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送上门的劳动力
哈莉拍拍托马斯，示意他放轻松。
“旺达，我换了新老板，工资还没发呢！”
托马斯眼珠子转了转，也开口道：“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死侍女士吧！”
旺达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哈莉：“这就是你的新老板？”
哈莉点点头：“他和钢铁侠一样有钱。”
听到这话，旺达两眼放光，殷勤地凑到托马斯跟前：
“这位老板，有什么吩咐？杀人、绑架、抢劫，只要是你想得到的，我无所不精，而且收费还很便宜哦。”
哈莉也想看看托马斯要搞什么新花样，扭头看向他。
托马斯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旺达：“悄悄把他安全带到这里，我就允许你去哥谭银行一日游。”
哈莉欲言又止。
“没问题，老板！”旺达欢天喜地的拿着照片就想要离开，一秒都等不及。
她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躺在哥谭银行的美刀堆里仰泳。
托马斯喊住她：“如果碰到穿着蝙蝠紧身衣的披风斗士，不要伤害他。”
他可不觉得以自己小老弟现在的水平，能在没有情报的环境下解决死侍女士这个不死人。
“我知道，哥谭特产蝙蝠侠嘛！”
等她离开后，哈莉看向托马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哥谭银行和你没有关系吧？”
托马斯耸耸肩：“这可是哥谭各大活力组织洗钱的地方，我作为未来的哥谭市长，当然要关心关心。”
哈莉白了他一眼。
太坏了。
“刚刚照片上穿着联邦军服的是谁？”
托马斯开怀大笑：“我的另一个老朋友，等他来了，我可要好好招待招待。”
也许是迪克回来了，蝙蝠侠不想让他参与到调查莱克将军这种黑暗又危险的事情当中，托马斯决定自己动手。
正好一个劳动力送上门来，自然就让旺达这个拥有不死之力的雇佣兵去把莱克“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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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
韦恩庄园餐厅中，五人一边看着电视新闻，一边吃着早饭。
忽然，电话响起。
阿福走过去拿起听筒说了几句，看向哈莉。
“哈莉小姐，有一位旺达小姐让我转告你，你约的客户正在等着你。”
哈莉闻言看向托马斯。
托马斯点点头：“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再过去。”
布鲁斯和阿福只当是凯恩集团的事，没有在意。
至于迪克，和盘里的牛排大战正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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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卡姆疯人院。
这次托马斯倒是没有开新马甲，带着哈莉来到办公室中。
旺达正坐在老板椅上，双腿交叉搭在桌上，面罩掀开一半，吃着一包薯片，看着监控中的画面。
见托马斯和哈莉进来，她马上起身拉下面罩立正站好。
哗啦！
薯片撒得到处都是。
旺达尴尬地笑笑，随后拍拍饱满的胸脯：“老板，任务圆满完成。”
哈莉双手遮住眼睛，假装看不见。
托马斯正想着自己刚刚看到的半张脸。
虽然嘴角沾满薯片渣，但是皮肤光洁，牙齿整齐。
这还是死侍吗？
摇摇头没有太过在意，瞥了眼椅子上的薯片渣，也放弃了坐下的想法。
他扭头看向旺达：“人已经收容起来了？”
旺达对着电脑屏幕做出“请”的手势：“老板请看，保证他不会有自杀的机会。”
托马斯一看，莱克正被赤身裸体地绑在冰凉的金属椅上。
“没有人发现吧？”
旺达又拍拍胸脯：“绝对不会被人发现。”
“那就好，走吧，跟我一起去见见他。”
路上，托马斯又问起旺达是怎么抓到莱克的。
旺达眼神飘忽，一直不愿意正面回答。
来到阿卡姆地下关押莱克的密室前。
厚重的铁门在机器操纵下打开，托马斯一行走进房间。
“弄醒他。”
一旁的旺达殷勤地从旁边拿起一罐喷雾对准莱克的脸喷了喷，又撕开他嘴上的胶带，解下口球。
没错，喷雾正是托马斯的另一个好朋友——谜语人“友情”提供的。
其他部分都是旺达的个人爱好。
莱克一睁眼就发现自己被绑架了，激动地喊道：“我在哪？你们是谁？”
托马斯露出一个自认为亲切地笑容：“莱克先生，请容我先向你致以来自猫头鹰的问候。”
莱克已经冷静下来：“猫头鹰？那是什么？”
托马斯的笑容更加灿烂：“猫头鹰将会是你下半辈子唯一的归宿。”
“你知道的，即使是在哥谭这样混乱的城市里，也有很多有识之士默契地维护着‘秩序’。”
“猫头鹰法庭，就是由我们这些有识之士组成。”
说到这里，他的笑容变得冷酷：
“而你，莱克先生，你和凯恩家族的小生意已经影响到哥谭的秩序了。”
莱克装疯卖傻：“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托马斯只是怜悯地看着他：“没关系，你很快就明白了。”
哈莉和旺达在一旁配合的狞笑。
托马斯拿起另一罐喷雾喷晕了莱克。
三人退出房间。
“老板，等会儿怎么做？我精通各种审讯方式——”
托马斯摆摆手打断了他，扭头看向哈莉：
“以做实验的名义去跟哥谭监狱要几个男囚过来。”
哈莉面色古怪地看向他：
“院内现在就关着一些你想要的犯人。”
托马斯闻言一愣：
“不是说把病人都转移走了吗？”
哈莉两手一摊：“我之前做研究的实验品中有一批死囚，其中就有你想要的那些人。”
“放心，都是损耗品，不会泄密的。”
托马斯根本也不怕泄密：“马上调一批下来，请我们的莱克先生享受享受。”
三小时后，阿卡姆二楼，哈莉的院长办公室内。
“接下来我们要以凯恩集团的名义在哥谭各区设立利爪俱乐部。”
哈莉吃惊地看着他：“你还真想建立猫头鹰法庭啊！”
托马斯摆摆手：“别急，听我说完。”
“利爪俱乐部只接受哥谭登记在案的警员和退休警员申请。”
“我们的口号是——”
“让哥谭的正义利爪们再无后顾之忧。”
“怎么样，很有气势吧？”
哈莉有些无奈：“友情提醒你，你还没有掌控凯恩集团呢！”
托马斯胸有成竹地说道：
“不是还有我们的好朋友莱克吗？他会清除掉来自凯恩集团内部的阻力的。”
正说着，旺达神情闪躲地走了进来。
“老板，他招了。”
托马斯看看手表：“看来他的意志比我想象的更加坚定。”
旺达举手坦白：“我上来的时候忘了取下他嘴上的封印……”
托马斯沉默片刻后拍了拍她的肩膀：“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走吧，结束和他的谈话后，你就可以去哥谭银行了。”
旺达干劲十足地走在前面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