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资本初现：陈经理的建议
第三十章：资本初现：陈经理的建议
2000年10月28日，阳光穿过“潮启1970复古工厂“的蝴蝶天窗，在缝纫机阵列上投下斑驳光影。林宇蹲在地上，用蝴蝶贴纸标记旧设备的改造区域，指尖沾着的蓝色油漆与他衬衫袖口的刺绣相映成趣。BP机震动，银行陈经理的短信带着油墨味：“林老弟，新到的信用卡金卡已制好，顺路来拿？“他抬头望向正在指挥工人的苏婉，她的驼色大衣下摆扫过地面的“潮启橙“油漆桶，突然想起昨夜她在财务室说的话：“资本是翅膀，也是枷锁。“
“苏婉，“他晃了晃BP机，“陪我去趟银行？“
少女转身时，手中的改造图纸被风吹起一角，露出背面的蝴蝶涂鸦——那是她昨夜失眠时画的。“正好去对工厂改造的贷款，“她点头，从工具箱摸出枚蝴蝶发卡别在发间，“赵总的土地拍卖书也该拿了。“
工商银行的贵宾室飘着咖啡香，陈经理亲自递上烫金信用卡，卡面印有低调的蝴蝶暗纹：“林总，您的信用额度提到了百万，“他晃了晃手中的地产杂志，2000年的封面标题是“大学城开发：下一个财富风口“，“考虑进军房地产吗？“
林宇接过卡片，指尖触到“潮启服饰有限公司“的烫金字样，想起赵总在城郊荒地说的话：“这里五年后翻倍都不止。“苏婉适时推过工厂改造的财务报表，2000年的Excel表格里，“房地产投资可行性“的批注用红色标出。
“陈经理，“林宇摸出赵总的土地规划图，“您觉得这块地怎么样？“
陈经理的瞳孔骤缩，他当然知道市政府秘密推进的“大学城核心区“规划，而林宇标出的地块正是未来的商业中心。他压低声音：“林总真是好眼光，不过地产开发需要雄厚的资金链...“
“但潮启有现金流，“苏婉接过话头，展示潮启的周度流水报表，“我们的代理网络覆盖十五所高校，每月稳定回款百万，“她顿了顿，“而且华创资本的追加投资即将到账。“
陈经理的钢笔在土地规划图上画了个圈，突然想起三个月前，这个少年还在为十万元贷款发愁，如今却能轻描淡写地谈论百万级投资。他摸出份文件：“我行新推出'商企成长贷'，专门针对你们这种创新企业，“又指向苏婉，“苏小姐作为COO，个人信用额度也提到了五十万。“
林宇望向苏婉，她耳尖的红晕与信用卡的金卡光泽相映成趣。2000年的女性创业者寥寥无几，而她早已习惯在男性主导的商业世界里游刃有余。他突然想起昨夜她在工厂加班时，用蝴蝶贴纸帮工人修补工具包的场景，嘴角扬起微笑。
“陈经理，“他推过工厂改造的贷款申请，“我们想先拿下工厂的扩建用地，“又指向大学城地块，“至于房地产，“他顿了顿，“想听听您的专业建议。“
“我的建议？“陈经理靠在真皮椅上，“与其单打独斗，不如和赵总合作，“他翻开通讯录，“赵氏地产有土地资源，你们有流量和品牌，“又压低声音，“听说周明远的旧部在大学城拿了地，想复制潮启的模式。“
苏婉的手指在笔记本上顿住，她想起论坛上刚出现的“新潮流服饰“帖子，发帖人IP来自大学城附近。林宇摸出蝴蝶贴纸，贴在信用卡背面：“陈经理，能安排我和赵总明天见面吗？“
“当然，“陈经理递过两张歌剧票，“今晚的《蝴蝶夫人》，赵总也去。“
暮色降临时，林宇和苏婉站在剧院门口。她换上了黑色连衣裙，蝴蝶吊坠在颈间晃动，他则别着她送的银质袖扣。门口的霓虹映着“潮启通讯“的广告，画面中学生们举着带蝴蝶贴纸的MP3，背景是正在建设的大学城。
“紧张吗？“林宇轻声问，闻到她发间的茉莉香。
“不紧张，“苏婉摇头，“只是在想，2000年的我们，真的能改变很多人的生活。“
剧院内，《蝴蝶夫人》的旋律响起时，赵总隔着两排座位挥手，袖口的百达翡丽手表在黑暗中闪过冷光。林宇摸出土地规划图，用手机微光勾勒出合作框架，苏婉则在便签上列出“品牌植入““学生公寓联名“等条款——这些在2000年堪称超前的合作模式，让赵总的眼神逐渐灼热。
“小林，“幕间休息时，赵总递来香槟，“你比我当年更敢想，“他指向苏婉，“苏小姐的财务模型，让我的财务总监都惊叹。“
“赵总谬赞，“苏婉微笑着递上联名计划书，“我们想把潮启的代理网络嵌入您的地产项目，“又指向剧院穹顶，“比如在学生公寓设'潮启驿站'，提供洗衣、租赁、二手交易...“
“stop！“赵总突然按住她的手，“这个'校园生态圈'的概念，“他顿了顿，“我投了！“
林宇望着赵总兴奋的表情，知道苏婉又一次用超前的思维征服了资本。他摸出母亲的平安符，放在联名计划书上，想起父亲说过的话：“真正的生意，是让别人跟着你赚钱。“
散场时，秋雨再次落下。林宇脱下西装披在苏婉肩头，两人挤在一把蝴蝶图案的伞下，听着雨滴敲打伞面的声音。她突然指着街道对面：“看，明远制衣厂的霓虹亮了！“
旧工厂的招牌已被改造为“潮启1970“，巨大的蝴蝶LOGO在雨夜中闪烁，翅膀上的“2000“数字泛着金光。林宇摸出BP机，李强发来照片：“宇哥，工人把周明远的旧裁缝台改成了展示柜！“他笑了，回复：“明天让周师傅亲自为首批客人量尺寸。“
“林宇，“苏婉突然停下脚步，“你说我们真的能成功吗？“
少年转头，路灯的光映在她脸上，睫毛上沾着细小的雨珠。他想起2000年春天，那个在书店整理书架的少女，和今天在资本场中镇定自若的COO，突然握住她的手：“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没有失败的可能。“
苏婉的耳垂瞬间通红，却在此时听见BP机震动。陈经理的消息简洁有力：“大学城地块明日开拍，赵总已为您预留举牌席。“林宇望向雨幕中的城市，2000年的建筑轮廓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他记忆中2005年的繁华商圈——那里有潮启的旗舰店，有联名的学生公寓，还有无数带着蝴蝶贴纸的年轻人。
“苏婉，“他轻声说，“准备好迎接资本的翅膀了吗？“
少女抬头，眼中的坚定比任何钻石都要璀璨：“随时可以。“
2000年的秋雨带着寒意，却挡不住两人心中的灼热。林宇和苏婉并肩走在雨夜的街道上，身后的剧院穹顶与面前的工厂霓虹交相辉映，像极了旧时代与新未来的碰撞。他知道，当明天的土地拍卖槌落下时，潮启将正式踏入资本与地产的战场，而他们手中的蝴蝶贴纸，将成为撬动时代的支点。
BP机再次震动，张明远发来消息：“林总，华创资本愿意为您的地产计划背书。“林宇笑了，回复：“谢谢，但我们更想用潮启的方式改写规则。“
苏婉望着他手机屏幕的光，突然想起白天在银行看到的信用卡金卡。她摸出自己的卡片，指尖划过蝴蝶暗纹，轻声说：“或许资本真的是翅膀，“顿了顿，“但我们的翅膀，永远带着蝴蝶的温度。“
雨幕中，林宇轻轻搂住她的肩膀，感受着她的温度。远处的工厂传来缝纫机的调试声，那是旧时代的回响，也是新时代的序曲。他知道，在这个资本初现的时代，他和苏婉将带着潮启的蝴蝶，飞向更高、更远的天空。