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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修炼境界
“修炼一途,从境界划分上,由低到高依次为后天、先天、圣阶、神阶,四大境界。”
“而每个大境界,又细分出初期、中期、后期、巅峰四个小境界。”
“想要踏上这修炼之路,第一道门槛便是要在体内孕育出内气。这可不是什么易事。”
“百人之中,能成功跨过此关者,寥寥无几。”
“一旦成功催生内气,便算是推开了修炼世界的大门,自此踏上修炼之路。”
“此后,便是通过不断修炼内气,如同熬炼钢铁一般,淬炼身体的每一寸血肉、筋骨、髓膜,乃至五脏六腑。”
“直至将全身经脉打通,气聚丹田,达到自身极限,这便是后天之境的修行要义。”
“后天初期的修行者,力量便可达到五百斤,一拳挥出,虎虎生风,等闲之人根本难以抵挡。”
“到了中期,力量更是飙升至八百斤;而后天后期,力量至少千斤起步,举手投足间,皆有开山裂石之威。”
“待到后天巅峰,若想再进一步,迈入先天,便需打开玄关一窍。”
“打破人与天地间的一层隔阂,自此人体内、外天地相连,得以吸收天地灵气。”
“将体内后天内气逐步替换为先天罡气,脱胎换骨,才算是踏进了先天境界。”
“踏入先天之后,修炼之路便分化出三条截然不同的方向,各有千秋,因天赋而异。”
“其一为练气。”
“先天罡气既能对自身实力进行增幅,又能加持武器,增强杀伤力。”
“先天中期时,修行者便可将罡气离体释放,或化为护罩,抵御外敌,或压缩外放,伤人于无形。”
“待到先天巅峰,更是能借助天地灵气之力,短暂御空飞行。”
“其二是炼体。”
“选择这条路,修行者需持续以先天罡气锤炼肉身,追求力量、速度、防御与恢复能力的极致提升。”
“相较于练气者,炼体强者肉身更为强横,力量雄浑如渊,耐力更强,速度更快,受伤之后恢复起来亦是极为迅速。”
“只是,他们的罡气无法离体,便无缘御空飞行之妙,算是各有取舍。”
“最后一条路,修神。此途最为特殊,对天赋要求极高。”
“修行者需自身精神力天生极为强大,吸引灵气锻炼精神力以加强自身的思维能力、思考速度、理解能力。”
“走修神之路者,因为身体不够强,所以个人战斗力相对薄弱。”
“但精神力的运用方式千变万化,隔空御物自不必说,更能修炼神秘莫测的精神秘法,令人防不胜防。”
“先天之上,还有圣阶和神阶。”
“只是,其修炼之法失传多年,仅留下只言片语供后人遐想。”
“听闻,踏入圣阶者,体内罡气化为灵气,举手投足间皆能调动天地之力。”
“遥想当年,西楚霸王项羽,便是这已知世间最后一位达到圣阶的绝世强者,其威名至今仍让人神往。”
“至于神阶,那更是传说中的存在。”
“自周穆王时期之后,便如同神龙隐于九天,再未现身人间,只留下无尽传说。
“引得后世无数修行者心驰神往,却又望洋兴叹。”
卢植坐在一旁,神色凝重,将这修炼体系一一道来。
言罢,他还从怀中掏出自己多年来的修炼心得,珍而重之地递给刘辩,眼神中满是期许:
“殿下,此乃老夫多年心血,望能助你一臂之力。”
刘辩接过,眼中满是感激,拱手谢道:
“卢公厚爱,辩感激不尽。如此说来,卢公您与华雄,如今大致处于什么境界?”
卢植微微叹气,神色间透着几分无奈:
“老夫天赋有限,多年来以修神为主,练气与炼体为辅,如今综合实力,勉强算是先天初期吧。”
“华雄嘛,从他平日表现来看,应当是以练气为主,炼体为辅。”
“至于具体境界,着实不好判断,但其实力,定是在老夫之上。”卢植如实答道。
刘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卢植这番讲解,让他对这个世界的修炼体系有了更多了解。
这整个的修行体系中,天生资质是重中之重,直接决定了修炼者成长的起点与终点,上限高低。
刘辩心中暗自庆幸,涅槃重生的他,身体与精神竟已直接迈入先天境界,这应该算是顶级资质了吧。
那些自己能够感觉到的,正在自发地进入他的身体,对体质进行强化的神秘能量,应该就是所谓的天地灵气。
这算什么?难道是传说中的被动修炼?直接躺赢?刘辩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与此同时,雒阳城内,相府内室的气氛如同暴风雨前平静,暗流涌动。
董卓端坐上位,眼神凌厉,下方众人面面相觑,偌大的厅堂内,寂静得落针可闻。
“子健,你先说,到底怎么回事!”董卓终于按捺不住心中怒火,打破沉默,点名华雄发言。
“是,相国!末将与军师赶到之时,公子已然被擒。”华雄赶忙上前一步,抱拳行礼,神色间带着几分忐忑:
“为保公子安全,军师自愿送他们一程,约定出了汜水关便回来。”
华雄自觉这番话说得条理清晰,可万万没想到,却引来了西凉诸将一阵哄笑与责骂。
“一个老朽卢植,一个毛没长全的小儿刘辩,公子居然被他们所擒?”
李榷第一个跳了出来,伸手指着华雄的鼻子,一顿臭骂:
“还有你,子健,真没用,救人都救不出来,还把军师搭进去了,丢人现眼!”
“稚然,你胡说什么!”华雄一听,顿时火冒三丈,心中憋屈万分,瞪大双眼怼了回去:
“当时我已然动手,那刘辩小儿连我一刀都接不住,卢植虽说强些,可在我手下,也不过十招八招的事。”
“可军师不让我动手,非要我先回来,我能有什么办法?”
郭汜眼睛一凝,立刻追问道:“说清楚,军师为何不让你动手,还让你回来?”
“那是因为刘辩小儿心狠手辣,打断了公子的手脚,还在他身上刺了几剑。”
华雄皱着眉头,一边回忆,一边补充道:“军师担心公子安危,这才决定亲自护送他们出关。”
“那就没错了!”樊稠恍然大悟,一拍大腿跳了出来,直接下了定论:
“军师这是为了保护公子,咱们还在这儿废什么话?赶紧出兵,救回公子和军师啊!”
“不行!”华雄连忙摆手,神色焦急:
“那刘辩放出狠话,只要有任何不对劲,就会立刻杀了军师和公子。”
“哎,子健,你怎么回事?”樊稠一听,急得直跺脚:“一会儿一个新情况,一次说完不行吗?”
“我怎么没说?”华雄也是满心委屈,大声辩解:
“还不是你们一直在这儿吵吵闹闹,我都被你们搅得忘了说到哪了……”
董卓坐在堂上,看着堂下这一群心腹将领如同市井泼妇一般吵作一团,只觉得头疼无比。
这群西凉悍将,在战场上勇猛无比,可是只要遇到问题,脑子就像一团浆糊,让他又气又急。
一转眼,看到站在一旁仿若置身事外、冷眼旁观的吕布、高顺和张辽,董卓更是觉得头疼欲裂。
这并州派系和西凉派系,就像油和水,始终难以相融。
平日里勉强维持着不互相拆台就很不错了,可眼下这局面,却让他深感无力。
“文和,你说说,到底该怎么办?”
走投无路之下,董卓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一直默然不语的贾诩。
贾诩一本正经地拱手说道:“相国,依我之见,文忧必定已有万全之计,此时咱们不宜轻举妄动。”
“万一不小心破坏了文忧的计划,那可就不妙了。”
他一边一本正经地说着没有营养的废话,一边在心中暗自腹诽:
“一个李儒,一个董璜,关我啥事?这浑水我可不能趟,多说多错,还是明哲保身吧。”
就在大堂上闹得不可开交之时,李儒从门外缓缓走了进来。
看着西凉四将仿若斗鸡般吵成一片,吕布等三人冷眼旁观,贾诩明哲保身,董卓手足无措。
他心中仿若有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湖面,泛起层层涟漪,涌起一丝怀疑的想法。
眼前这些人,真的能助自己达成梦想吗?
这念头一旦生出,便仿若野草般,在他心底不可控制地疯狂生长。
董卓坐在堂上,第一个看到了李儒,顿时喜笑颜开,大声喊道:“都给我安静,文忧回来了!”
一边说着,一边挪动着壮硕的身躯,从堂上快步下来,满脸堆笑地向刚进门的李儒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