场的地下。
地面上，托马斯拿着两张缆车票向哈莉挥了挥。
“走吧，该好好享受享受了。”
“不是说要暗中保护哥谭市民吗？而且我还想看看你说的稀世珍宝呢！”
托马斯仿佛早有预料，递给她一个防毒面罩。
“那我们先去看看老朋友吧。”
已经变化成法庭利爪相貌的二人走向之前那个东欧小国的国家馆。
这次进入馆内，哈莉终于看到了中央的“稀世珍宝”——一只浑身挂满珠宝装饰的巨大猛犸象。
首相正在讲解：
“这可是许多世纪前从冰块中发现的，受到我国人民的崇拜。”
他伸手一指：“注意看眼睛和其他地方装饰的无价珠宝。”
“里面塞满了来自我国古代的旧邮票。”
“在当年很廉价，但是对现在的集邮者来说价值不可估量！”
哈莉撇撇嘴：“就算谜语人拿到这些邮票，他要怎么出手呢？”
托马斯笑了笑：“这里可是哥谭。不过谜语人可能也是集邮爱好者吧！”
哈莉又看向他：“把莫莉送进阿卡姆不会出什么事吧？”
托马斯摇摇头：“你就把现在的阿卡姆看成一个酒店，我只是让她暂时住在那里，又没有给她进行治疗。”
注意到通风口有阵阵白烟悄无声息地飘进来，托马斯带着哈莉走到角落戴上了防毒面罩。
很快，穿着绿色格子西装的谜语人戴着大象面具跳出来。
“晚上好，家人们！”
托马斯抓住哈莉试图肘向自己的胳膊，低声开口道：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他的衣服上没有问号是因为他不想暴露身份，他还等着出庭起诉蝙蝠侠呢。”
哈莉闻言不再挣扎。
首相看到谜语人跳出来，质问道：“这是搞什么鬼？”
一旁的富太太猜测：“应该是一名低俗的喜剧演员。”
谜语人向围观群众提问：“有任何人见过我的朋友小皮吗？”
首相接话：“哪位小皮？”
谜语人指向他：“小傻皮！”
众人都笑起来。
房间内烟雾越来越浓。
托马斯拉着哈莉躲到谜语人的视野盲区。
谜语人又讲了个笑话。
众人笑着笑着就纷纷晕倒在地。
谜语人满意地看着这一幕。
“放轻松，我的朋友。”
说完大笑着掏出手枪对着天花板打了一枪。
下方，接到信号的同伙炸开地板，搬起梯子爬了上来。
谜语人手舞足蹈的指挥起来。
“快点！快点！把那些警察挪走！”
“快把缆绳弄好！把这只猛犸象吊到洞里去！”
“快点！快点！时间紧得很！”
哈莉碰碰托马斯：“蝙蝠侠他们藏在哪儿呢？”
托马斯指向猛犸象。
嘭！
蝙蝠侠和罗宾戴着造型奇特的面罩从猛犸象的肚皮钻出。
“这回老马失蹄了吧，谜语人！”
罗宾也嘲讽道：“用一个字形容驴——你！”
谜语人大惊失色：“这居然是头特洛伊猛犸象！可恶！”
“特洛伊”是指当年希腊将士兵藏在木马里送入特洛伊城从而攻下城池，与此刻蝙蝠侠和罗宾藏在猛犸象肚子里有些相似之处。
蝙蝠侠和罗宾一唱一和地继续解释：
“还以为我们在银行吧！”
“我们派警察去那里是一个计谋！”
“我把你的线索搞错了，但是蝙蝠侠解开了它！”
“‘最大的头’就是这头猛犸象，外表布满珠宝，里面是无价的邮票！”
哈莉戳戳托马斯：“他们毁掉了你的宝贝。”
托马斯满头黑线：“这可不是我的宝贝！”
“走，我们先下去等着谜语人。”
一通乱战后，谜语人的手下都被打倒。
谜语人趁机跳进地板上的洞口，蝙蝠侠追了下来。
“别过来，蝙蝠侠！”
蝙蝠侠扔出一个小型蝙蝠炸弹。
爆炸声把谜语人吓了一跳，他手中手枪打中通风口前的罐子。
迷倒馆中众人的气体就是从这个罐子里放出去的。
蝙蝠侠急忙说道：“如果点燃了这种气体，你会被炸得粉身碎骨的！”
随后赶忙爬了上去。
轰隆隆一阵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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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庄园的某个客厅中。
布鲁斯和迪克坐在沙发上，阿福在一旁问道：
“案件被驳回了？少爷？”
迪克抬头看向他：“你是说谜语人对蝙蝠侠的诉讼案？”
阿福正色道：“准确的说，迪克少爷，根据无线电台的报道是——原告没能出庭。”
布鲁斯微笑开口：“我也想知道谜语人去哪儿了。”
迪克开心地说道：“我们抓到他了，布鲁斯。”
“笑气的爆炸肯定把他炸飞了！”
布鲁斯平静地回应：“谁知道呢，迪克？”
“警察没有找到尸体。”
“我们的谜题王子很可能已经从地下逃脱了。”
“我们以后再思考这个问题吧。”
迪克疑惑地看向他：“这是否表示我们失败了？”
布鲁斯笑起来：“不，迪克，别这样说。”
“鼹鼠党入狱了，猛犸象也安然无恙。”
“多亏了我们，不然这头大象的失窃可能会导致一场丑陋的国际事件。”
迪克再次高兴起来：“我觉得你说得很对，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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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姆疯人院。
谜语人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被束缚在病床上。
于是一边挣扎一边喊叫。
很快，身穿护士服的莫莉走了进来。
谜语人一下子呆住了，他还以为莫莉已经被蝙蝠侠送到警察局了。
莫莉对他使了个眼神，缓缓开口道：
“别着急，谜语人，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一边说着，一边在床头柜上放下两本大书。
“老板说，等你学完《哥谭罪犯的诞生》和《哥谭犯罪条例》就可以出去了。”
办公室内通过监控看到这一幕的托马斯笑着对一旁的哈莉说道：
“等过段时间世界博览会结束了，记得让人把我刚买的猛犸象搬回来。”
没错，被蝙蝠侠和罗宾钻破肚皮的猛犸象当然不会安然无恙。
在那个东欧小国的首相要求哥谭市政厅对之前发生的一切给个说法的时候，托马斯出面买下了猛犸象。
哈莉翻了个白眼，心中一顿蛐蛐，转头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没问题，老板。不过这就是你帮助他们打击蝙蝠侠的方式？”
托马斯摇摇头：“别着急嘛，这才刚刚开始呢。”
一个光圈突然出现在哈莉身边。
托马斯赶忙把哈莉拉到身后，看向光圈。
只见一个身穿红黑制服，扎着金色单马尾的高个女子走了出来。
“哈莉，这次找到你可是花了我很长时间，你得多借我点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